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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婢妹子一時忍不住,刷地一衝,把太子給撲倒了。太子有酒,小腦受刺激,肢體不協調。宮婢妹子抽打太子的時候,周圍的人都看呆了。太子被一撞,閃了腰、扭了腳,接著臉上被抓成了朵大菊花!鼻子都被打出血了,宦官宮婢才一齊上來擒拿兇手。
這就是事情的始末……
蕭綽問:“那賤人呢?有人走露風聲嗎?”
陳氏道:“該處置的都處置了,真要瞞不下去,我也沒辦法了。”她就是專業開汽車輪胎修補場的,也架不住有人往馬路上灑釘子。
有這樣一個豬頭小隊長,陳氏母子只能無語凝噎。
陳氏抱著兒子,強忍著眼淚道:“阿孃就只有你了。”
蕭綽心如亂麻,他父親這個樣子,讓他如何相信父親未來是個明君?又如何相信……這位“明君”縱使真有“那一天”,會善待他們母子呢?更有甚者,父親這個樣子,祖父會怎麼想?
東宮的未來,在哪裡?蕭綽在一團黑霧中看不清楚。
“哈哈,太子那張臉啊,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他見不了人!”苗妃笑得前仰後合,“太子妃的臉也著皺成苦瓜了。”
慶林長公主沒好氣地道:“貴妃慎言!”
苗妃這才嚴肅了表情:“宮中出了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該整肅了。”
慶林長公主一抿嘴:“您別太插手東宮,要說什麼,也要過了聖人同意才行。這事兒於太子名聲有礙,整肅也要悄悄的來。”
苗妃的智商情商近來大有提高,認真地點頭:“我悄悄跟聖人說。”
慶林長公主八卦得心滿意足,那一邊鄭琰也八卦得有滋有味兒。
於薇同學雙掌一合:“謝天謝地,我五叔終於遇上對手了。五嬸兒整得他服服帖帖。”
女人對於八卦總是熱愛的,鄭琰傾身問道:“她怎麼做的?”元配戰小三?扮可憐?裝大度?揭畫皮?這是實踐案例,非常有參考價值。
都不是!
於薇對她五嬸兒大為歎服:“打!”
王氏未嫁前也是個彪悍妹子,婚前也收到了馴夫提示,心中早打定了主意,到時候不整得於明朗跪下唱征服,她就叫於明朗的心肝兒小姘頭一聲“娘”。
王氏也算是將門女,論起來武藝不差,讓她手上有了傢伙,只會吟風弄月的紈絝子弟於明朗,她一個能打八個!
上來就是暴風驟雨,直接把於明朗給打怕了,指東不敢往西,讓認真讀書就不敢出去鬼混。
多幹脆啊!
鄭琰:……王柏他老婆只是舉著把劍追來追去,這一位是真的抽到老公身上啊!“阿舅、舅母就不管?”
“我五嬸兒可厲害啦!打得看不出印兒來!”
這就是王氏最可怕的地方了:她會下陰手,就是那種打得你表面看不出來,內裡疼得要死的——內傷!相當有技術含量啊!
“蓬蓬蓬蓬蓬——”鄭琰身著皮甲,手握砍刀,敲得木人噼啪作響。
大概是受王氏的激勵,鄭琰最近在體育課上很是下功夫。這年代的教育,那是真的素質教育,她的顧老師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白臉,相反,人家武打水平還是不錯的,老顧爹抓他成親時可是使了三十人整一箇中隊才把他綁了回來。有這樣一個老師教著,鄭琰這個小身板兒挺健康的丫頭,武力值在同齡人裡也挺能看的。這年頭小姑娘們如果抄上了傢伙,戰鬥力比男人們也弱不到哪裡去,如果是宅男遇上她們,只有被虐的份。具體請參照於明朗。
只是……顧老師搖頭嘆氣:“怎麼就選了刀呢?”
據說,君子愛劍。因為劍長相一臉正氣,它的小身條兒是直的,而且佩帶起來很裝X,劍舞起來也頗具美感,很為上流社會所喜愛。
鄭琰同學初習武時,聽到劍字就很不順耳。劍嘛,賤嘛。劍客神馬的。劍對於操作技巧的要求又高,鄭琰又不想當武林高手,千挑萬選,鄭琰這個實用主義者撈著武器在手裡挨個兒掂了一陣,最後覺得抄刀砍人非常之爽,就抄了刀了。
鄭琰做完今天的運動,把手裡沒開刃的刀交給侍婢拿著,站那兒讓阿慶給她解身上的皮甲,聽到顧老師的埋怨,挺不在乎地道:“順手啊!”
粉嫩嫩的鄭小姑娘最趁手的兵器居然是大砍刀!
顧益純嘀咕道:“當爹的是這樣,當閨女的還是這樣。”太TM破壞形象了有木有?
鄭琰耳朵尖:“我爹也喜歡用刀?我在他書房裡明明看到牆上掛了把劍的。據說還是前朝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