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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他們本人了;他們也似乎顯得比走下舞臺高大得多。這肯定是正常的,是不是?”
邦德皺著眉頭說:“也許是吧!你也許是對的,但是戴維·德拉貢波爾可不是像你所想像的那樣是個普通的演員。這個人總是令人覺得不大對頭。要是我不知道那是他,我一定認為他是個冒名頂替的人。”
“或者你說他精神崩潰也許是對的。你看見過精神崩潰後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了——他們的外表一模一樣,但是充滿活力的東西卻不見了。”
“也許是吧!”從他說話的聲音聽得出他似乎毫無把握,而且實際上也毫無把握。在弗莉克去浴室洗澡,或者用她的話來說,去“美化自己”的時候,他在東塔樓裡的幾個房間到處轉悠,搜查每一個抽屜和衣櫥,冷靜地思考那個自稱是戴維·德拉貢波爾的像謎一樣難以理解的人。他認為,這個人和勞拉·馬奇曾發生過關係,這是事實;而根據那些與勞拉·馬奇長期共事而且瞭解她的人的看法,勞拉·馬奇是個十分聰明的人,決不是個傻瓜。如果這些事實都是正確的,那麼她曾愛過這個人——他們關係破裂真的不是她造成的而是因為他變得非常古怪。
他又想起了卡梅爾·錢特里對他們關係破裂的描述,也想起了她是怎樣被叫到德拉赫堡來的——“……她走進我的辦公室,樣子像生了病似的——臉色煞白,渾身發抖。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她說D.D.打電話給她,說他忙於演戲,走不開,他將派私人飛機來接她。星期一她走進我的辦公室對我說,一切都完了。”這就是卡梅爾給他講的,因此,勞拉採取主動是不大可能的。私人飛機?他感到奇怪,現在飛機放在什麼地方呢?卡梅爾暗示,在那附近有飛機降落的場地。嗯,那可不是步行可以走到的地方了!不適宜當機場使用。他繼續思考,在房裡兜圈子,直到弗莉克在浴室裡大叫,她已洗完澡。
他走到臥室時看見她已把一件很長的黑色袒背晚禮服擺了開來。“這麼看來,你打算按禮節行事了。”
“當然啦!你打算怎麼樣?你是不是碰巧也把晚禮服帶來啦?”
“像帶名片一樣,凡是出遠門我從沒有不帶晚禮服的。”他微笑著說,接著他問道:“弗莉克,你們的人發現德拉貢波爾坐飛機進出瑞士時,他坐的是不是正規的民航公司的班機?”
“是的。通常是這樣。”
“你所說的通常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有私人飛機,但很少使用。況且,他要使用私人飛機也有問題。”
“什麼樣的問題?”
“他沒有駕機進入瑞士的許可證。我記得我們在核查時取消了他的許可證。他在英國和法國均有飛機著陸權,但在其他國家卻沒有這種權利。為什麼呢?”
“你自己說說,這是為什麼?他為什麼沒有飛機著陸權?”
“因為我們曾逮捕過他。注意,詹姆斯,我們一直在監視這個傢伙,而且監視了很長時間了;我們的頂頭上司確信他與恐怖主義集團和狡猾的軍火販子有聯絡。他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在某些方面我們是這樣看他的。他可以利用法國、德園和英國這些國家,但我們卻抵制他在其他地方活動。如果他要進入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各國或者要進入西班牙、葡萄牙和義大利,那麼他要坐最近的友好國家的飛機飛越友好的天空。”
“你們告訴他的理由是什麼?”
“不給他著陸權的理由嗎?啊,我猜各國利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對飛機安全或機組人員的安全有懷疑之類。他愛努眉突眼就努眉突眼好了,但是並沒哪條法律說,各國必須向他說明不讓他的飛機著陸的理由啊!我猜有時他們對他什麼也不說,乾脆否定他的飛行計劃,也不接受他提出的變通計劃就完事了。不過,他很快就會得到訊息,知道其中的原因。”
“可是你們並沒有掌握什麼不利於他的可靠的事實吧?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並沒有掌握什麼真憑實據,是不是?”
“是的,沒有掌握。就我所知,他從來沒有因為我們不給予他著陸權而大發牢騷。如果你認為打電話安全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去核對一下。”
“現在可以把這件事放下不管!”
“我喜歡蜻蜓。我想我們應該把這當作他的秘密代號。”①
①在英語中,“蜻蜓”與“德拉貢波爾”部分地諧音。——譯者
邦德開啟服裝袋,把換洗衣服和晚禮服掛起來,把其他東西放進幾個抽屜裡,走進浴室洗澡。
7點15分他們兩人都已穿戴整齊, 一切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