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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冬,那姑娘穿著一件白色的半身貂皮大衣,□是掐絲墨青色百褶裙,到了脖頸處的荷葉短髮,烏黑如水,白析的面板如剝了皮的雞蛋一般,配著精緻的五官,更顯水靈俏麗。
饒是程蝶衣見過的美麗女子許多,也還是在進屋的一剎,被這揚溢著逼青春氣息的女孩子,生生逼得頓住了腳。
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籠罩而來……
他下意識地緊緊拉住,正拉著他手的花清遠,生怕一鬆手,這人就從他身邊飛走了。
花清遠如何不知道他的緊張,反手重重地握了他一下,表明著自己心意如斯堅定。
在不久之前,花清遠接到過有人送來的,粘著六瓣梅花小樣的貼子,約他去張家茶樓品茶,落款是靜子,被他以有事為由,婉拒了。
如今人家尋上門來了,還定要等到為止,花清遠不好再推再躲,只能站出來。
“花先生,”那位姑娘一見花清遠從後門出來,連忙從座位處起身,小碎步地走到花清遠面前,淺淺地鞠了一個躬,極溫柔的聲音說道:“您回來了!”
彷彿在這裡,她不是客;彷彿在這處,是她的家,她在等著什麼人似的。那什麼人的具體稱呼,就不用說了吧。
程蝶衣狠狠地捏了花清遠的手背一下,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花清遠的前面,與那位迎過來的姑娘,正對面目。
他很想禮貌客氣地笑一笑,結果,努力了好一會兒,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位姑娘……看著有些面熟呢!”
那位姑娘被突然擋到面前的程蝶衣,問得微微一忡,很快又反應過來,仍是笑著,“程先生,您忘記我了嗎?上次謝謝您和花先生,救了我。”
看著那姑娘白蓮花似的笑容,程蝶衣越發明白,上次那件事,絕對是件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
“再次自我介紹,我叫田中靜子。”說完,她又鞠了一躬,“請兩位多多關照。”
程蝶衣很想問問,關照個什麼啊?關照個毛啊關照,要爺我把自己男人關照過去咩?
花清遠則很淡定,他說:“哪裡哪裡,我們還需靜子小姐關照。”——最好的關照方式,就是不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把之前的烏龍事件,忘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姑娘其實人挺好的,以後就知道了,程蝶衣不白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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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分;室外呼嘯著的北風;好像一匹受了驚嚇的野獸;不停地嘶吼著;回震到室內,竟也有些驚心動魄了。
臥房內室之中;一燈如豆,散出昏黃柔和的光來。映襯著床帷處;放下水過天青色幔帳裡的一雙人影,緊緊依偎。
花清遠平躺著,目光無意識地落在頂棚上面繡著的鴛鴦帳頂處。室內很暖;他光果著上身,露出平坦緊緻的胸膛。
程蝶衣的側臉貼在他的胸膛處,吃吃地笑著,耳下傳來花清遠穩健有力的心跳。
花清遠不動,任由著程蝶衣一邊笑著一邊遊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面板上,畫來畫去,不知畫的什麼。
程蝶衣畫了好一會兒,也笑了好一會兒,見著花清遠並不理他,覺得有些無聊,用力點了點花清遠平坦胸膛突起的地方,“你也不問問我笑什麼?”
花清遠從善如流,“親愛的,你笑什麼?”
這般被問了,程蝶衣頗覺無趣,又狠狠地摁了一下,聽到花清遠配合地輕輕悶哼一聲,這才滿足地說:“我不告訴你,你求我。”
花清遠笑了,伸手搭到程蝶衣柔軟的腰肢上,寵溺地道:“好蝶衣,求求你告訴我吧,求你了。”
程蝶衣被花清遠呵出的熱氣弄得一陣癢,哈哈大笑出來,與之前假意吃吃的笑聲不同了,這次是真的開懷。
他一口吻到,他之前摸過的花清遠的胸膛處,吻出一朵燦爛的紅梅花樣,似個烙印一般,才罷休。
“我笑你為何要送那位靜子小姐一副畫?”
白日裡來的那位靜子小姐,花清遠以來者都是客為由,請她到中院吃了一頓家常便飯。臨走時,送了她一副花清遠親手做的畫。
眼見著那位靜子小姐接過畫時,一臉的陽光燦爛,他這心裡就堵得什麼似。
那頓飯,他本也沒有吃好,只覺得胃脹肚脹哪裡都脹,只盼著那位靜子小姐吃完後,趕緊走人,也算是盡了禮儀。既不跌自己的身價,也不丟花清遠的臉面。
哪曾想花清遠竟還有飯後禮物相送,他差一點沒板住,就沉下臉來了。
幸好花清遠當著那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