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個守禮君子,不會不聲不響地潛入別人的房間。」
「原來是為這。」段飛鷹呵呵地笑了,大手攬上他的腰,「這怕什麼?你這裡又不是姑娘家的閨房,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才會引人非議,『孤男寡男』應該問題不大。」
他也真會胡說八道,什麼叫『孤男寡男』,沈雁石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甩開他的手:「不是說好了,我明天自去找你,為何還要三更半夜地摸進來?」
「學人樓臺會呀,夠不夠風雅?」
「我說你是發瘋,堂堂碧遊宮主人,什麼樣的身份?卻像個登徒子般油嘴滑舌!」真拿這人沒辦法。
段飛鷹笑道: 「非也,非也,登徒子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而我卻是在黑燈暗房之內調戲良家婦男,這之間可有大大的分別。何況——」
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嘴邊:「你摸摸看,我嘴上圖了油了麼?還有舌頭上……」語音漸漸曖昧,張開嘴含住了沈雁石的兩個指頭,再以舌尖輕輕摩挲。
手指被含在溫軟的唇間,指尖敏感的部位被輕輕佻逗著,沈雁石只覺麻軟的感覺自指尖傳遍全身,有如過電一般,身子都軟了,眼中更是瀰漫了一層水氣。
勉強抑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這才驚覺對方竟在想方設法挑起自己的情慾,不覺漲紅了臉,喝道:「放開,不然我就叫了。」
段飛鷹笑道:「我知道你不會的。」雖是如此說,還是放開了他。
沈雁石推後幾步,微微穩下了急促的喘息,這才道:「你快走。」語氣微顯生硬,看來是惱了。
按理說,段飛鷹的武功高強,原是誰都不怕的,可是他還真怕沈雁石一生氣將他趕了出去。只因他先愛上了沈雁石,由愛而生懼,生怕觸怒了心上人。
「好了,你若是不喜歡,我保證以後決計不做。」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除非你主動要求。」
沈雁石怒道:「誰會主動要求……要求那種事!」
「那好,你不用主動要求,想要的時候,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這人的臉皮之厚真是針扎不透!沈雁石被他氣到無力,閉目道:「你真不走?」
段飛鷹見他真的惱了,轉而採取哀兵政策,可憐兮兮地道:「雁石,你忍心我睡在又冷又潮,還遍佈蟲舌的山洞裡?自己卻在這裡獨自享受?」
聽起來倒有幾分可憐:「為何不去住客棧?」
「我不高興。」回答得斬釘截鐵。
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沈雁石正想把他轟出去,哪想他卻撲上來,攬住沈雁石,頭抵在他項間,一個勁地磨蹭著:「那樣我就離你遠了。」
天,這人竟撒起嬌來了!沈雁石被他弄的無法,只得道:「好,就今晚。」
段飛鷹大喜,心想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全仗自己的磨功了。搶先一步坐到床上:「怎麼睡?」
「我睡床,你睡地。」
「什麼?雁石!」
這哀怨的腔調,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不然我睡地,你睡床。」伸手去拉被子。
「好好好,我睡地,我睡地。」段飛鷹飛快地打好地鋪,鑽到被子裡,矇頭便睡,看樣子是在鬧彆扭。
沈雁石看著他,終於無可遏抑地笑出來。他剛剛還覺得段飛鷹像一個人,現在清楚了,把「雁石」換成「少爺」,那神情口氣,不正像他家沈安麼?不過這話可不能跟段飛鷹說,免得他氣出內傷來。
翻身躺下,這一天之中發生的事情太多,情緒大起大落,沈雁石心潮翻滾,哪裡又還睡得著?
那廂段飛鷹開始倒還老實,沒一會就來回翻騰起來,忍了半晌,終於可憐巴巴地道:「雁石,地板硬的很,我睡不著。」
哎!
「上來吧。」
段飛鷹大喜,生怕他又反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上床去,平日裡所學之無上輕功在這裡充分發揮出其最大功用。
「睡吧。」喜滋滋道了一聲,閉上眼睛不久就睡著了——這人其實還真挺容易取悅的。
實話說,即使知道他不會做什麼,沈雁石也不願同他一起睡。因為只有他知道,段飛鷹的睡相有多麼難看。
不一會,一隻大手便向他壓了過去。儘量避開脖子這種重要部位,沈雁石在心裡默唸:還有一隻腳。
——果然一隻大腳又壓上他的雙腿。段飛鷹輕輕的鼾聲也隨之響起。
沈雁石本以為會一夜無眠的,誰想竟一覺睡到天大亮。壓在身上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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