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就緒。他們再次想把電梯升上來,但沒有成功。 正好7點30分時,他們聽見機器嗚嗚的響聲,電梯緩緩上升,在他們住的那一層樓停了下來;電梯門一開啟臉色陰沉的萊斯特就走出來;他的頭微微傾斜,好像有什麼令人不快的東西放在他的鼻子底下似的。他看見客人按禮節穿戴整齊也絲毫不顯得驚奇。他一句話不說就把他們領進電梯裡,又領著他們經過許多過道和走廊,走了很長而且不好走的路,他仍然一句話也不說。最後他們走進了一個很大的橢圓形房間,一個足有25英尺寬的弓形窗子佔了房間的一面,因此這裡很亮,也很通風。從窗子向外望,可以看見他們曾在山上見過的那個有牆圍起來的大花園。
“我說過我們吃飯時是很隨便的。”德拉貢波爾的聲音裡透著驚奇,儘管他本人穿的是一套深藍色的絲質晚禮服。坐在他旁邊的是梅芙,她的神態冷漠而優雅。她身穿一件全身白色的禮服,那套衣服與她的身材不大相稱。她脖子上戴著一條很重的金鍊,金鍊上掛著一顆大鑽石,在她的咽喉前閃閃發光;她手上戴著幾枚光彩奪目的戒指,價值不下五十萬英鎊。
“我這樣難道還不算隨便?”他故作驚訝。“我本來以為你的意思是我不必穿燕尾服罷了!”
德拉貢波爾微微一聳肩膀,轉身朝向附近放著飲料的方桌,“今晚如此令人愉快,我想我們可以把飲料拿到梅芙的花園去。你們喝什麼?”
弗莉克要了橙汁雞尾酒,邦德選了他平常愛喝的伏特加馬丁尼酒。接著德拉貢波爾領著他們走出那扇高窗右邊的小門。幾秒鐘後他們走進了香氣四溢的花園。邦德想到6月的倫敦, 想到歐洲最美麗的花園裡7月初那碧空萬里的日子。如今已是8月下旬,那兒的花香已日漸淡薄,灰塵透過花壇和花架落下來。然而在這裡卻似乎正百花盛開,澆灌得很好的草地和樹叢散發著新鮮氣息,使花香更加芬芳。
“梅芙,所有這些花草樹木都是你種的嗎?”梅芙站在邦德的旁邊,靠得很近。
“哦,不是的。其中大多數是我爺爺種的。”
“可是戴維稱這個花園為你的花園呢!”
“那是因為我把很長時間花在這裡,但是我有兩個專職園丁料理花草樹木,我所鍾情的是玫瑰。”
“真的!”弗莉克說道;她悠閒地站到梅芙和邦德之間,一隻手放在邦德的袖子上,顯得格外親暱。“我也很愛玫瑰花。”
德拉貢波爾在前面帶路,沿著一條兩旁是圓形花壇和花叢的石砌小路往前走。“你們最好讓我領路,去看看梅芙所喜愛的地方。我祖父頗有幽默感,他在這個地方利用水源搞了許多獨具匠心的花樣。事實上,我要領你們去看的,你們在美國很可能已經看見過。你們站一會兒,千萬不要動。”
他們剛從一個供鳥洗澡的小池子旁邊經過;池子位於他們右邊的樹叢中。德拉貢波爾向池子走去,把他一隻腳方方正正地踏在一塊三角形的石頭上,從池子裡驀地噴出一條弓形水柱,越過他們的頭頂,落在他們左前方的一根石柱的中間。那根噴射出來的水柱好像敲在石柱上,又向上反彈,跳到右前方,擊打著那裡的一個石雕的頭。水柱往回跳,形成一個優美的弓形,越過他們的頭頂,擊在他們左邊的另一根石柱上,使人產生一種幻覺,好像水柱又跳回到從中噴出的池子裡。
“在弗羅裡達州的迪斯尼埃皮科特中心也有這種噴水花樣,只是規模大得多。”德拉貢波爾看著噴射出來的水柱不斷地從池子射到石柱,從石柱反彈到石頭雕像,從雕像射到石柱,又從石柱射回池子,看著水柱一而再,再而三地迴圈往復地噴射,高興得像個小孩子那樣哈哈大笑。
“這是你祖父安裝的嗎?”弗莉克也高興得哈哈大笑。
“嗯,是的。在迪斯尼先生還沒有出生之前很久我們這裡的水柱已經射來射去了!”
“這座城堡很早以前就屬於你們家了吧?”邦德這樣問,回答的是梅芙。
“我知道,這座城堡的樣子很古老,它是19世紀40年代在過去一座城堡的遺址上建立起來的;原先的城堡叫做巴霍爾茨堡,被焚燬了。目前這座城堡是我們的曾祖父開始營建,祖父竣工的。後來,當它成為戴維的財產時,他又把室內現代化了。東塔樓那套房間你們還喜歡吧?”
“要是我們不是被監禁在那裡的話我會更加喜歡。”這一次弗莉克可一點都沒有笑。
“監禁?”德拉貢波爾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刺耳,也顯得有點生氣。“你所說的監禁是什麼意思?”
“我按了幾次電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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