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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來,卻被他緊緊禁錮住,他就這樣將那個小圓圈拽了出來,狠狠地丟在茶几上。
手被鬆開之後,我徒然看到自己的手指一圈的紅,有點莫名其妙,我終於懶得端著腔調跟他說話了,直接罵:“林至誠,你神經病了是不是?”
他迎著我的目光,有點淡漠地說:“你再罵我,我會努力讓周吳公司的造假情節變得更嚴重,到時候你身邊什麼人把牢底坐穿了,也別怪我。”
他這話咋一聽像是威脅,可是我卻聽出了他有點鬆動的意味,心裡面還算有點欣慰,我不敢再那麼兇,而是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沒說話,就看著他。
林至誠隨意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他盯著地面上的一小堆玻璃渣子慢騰騰地說:“你要先幫我把這裡清理乾淨,我們再接下來談。”
他總算正經下來,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沒跟他唧唧歪歪,飛快地站起來跑去陽臺那邊拿來工具,三兩下將那地上掃趕緊了,又動手將茶几上面的小柄子也清理了,完了之後我做下來,從包包裡面拿出一份我自己做的賬目明細遞給林至誠。
他沒立刻接過來,而是站起來去洗手間不知道幹嘛。
過了一身,他的臉溼噠噠地出來,他就這樣隨意地抹了一下,坐到了對面去,這才將明細拿起來。
看了不到一分鐘,他直接把它丟在茶几上,隨意地撈一瓶礦泉水擰開灌了一大口,他仰起頭喝水的時候還是特麼的帥,我一下子看走神了,直到他說:“你什麼意思?”
我這才回過神來,不自覺地絞了絞手指說:“這是周吳這兩年以來在深圳市場的盈利。如果林先生願意和解,我們周吳很有誠意將這部分的利潤全數以饋贈的形式付給宏德。當然,這些錢需要分期付,我還在籌措。”
林至誠聽完,冷哼了一聲說:“我不缺錢,這個無法打動我。”
我一聽,心裡面涼了半截,我生怕過了這個時間段,後面林至誠就會通知宏德的安保限制我去找他,我急了,脫口而出:“那林先生你給我撂個明白話,我照做?”
似乎挺滿意我的反應,林至誠卻是那種不損人會死的語氣接了一句:“剛才不是很淡定很裝逼麼?終於急了?”
我有點尷尬,雖然沒有過分表露,卻也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茬,只得抿著嘴定在那裡,等待他的下文。
見我沉默,林至誠的眼眉輕輕往上挑,他在茶几上抓了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掛在嘴上吞雲吐霧了一番之後,他說:“要我放過周吳也行,你過來給我當助理,我滿意了,心情好了,自然就會放過你們了。”
沒有料到他會扯這個,我愣了一下,卻很快說:“林先生,看樣子你挺不待見我的,你何必要我在你面前晃來晃去影響心情呢?”
鄙夷地瞥了我一眼,林至誠的頭微微點了一下,他輕笑了一聲說:“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我不待見你。但是我偏要你過來任我指揮,這個用不著你管。而這個明顯比你自己籌措的划算多了,怎麼,你的算盤不是很利索麼?”
我不是蠢貨,我自然一下子就能算出來,當然是去給他當助理划算多了,畢竟如果他同意我的方案,估計這幾年周吳的所有盈利都得給他,我和吳開宇就是白乾活沒收入的命。
可是,我卻不想再靠近他的生活半步。
被蛇咬了之後,別說要湊近蛇洞,大老遠聽到別人說,都覺得心生畏懼。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原本就不應該湊那麼近。
想了想,我說:“林先生,我在湛江有很多客戶需要時間去維護…。”
話才過半,林至誠簡單粗暴地打斷我說:“你可以拒絕,現在就回去等傳票,等破產,等把牢底坐穿。”
似乎是為了提高震懾力,他掃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我說到做到。”
我咬著唇思索了一陣,半響後我說:“我回去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可以嗎?”
不容置疑的,林至誠說:“我沒什麼耐心,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我僵在那裡,遲疑了一陣我說:“期限。”
林至誠何等聰明,他一下子明白我是問多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就這樣湊過來,他的鼻翼離我的鼻子不過是五厘米的距離,他就這樣一字一頓地盯著我回答:“到我膩了你為止。”
他噴出來的氣息,就這樣繚繞在我的臉上,我將頭微微往後傾了傾,就這樣躲開他的臉,拼命掩飾自己內心的波瀾後才淡淡說:“那我拒絕,我不想做無法預知的事。說不定我後面在宏德呆了一年,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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