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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再次無語。
他自個忙活了半日,猶未得發洩,雲州見他滿臉汗累的厲害,走過去將他手拿開,道: “我幫你吧。”
鮮侑猶豫一陣,終是鬆了手默許。
雲州撈水洗了他頭上汗,拿布巾擦了擦,柔聲道:“你出來。”
鮮侑站起,睜了眼望他一眼,又閉上,身體發軟的倒過來,雲州忙扶住他,將他擦乾水抱到榻上,鮮侑軟的沒了骨頭,聲音也發膩:“姓褚的又坑我,一樣的酒,盧宗喝了那麼勇猛,怎麼我只不小心沾了一點,就成了這個樣。”
雲州將他摟到懷中,聽此言輕輕笑,吻了吻他耳畔,道:“什麼藥?”
鮮侑道:“j□j,加點巴豆粉。”
雲州搖頭失笑:“這麼刁鑽法子折騰人,你啊。”
“不過人和人不一樣。”
鮮侑道:“你想說他比我厲害?”
雲州道:“不是,因為這裡是咱們倆,你,和我。”
他聲音一點點低了下去,氣息吹在耳邊,帶了點有意的蠱惑。
雲州伸手替他握住撫慰。
鮮侑喘出一口氣,摟了他脖子,抓著他胸前衣襟,使力磨蹭他手心。
他一邊喘一邊道:“你別跟那個,那個盧宗湊一塊,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安好心。”
雲州道:“只說別人,你也不反省一下你自己,你別當我不知道,今日跟這個好,明日跟那個好,我都不跟你計較,你還揪著那說事。”
鮮侑問道:“你說的是雲曖?”
雲州道:“行了,你別解釋,我不愛聽,我沒你說的那麼蠢,我知道。”
鮮侑道:“我不管,呃,再讓我看到他摸你一下,我。。。。。。。”
腰一軟,變了調:“你別。。。。。”
雲州道:“別說話,專心。”
鮮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算,我看到,他狗爪子,摸你哪兒,啊,你!”
一番汗出,癱軟了身,叫不出也說不出了。
完畢,雲州以布巾擦拭了手,又抱著他去就著水還未涼,將身上汗水洗掉,抱回去蓋上。
鮮侑氣早過了,見他這般主動溫柔示好,又有些心疼,招手道:“我看看你傷好了沒。”
雲州坐下,鮮侑扒開他頭髮細看,見到有些結痂,摸了摸,遺憾道:
“這要頭髮以後生不出怎麼辦。”
雲州道:“不會,打的不重。”
鮮侑道:“不是我要打你,我怕你弄死了我,哭的是你自己。”
雲州道:“是我不好。”
靜默了一會,他又出了聲:“我跟你去平郜。”
鮮侑心頭湧上酸意:“怎麼又要去。”
雲州道:“我去看著你,免得你趁我不在又瞎搗鼓,把自己弄得不像人樣。”
鮮侑道:“胡說,我何時不像人樣。”
雲州道:“亂髮脾氣,死皮賴臉的時候就跟個狗似的,氣的人想踢它一腳。”
鮮侑並不惱,反而埋到他腰上哧哧笑出來,雲州將他撈起來,在他耳後脖子各咬了一口,欣賞了那兩個牙印,笑道:“咬的真整齊,你是我的了,我再不會放你一個人走,你要發瘋也只對著我發就好,我真要給你氣死的時候,下腳也有分寸。”
元祐十二年冬,鮮侑隨相王倉促返京,雲州亦同行,時已是臘月底,近除夕,鮮侑回京,先入宮見雲曖,領慕郎回府,雲曖這回是淡淡的,見到他難得有些會心的笑意。
他正教慕郎寫字,先有宮人通報,他腳步聲響起,慕郎便應聲回頭,上來叫阿兄,鮮侑跪禮過,雲曖命坐,慕郎便拉著他手坐,雲曖端詳了他許久,道:“恕之瘦了。”
鮮侑道:“謝陛下掛懷,臣在外思念陛下,故而消瘦。”
雲曖笑了:“思念我嗎?”
鮮侑道:“自然。”
雲曖道:“我就當你是思念我好了。”
又問道:“那位鮮將軍,也準備入朝了?”
鮮侑道:“謹照陛下聖意。”
雲曖道:“我哪有什麼聖意,不過看相王,他既然入朝,相王該已有安排。”
慕郎道:“雲州他現在在阿兄府中嗎?”
鮮侑道:“他晚上過來,你想見他嗎?”
慕郎道:“想。”
雲曖道:“隨你阿兄去吧,快到除夕日了,回去過節。”
慕郎有些左右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