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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姐的面,貼著自己的耳朵,極親密極小聲地安撫自己說:“另有深意,她看懂就不會再來了。”
自己又見著靜子小姐,見他們如此動作時,灰白了臉孔,這才沒當場計較。
等著靜子小姐走了,自己拐了花清遠上床。好一頓顛龍倒鳳,誘拐著花清遠說出來,那禮物是何含義,怎會看了就懂,以後都不在來了呢?
奈何花清遠耐力十足,不管自己用什麼方法,就是不肯說,害得自己好生鬱悶。
既是色誘都問不出來,那自己只好改別的方法了,——笑鬧著直接挑明問吧。這不就叫他反過來求自己了。
程蝶衣不管送什麼招術來,花清遠都來者不拒、安之若素,他很享受,像他們兩個之間,有著這點小情小調的,日子才是日子,有滋有味。
他拍了拍程蝶衣同樣光著的後背,細膩滑嫩的面板,摸起來,手感極好了。
“那你就繼續笑吧,”他只是仍不遂了程蝶衣的心願,就是不往那方面提,“我喜歡看著你笑。”他也喜歡逗弄程蝶衣活潑起來。
自從程蝶衣不能登戲臺了,總是有一股子鬱郁之意,花清遠明白,心裡也憐惜他。想著實在不行,等過了年,再觀察一段時日,等著南邊的戰勢穩定了,兩方進入焦熬狀態時,他帶著程蝶衣去重慶那邊看看吧。就以個慰問軍官什麼名目,去唱兩場,揀揀癮頭。只是這一路,風險頗多,還是得看看他二哥有沒有什麼順風的飛機或是專車,搭一搭的。
‘撲’的一下子,程蝶衣坐了起來,怒視著花清遠,“別給爺猜迷,爺沒那個耐心了,快說!”
威逼利誘都不好用,程蝶衣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這下子可好,輪到花清遠忍不住吃吃地笑了。他手臂長伸,順著程蝶衣的大腿摸了下去,眼看著手就要摸到程蝶衣的□了,被程蝶衣伸手開啟。
“別沒正形,和你說正經的呢,若是你這招不好用,那個日本女人以後再來,怎麼辦?”
程蝶衣除了心裡想的那禮物是何涵義,心裡最最惦記著的還是這個。
若真是如此,那就麻煩了。
花清遠不得不承認,但他不認為他自己有那樣的魅力,會讓一個日本女人對自己念念不忘的,非他不嫁。即使這個日本小姑娘肯,人家家裡還不一定願意呢。
想到這個日本小姑娘的家世,花清遠覺得有些撓頭。
在第一次接到這個叫田中靜子的日本姑娘送來的請貼時,花清遠雖然沒甚在意田中靜子對他的感情,但他卻在婉拒了田中靜子後,打聽過田中靜子的出身家世。
田中世家是日本政壇極有名望的家族,田中靜子的父親是日本政壇的長青樹,如今身居日本外交部,是位高官。
田中靜子上面有三位兄長,都在軍隊供職,特別是她三兄。如今是日本駐北平憲兵隊的大隊長,銜級大佐。這職位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剛好管著北平這一片。
“再來再說吧,”花清遠也不好確定。
他沒長著他二哥那種禍水臉,隨便走在大街上,就能招來好多眼目。他這種平常模樣,若是冷淡地拒絕了誰,應該不會讓誰情根深種吧。
他伸手摸了摸程蝶衣的臉頰,“你知我絕不會變心就是了,這種瑣事,交給我就好了。”
程蝶衣輕輕嘆息,“我下次再也不會……”
未等他說完,花清遠已經柔聲撫慰,“你做的沒有錯,日本鬼子侵辱我河山,殺戮我百性,著實可恨,但靜子小姐必竟是纖纖弱質女流,並無作惡,是非道理清楚明白,那種情況,有血性的男人都會出手管一管的。”
所以他從不做有血性的那個人,他兩世裡,都被人說是冷血的,但程蝶衣做有血性的事,他是支援的。男人嘛,就該這個樣子,心裡才朗健明快。
聽著花清遠如此說,程蝶衣的心裡才好受了些,他只願事情到此為止罷,勿要再出什麼岔子了。
這世間遂人心意的事,往往極少極少,逆人心意的事卻又是極多極多了。你不願意打人家主意的時候,人家往往正打著你的主意。
在北平城西角處的薔薇胡筒最裡面,有一處傳統的四合院,因著住進來的人,外面看著還和從前一樣,裡面卻大方位地修改了。
小小的和室裡,燈光明亮。田中靜子穿著日本最傳統的月白色和服,跪坐在地板上。
她的眼前鋪著那張花清遠送她的水墨丹青。
那是一副著墨顏色都極其簡單的畫,粉色的桃花,清透的溪水,在田中靜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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