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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莫名有些難受,道:“是我失禮了,本該是我來拜見先生。”
劉靜自嘲笑道:“難得你還肯說這樣的話,你不是要誓同我劃清界限嗎?”
鮮侑道:“不論立場如何,道同與不同,鮮侑心中總記得先生曾經教導。”
劉靜道:“你倒是會說話,倒顯得我多不堪了似的。”
鮮侑想了想,問道:“鮮侑心中一直有一事想問。”
劉靜道:“你問。”
鮮侑道:“衡陽劉叔原,是你殺的嗎?”
劉靜道:“我命陶騫去請劉子善的兩位公子來,卻沒有命他殺人。”
鮮侑驚道:“陶騫?是我在雋城識得的那個陶騫?”
劉靜道:“正是他,咱們宮裡那位,本事還不小吧?”
鮮侑恍然大悟,道:“是雲曖,我明白了,難怪。”
李靜道:“怎麼了?難道是我殺的,阿侑便要問罪,是他雲曖殺的,阿侑便覺得應當?”
鮮侑聲音低下去,道:“自然不是,劉叔原一家無辜遭戮,我心中憐憫,卻也無能為力,只是更不想先生為此蒙受惡名,不想原來是雲曖。”
劉靜道:“不管是誰,反正最後都會是我,罷了,今日不說這個,咱們只敘情誼,可好?”
鮮侑點點頭。
飲到晚了,夜裡起了涼風,劉靜又有些咳嗽,鮮侑聽了一陣,見他咳嗽不停,道:“咳嗽的這般厲害,先生病了嗎?可有請大夫來?”
劉靜道:“是舊疾了,沒什麼大用。”
說著咳嗽的更加厲害,鮮侑覺得不對,過去扶著他,從他手中拿過酒杯道:“先生還是不要喝了,身體要緊,今日便算了,我扶先生回去休息。”
劉靜只得起身,鮮侑扶著他上榻,卻有些扶不動,忙喚人來,一時兩名下人也上來一塊相扶著他上榻,劉靜仰在榻上,以手掩口咳嗽不停,下人打了水來伺候,鮮侑接過沾溼的布巾,替他擦了擦嘴上,恍然見布巾上一塊血漬,頓時脊背發涼,整個人怔住。
他初回燁京見劉靜,只覺得他面色疲憊,只當是勞累,竟然不曾想到他是有病在身,而且竟然已經病到這般程度,劉靜年齡並不大,跟他父親鮮徵相近,今年應該剛過四十,鮮侑見狀頓時心中有些酸意,叫道:“先生。”
劉靜招手讓兩名下人退下,鮮侑心酸道:“先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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