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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再懶得跟他糾纏,這種人你跟他越好說他越得瑟來勁,抬腳就去踹,鮮侑趕緊麻利放手跳開,抱了膝蓋呼痛:“你他孃的這麼狠,來真的啊!”
雲州冷眼旁觀:“你裝什麼,我沒碰到你。“
鮮侑委屈道:“真給踢著了。”
雲州道:“要是真傷了我找人抬你回去,床上躺兩天,免得你整日不肯安生,。”
自行進門,鮮侑再要跟進,已經給軍士擋住:“鮮公子,請回吧。”
外面雪正一陣緊似一陣,鮮侑見不得這等沒眼色的蠢蛋,罵道:
“說什麼屁話?在這凍死我啊?”
雲州聽這話又迴轉身吩咐道:“送他回去。”
軍士得令,叉手便來,一個抱左膀,一個持右臂,就這麼送鮮大人回去了。
鮮侑給架回了自己住處,沉思一夜,嘆口氣,臨了天亮睡了,無計可施,使了渾身解數抵不過人家心腸狠啊,找了褚不樊派遣憂愁去了。
褚不樊道:“我可安慰不了你,你自找的,活該你受。”
鮮侑道:“你老人家也心狠啊。”
褚不樊道:“你這叫賤性,這病的不輕啊,要不我給你開兩副藥吃吃?吃吃就好了。”
鮮侑氣笑:“你就說風涼話吧。”
褚不樊道:“我說真話,你要滾便乖乖滾吧,何苦還去招惹他。”
鮮侑答道:“你說的很是,我只是忍不住。”
鮮侑道:“我要拜見相王,煩請通報一聲。”
下人進去又出來:“鮮大人請,只是相王正在氣頭上,大人謹言。”
鮮侑不解:“出了什麼事?”
“鮮大人別多問,小人也不知。”
鮮侑隨他引著入了劉子善所在正廳,進門見一人埋首跪於廳中,地上狼藉散落的文書牘牒,再看案上,也是凌亂堆散,筆墨橫肆,廳角壁跪了幾名近侍,個個惶恐戰慄,劉子善站著,手中拿著一封文書,正往阮元臉上擲去:
“你先回去,知會太子,這裡事情稍定我便回來,讓他等著!”
阮元道:“那劉珉公子的事。。。。。。”
劉子善道:“讓他等我回來,他等不得這幾日嗎!”
阮元低聲應了,抬起袍擺緩緩退下,劉子善收斂了怒意,但出聲仍是冷厲:“恕之有事?”
鮮侑察言觀色,最後微退:“無事,本是來拜見相王,並無要事。”
尋了個由頭趕緊出去,見阮元身影還未遠,高聲叫道:“平叔!稍等!”
阮元停下,鮮侑追上去和他並肩:“怎麼了?相王為何惱怒?”
阮元道:“劉珉公子出事了。”
鮮侑心中一咯噔,道:“怎麼了?”
阮元道:“墜馬,死了。”
鮮侑久久回不過神,又不敢相信,還要追問,阮元拱手道:“今日不能同恕之多聊,我還要趕緊回平郜去,告辭,等恕之回了京咱們再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4 章
盧宗進帳,見他把著一塊玉墜在看,盧宗開口叫了幾聲,不見應,盧宗於是大喇喇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了,一樣拿著他的酒,特意將杯銜轉了一轉,將對著他的那面對著自己,抿上去偷飲了一口。
“嘿,你瞧什麼呢?”
雲州抬眼:“沒什麼,不要喝我的酒。”
盧宗當他看得痴傻了,沒注意自己,結果不是沒注意,是對方懶得搭理,他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你的酒是香的。”
雲州又不復搭理他,盧宗盯著他臉猛瞧,這帳中四下無人,一杯熱酒下肚,又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瞧了臉又瞧頭髮,瞧了頭髮又瞧脖子,瞧了脖子又順著衣領往下,試圖用目光扒個縫兒,他是瞧著一點肉就想著順縫兒扒開。
他盯著對方的臉,將那桌案摸了又摸,摸得那叫一個光滑順溜,他自我陶醉中,觸到一點溫熱的東西,是對方的手,平平展展搭在那,盧宗順著那根手指就將他整個手蓋住,又順著整個手伸進袖中摸到他手臂,攥住。
雲州道:“盧將軍做什麼?”
盧宗笑道:“不做什麼。”
雲州道:“不做什麼,那你還不放手?”
盧宗忙道:“要做什麼!”
雲州對這人心思瞭解,卻不理解,不由得來了興趣:“要做什麼?”
他問的時候帶起笑意,盧宗自認識他到現在,還沒有過這等待遇,頓時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