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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他,”花清遠老神在在。
他能說他已經派小凳子送過晚飯去了嗎?他當然不能說。他要是說了他只給程蝶衣的寶貝兒子吃個玉米麵饅頭,程蝶衣還不得對他家暴啊。
“我不管了,你快去,你要是不去,我就親自去了,”程蝶衣一把扯過花清遠手裡捏著的報紙,兩下團成個球,扔在了地上。沒扔到他臉上,算是給他花清遠留情面了。
花清遠掐指算算時間,估計也差不離了,小孩子,總不好罰他太重的,長長教訓就好了,重在教育意義。
抬頭又見到程蝶衣一張俊臉,噴出火來,心裡蠻是好笑的。那卸了妝後,淺淡的五官,此時竟比臺上還要濃烈了。
人家都說,欲使一個女人瘋狂就扔給她一個渣男,欲使一個女人更加瘋狂就扔給她一個熊孩子。如此可見,孩子的殺傷力,往往是比男人更大的。
這話,換到男人身上,也有那麼幾分適用了。
“好了,好了,蝶衣彆氣了,我這就過去,”花清遠立刻從搖椅裡起來,好聲哄著,在程蝶衣催促的目光中,去了堂屋。
程蝶衣倚在門欄處,望著花清遠過去,不放心地說:“你與他好生說,他定是知錯了。”
花清遠從那幽暗的堂屋裡,把小傢伙抱出來時,小傢伙已經哭得睡過去了,清秀的小臉,一臉的鼻涕眼淚。花清遠拿著手帕,幫他擦乾淨。
這麼一弄,小傢伙又醒了過來,他看到是花清遠,堵氣地把頭偏到一邊,花清遠也不哄他,仍是幫他擦手。
手臉弄乾淨了,再次把他抱起,準備抱他回正屋時,卻聽他問:“叔叔,我錯了嗎?”他六歲而已,並不明白錯在哪裡,面壁思過也只覺得委屈。
花清遠任他小小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肩頭,抱著他,站到院子中央,四四方方的頭頂上,掛著一輪半月。
他說:“子不言父過,你父親那般疼你,你更不能說他,好的壞的,都不說。”
小傢伙更委屈了,“我又沒對別人說,”那意思,花清遠也是他最親近的人,“上次我說段伯伯,你又沒有說我。”
“那怎麼能一樣,你啊,外面聽來的,好的壞的,總要告訴你爹,這是對的,但你要記住,之於你爹,你說了就不對,對任何人說都不對,”花清遠輕輕地拍著小傢伙的肩膀,“因為他是你的爹爹,只有他說你,沒有你說他。”
這個道理,小笙現在可以不懂,但必須記得深刻,成為一種習慣,印在腦海裡,等他大了,他就明白了。
花清遠的話剛說完,那邊倚門站著的程蝶衣已經快步走下來了,一把奪下花清遠手裡抱著的小笙,摟在懷裡,連聲安撫,“小笙,爹的乖孩子,是不是嚇到了?都是你叔叔,小題大作的,晚上爹爹罰他,替你出氣啊!”
聽到程蝶衣的溫聲軟語,小笙的淚水又一次忍不住地留了出來,兩隻小手緊緊地扒在程蝶衣的肩頭,蹭啊蹭的。
剛剛,他叔叔說的,他還聽不懂的話,這一下子,好像都明白了。
這一晚,花清遠被他家蝶衣一腳踹到臥室的偏榻處,他家蝶衣摟著小笙睡到床裡。
半夜時,程蝶衣被睡得不安穩的小笙吵醒,斷續地聽到小笙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含糊著,“爹爹,對……對不起……,爹爹……,我下次再不說了。”
程蝶衣眼睛一澀,把小傢伙摟在自己懷裡,緊緊的。
一直沒睡,等在床邊的花清遠,也趁此機會,如願地擠到了這對父子的床上。
拉燈和諧!
作者有話要說:節假日休完,第一天上班,親們,累嗎?嘻嘻……
☆、最新更新
春天實是個好季節 段小樓迎來了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一件大事也是喜事。他辛勤耕耘播種成功了;——菊仙有孕了。
這個訊息像顆炸彈一樣;轟炸了小院的裡外。
男主角段小樓很不淡定;當場興奮得昏過去;嚇得程蝶衣連忙跑出去,叫住了剛走、還沒有走到屋門口的大夫。
花清遠比較鎮定;又不是他的孩子,程蝶衣跑外面叫大夫的時候;他俯□掐了段小樓的人中,很快這個準爹就醒了過來。
人啊,果然不能太高興;大喜與大悲傷身啊。
隨後好長一段時間,段小樓的氣勢指高氣揚到令人髮指的地方了,一個男人能讓自己女人懷孕,這也算是大展雄風吧。
這一日裡,花清遠空閒,親自考察著小笙這階段,在私塾所學。
他前天剛談妥了一樁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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