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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軍士這人是誰,那人已聽到聲音起身迴轉來,鮮侑一看,心中微訝,道:
“疲�q?你是怎麼來的?”
案前正是劉珏,聲音淡淡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他穿的素淨,看著直似方外之人,實則是持了鮮侑信物以故舊名義前來,卻也沒同他明說,鮮侑一想也是,他要進營自然不難,只是不想他竟然這般膽大,若是被人察覺了身份恐怕不好脫身,只得命軍士在外面守著,劉珏卻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注意到他身後慕郎,問道:“這孩子是誰?”
鮮侑道:“是我幼弟。”
劉珏自然知道他並無什麼幼弟,卻也不多問,鮮侑命人將慕郎帶下去休息,他還未用膳,命軍士備了飯來,同劉珏共坐,還備了些酒,備上來卻又想起劉珏身體不好,從不飲酒,只得默默又撤了,劉珏只伸手擋住他,道:“不用,我可以喝一些。”
鮮侑道:“你行嗎?你身體如何?”
劉珏自行斟酒,抿了一口,他並未喝過酒,當下嗆得幾聲咳嗽,以袖掩口,半晌轉過臉來,面上已是紅透,鮮侑道:“你小心些,不能喝便算了。”
劉珏道:“還好。”
又道:“我記得我騎馬也是你教的。”
他大概是聽剛才慕郎說騎馬,便想起了,鮮侑一笑,道:“你學的不好。”
劉珏也笑,道:“我力氣不夠,膽子也小,放不開。”
鮮侑道:“你身體不好,該好好養著,不該到軍中來。”
劉珏聞言手微微頓住,道:“我身體好得多了,到軍中歷練歷練,父親會高興,要是我只守在家中養病,一無所能,父親眼中怎會有我。”
鮮侑也頓住,抬頭道:“疲�q這樣說,先生他是什麼意思呢?”
劉珏道:“父親他,疼三弟多些,我和覃奴,畢竟從小沒有跟著他,況且,許多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只是這樣,你估計是猜的到的。”
鮮侑點點頭道:“我看的出,那天除夕在試詩宴上。”
劉珏道:“我身體不好,便認了,可是覃奴身體好,人也聰明,他仍舊不喜歡。”
鮮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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