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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軍杖放過,雲州在床上趴了幾日,索性那板子打的不算太重,到了出兵的時候,屁股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利索。
陳寔領五萬軍到達岑郡,配合城內守軍裡外夾擊,敵軍敗退數十里至東亭口,依險而守。
岑郡郡守於免幾乎是撐不住要連夜跑路,等到援軍到達,幾乎要痛哭流涕,迎軍入城當日,正撞上面善熱心的鮮大人,遂扯了他衣袖一番痛哭,當真是哭的如喪考妣,鮮侑瞧得面色尷尬,扶起道:“於大人辛苦了,等我報知主公,必會嘉獎大人。”
於大人仍是驚魂未定,一邊流涕一面訴說戰情,鮮侑一邊漫不經心聽他聒噪,一邊尋雲州在哪,忙亂中一轉眼就不見了他人影,軍士正忙著紮營,時有軍士牽著馬匹推著運糧車在營外來去,鮮侑在人群中尋看好一陣,才隱隱見他身影,忙打斷於大人,道:
“我還有事,大人先請自便。”
便上前去,雲州回頭看到他,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先回去休息,這邊沒你的事。”
他前幾日還趴在床上,這會倒是幾分迎風得意的模樣,鮮侑道:
“我不累,這會回去不得給那位於大人嘮叨死。”
雲州也不再說什麼,安排好紮營巡守之事,兩人便一同往中軍帳去尋陳寔,陳寔正一身戎裝立於案前,同幾個將領說話,正好有盧宗也在,他手上傷還未好,仍舊挽著紗布,他二人一進門,盧宗便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其餘人等卻是竊竊笑出聲來。
鮮侑也不放在心上,恍若未聞,上前衝陳寔施禮,陳寔見他,連忙道:
“我正要找你,半天不見你人影,正好你兩個都來了。”
那盧宗冷哼一聲,拂了袖出去,其餘人也都無事各自請退,鮮侑直看他們離開,這才回頭,道:“將軍找我何事?”
陳寔道:“我得到探子報說藤公佐似要撤軍。”
鮮侑奇道:“這訊息可靠得住?他現在數萬人守在東亭口,兵糧充足,已經打了這麼久,耗費也不少,怎麼會想突然撤軍?”
陳寔道:“劉子善已經連夜趕回幷州去了。”
鮮侑思忖半晌,不得其所以然,道:“幷州那邊沒聽說有什麼事。。。。。。。。”
陳寔道:“既如此,咱們還是先看看,我恐怕有詐,最近要加強巡守,防止敵人偷襲。”
鮮侑道:“只能這樣,等我回去想想。”
回到營中,正有使者送來一封書信,只說交於鮮大人,鮮侑開啟看,頓時驚訝,卻是疲�q,請次日辰時往城外一會,鮮侑不想他竟然也來了軍中,合了信,想了想,只將信又遞回去,道:“告訴你們公子,相見正如不見,讓他不必等我。”
使者答應要下去,鮮侑想了想,仍是叫住,拿出筆來,寫了信交給他,道:
“把信交給你們公子便是。”
使者這才下去,雲州跟了陳寔出去巡視,鮮侑獨自坐在案前想著陳寔說的事情,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頭有些痛,他只得叫了慕郎來說話,鮮侑也帶著慕郎隨軍,說是男兒郎得到軍中長長見識,慕郎果真一路也是興奮不已,剛剛學會了騎馬,樂的到處炫耀,鮮侑笑道:
“你確實很厲害,我是到十六歲才學會騎馬的。”
慕郎更是得意不已,上了馬背便不願再下來,不過最近因著玩的太狠,腿上磨腫了,只得乖乖下了地待著,鮮侑命人叫了他過來,前幾日腿上正腫的不能動,這時候進門卻已然活蹦亂跳,精神極足,鮮侑看他這模樣,不禁想起一人,微微愣了一下,慕郎已是上前來摟住腿叫道:“阿兄,明日我可以找雲州騎馬了嗎?”
鮮侑道:“他沒空理你,你不許去擾他。”
慕郎道:“那你有沒有空。”
鮮侑笑道:“我有空,我帶你。”
慕郎十分高興,樂的亂轉,鮮侑道:“我看你這模樣,倒想起一人來。”
慕郎道:“誰?”
鮮侑道:“你不認識,已經死了。”
慕郎道:“哦,我們長的像?”
鮮侑道:“笑的模樣有些像,不過也不大像,恍惚有些。”
接著幾日果然平靜,撤軍的沒撤,卻也沒有什麼大的動靜,陳寔並不敢懈怠,直把各處都增加巡守,日日聽探子回稟,對方確實全無反應,只有些摸不著頭腦,鮮侑並無什麼大事,他帶著慕郎騎了幾日的馬,這日剛回營,正見帳內案前已有一人背身坐著,只見到一雪色身影,看不到面目,隱隱覺得熟悉,卻半天猜不出是誰,鮮侑正要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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