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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身體原主小姑娘的肌膚太嬌嫩,不過是這麼點兒傷,看起來居然也是有些鮮血淋漓,好不可憐。
施靜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絲絲的刺痛傳來,但她想著如此小傷若是表現得太過一驚一乍,簡直丟臉,便索性笑著同無花道:“些許小傷,並無大礙,不敢勞煩大師……”
未料她話還沒說完,那無花已經笑著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雖是小傷,姑娘也當悉心以待才是……請姑娘稍待,貧僧此處應存有些許藥物,或可供姑娘一用,且容貧僧去去便回。”
他說完,果真便去旁邊櫃子中翻找出來一盒藥膏,又找來一卷乾淨的白布,做完這些之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竟然還從屋外弄來一缽清水。
施靜看著他忙前忙後,不覺有些出神,片刻之後,放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老盯著人家看大約總是不太好,便扭過頭去,開始看起屋內的擺設來。只見那些東西雖簡簡單單、卻皆為古樸雅緻之物,無一處不透著些出塵之意。靠牆的書案上放著一個精緻的木魚,攤著幾本經書,窗前桌上更安放著一把古琴,琴下焚著淡淡的檀香,與那日在大明湖上見他時的配置基本相同,想來這屋子定是他下榻之所無疑了。
想到自己現在就坐在人家的床上,施靜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覺自己雙臂已經有些痠痛。想要把施小白放下歇歇時,卻發現他一雙小小的手臂緊緊抱著她的脖子不鬆手,她也不敢當真用力掰下來,便只有由得他如同個樹袋熊一般吊在自己身上。
幸好他還不太重,就算當真吊上一晚也不覺怎麼樣。
只是這麼一來,她要怎麼去清理腳上的傷口啊?
難道說……
她心念才轉,卻見無花已經將那一堆東西放在一張小几上端著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施靜和施小白這種造型,似乎一點兒都不覺奇怪,反而含笑道:“姑娘同小公子看來感情甚深。”
施靜笑道:“這小子太粘人了,倒是讓大師見笑了。”
無花微笑道:“母子之情,乃人倫天理,貧僧羨慕還來不及,又怎會取笑?只是我觀姑娘方才於最情急之時都不肯拋掉懷中幼子,反頗有捨身相護之意,倒是真讓貧僧敬服。”
施靜想起之前險些葬身蛇群那一幕,也不由得有些心有餘悸,喃喃回應道:“這就是為人母者之本心了,寧願舍已一身,換子平安康順。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大師之母自然也是如此。”
她一時沒留神,居然說順了口,莫名其妙地冒了這句出來。剛一說完,她便覺得無花的臉色微變,氣氛也忽地有些沉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話好像說錯了。
畢竟她同這位無花大師算上這次也不過只見了三次面,人家的身世經歷她是完全一無所知,這種話又怎麼能隨便說出口?
畢竟這世界上並不是誰都見到過自己的母親的,也並不是所有的母親都肯為了孩子犧牲的。
雖然她不過是隨口說說,但是這種想當然的話,顯然已經觸碰到了這位看上去完美無比的高僧內心的隱痛。
她又是後悔又是愧疚,險些跳起來賠罪,但是無花卻又搶先一步扶住了她,微笑著道:“姑娘怎又要亂動,快快坐好。既然姑娘要照顧小公子,那療傷之事不如便讓貧僧代勞罷。”
他那低落的情緒,來的快去得更快,短暫得好像壓根兒就沒存在過一樣,讓施靜都不由得懷疑起自己方才是不是眼花來了。
然而無花卻也沒有給她深究的機會,居然真得立刻正襟危坐在地,道了聲“得罪”後,便輕輕捧起她的腳來。
他的手溫熱柔軟,動作輕柔迅速,目不斜視,毫無邪念,完全是一副治病救人的仁心模樣。然而不知道怎地,他越是如此,施靜便越是覺得心猿意馬,被他觸碰之處,仿若開始燃燒起來一般,灼然滾燙。
這種灼熱發燙的感覺很快便傳導到了她的面頰,竟然讓她整張臉都如同要燃燒起來的一般滾燙,險些無法自持。
偏偏他的動作還是那般不緊不慢,細細地為她清理每一處傷口,輕輕擦拭乾淨,再慢慢地塗上藥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的動作竟越來越輕,那種酥麻微癢之感也越發揮之不去,愈發有了一種曖昧甚至情、色的意味兒。
施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心跳得越來越快,甚至神智都有些不清楚起來。眼前那個人絕美的容顏,溫雅的笑容,纖長的身體仿若有魔力一般,吸引著她伸出手去……
眼看著她的手就要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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