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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還要說,鮮侑道:“你該瞅著沒人的時候上去,逮著一頓好打,看他敢說什麼。”
雲州露出笑,鮮侑揉了揉他紅通通屁股,道:“還疼不疼?”
雲州道:“還疼,你別摸。”
鮮侑摟上他脖子,道:“那混蛋摸你哪了?”
雲州道:“肩膀。”
鮮侑本想哪個不長眼的淫賊敢摸他家寶貝蛋,結果一聽他這話又禁不住替那所謂的淫賊委屈,這得是觸了哪門子的黴頭,不過摸了摸美人的肩膀,就給踹倒在地,差點廢了爪子,真是虧得大發,不禁道:“真可憐,真可憐。”
雲州道:“他還說你。”
鮮侑道:“他說我什麼?”
雲州道:“他問我跟你怎麼玩的,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他說,‘我看那鮮大人一身風流骨,該趴在下面才有味道些。’”
鮮侑一聽這話便炸了,登時淡定不能,跳起怒道:“這不要臉的下流東西,真該作死,別讓我找著機會收拾他,非給他切了下面那根玩意兒讓他這輩子都趴著去。”
雲州附和道:“所以我才打他。”
鮮侑道:“確實該打!”
雲州想了想,聲音突然低下,道:“劉宣總摧著你娶劉小姐,你能推到什麼時候去?”
鮮侑聽他突然提起這事,也靜了下來,靠在他肩上捋著他頭髮,道:
“你不放心我啊?劉小姐對我無意,我怎能害人家。”
雲州道:“沒有不放心,只是想問問你。”
鮮侑笑,湊他耳邊道:“你乖乖趴著讓我弄你,我就不娶她。”
雲州道:“我知道你不會娶她。”
鮮侑道:“那不一定,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會。”
雲州道:“你喜歡讓我抱你,我弄你的時候你很快活,你不喜歡跟女人。”
他說的一本正經,鮮侑一張臉也不知是什麼表情,要怒又要笑,咬牙道:
“我的確喜歡,我現在就想快活,你來讓我快活啊。”
雲州道:“你欺負人,知道我現在動不了,你等我好了。”
鮮侑怒道:“我等你的娘,我現在就讓你快活。”
伸手就要扒拉,雲州忙擋他,認真道:“過幾日就有戰事,大軍什麼時候出發?”
鮮侑道:“後日便出發。岑郡那邊只一萬人,他猶疑不決,增援的兵力不夠,已經堅持了近月,我看是守不了幾日。”
雲州點頭,又道:“劉宣全無能耐,只會掣肘,劉子善大軍都殺來,他還在猶猶豫豫,左右三四,道現在才下令,你聽他的令,能成什麼事。”
鮮侑道:“那也無法。”
雲州道:“誰說無法,要弄他還不容易,不過劉宣就那點本事,還不值得顧慮,他活著比死了好,他信任你,活著還能幫咱們,陳寔才是心頭之患,雲州軍中都是他的人,他在一日,咱們便不好行事,必須除了他。”
鮮侑沉吟不語,雲州道:“劉均死了,劉宣只是當個擺設,只有空位,沒有實權,不過他可以幫我們,他有意要除掉陳寔,我們只要助他,借他的力殺了陳寔,雲州城必然就是你的,劉均不是跟你說過,能扶他便扶他,扶不動,你自可取而代之,也不算對不起他。”
鮮侑道:“你別說了,我知道,只是我不能。”
雲州道:“你又來了,什麼能不能,你既想成大事,便不能心有餘慮,抱著那些沒用的善意只會害你自己,你不願做,我幫你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3 章
鮮侑覺得他這話未免太狠毒了些,聽著便覺得薄情寡義,他並非自認良善,只是覺得如此太過,恐怕於己非福,反受其殃,低頭看他,卻見雲州一臉誠懇,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清亮透徹,目光堅定,不帶一絲邪氣,彷彿理所應當,頓時覺得也無可責怪,失笑,不由道:
“你心性如玉石寒冰,至堅至純,至堅,因而能心無旁騖,一往無前,所謂成大事者便是這樣,只是如此卻也容易走火入魔,陷入死局,不能脫身,說起來,終究只是因為心中慾念太重不能擺脫,你卻最是純透,既能有百折不回之勇,又能不為外物所擾,不為慾念所制,如此,才不會畫地為牢,我不如你。”
雲州聽他說的一長溜,也不大聽得明白,卻知道他在誇自己,也老實高興,反身摟住他回敬道:“你也很好,你最好。”
鮮侑笑,道:“你還真是個寶貝。”
跟盧宗校場私鬥一事,各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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