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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頰,屋外恰在此刻傳來“砰”地一聲巨響,緊跟著,兵器交接聲、喝叱聲和重物落地聲此起彼伏,施靜忽的一個激靈,總算是回過神來。
第19章 〇一九有約
反應過來自己差點兒幹了什麼之後,施靜幾乎嚇出來一身冷汗。
幸好她雖然伸出了手,但倒是也還沒有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說起來這還是要多謝外面那幾聲怪響,若不是這動靜來得如此湊巧,她今晚的人,恐怕就丟得更大了。
有些尷尬地把那隻伸出去了的鹹豬手又收回來,她掩飾般地輕咳了一聲道:“有勞大師,現下我已覺得好多了,屋外似有些不妥,是否要出去檢視一二?”
無花抬頭看了她一眼,面上仍然帶著那種淡淡的微笑,似乎對自己方才的處境完全一無所知,又好似他已經知曉了一切,但是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他卻也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居然真的小心放下了她的腳,笑著退了出去,看起來竟真是順從她的意思去檢視了外面的情況。
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切不過是她想出來的幻像一般。
這讓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半天的施靜更覺尷尬。
然而她尷尬之餘,卻也不由得有些肅然起敬。
所謂“j□j、空即是色”,想來這些凡俗雜事在這位大師的心目中,也不過就是一點塵埃了。那她方才那等花痴的舉動,即便當真看在人家眼中,也不算什麼了——他既然生得如此相貌,雖已遁入空門,但想來善男信女,傾慕者也必然甚眾,然則他卻至今竟仍能抱守本心,想來定有過人之處。
只是,她不禁忍不住有些暗暗苦笑:自己即便是對他的美貌有所傾慕,也不至於如同個花痴那般喪失理智——方才的情況太過奇怪,竟好像忽然中了魔一般。而且仔細想來,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大明湖,好似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如果說小白抓著他亂喊爹這件事是被人“催眠”了的話,那麼她這種情況也未嘗不算是被“催眠”了的一種。
姑且不論這種事情的真實性和科學性如何,即便真得是有“催眠”這種事,為何偏偏都是發生在她和小白的身上,而牽扯進來的人,折騰了半天,算起來居然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唯一的一個。
那便是這“妙僧”無花。
此人,到底,跟她們有何牽連?
施靜越想越覺得疑惑,只覺得自己和小白竟似牽扯進了一個又一個看不見深淺的謎團之中。想來她們的真正身份必定不是神馬籍籍無名之人,所以才會牽涉如此之廣——偏偏她對身體原主此前的遭遇全無任何記憶,小白那個時候還未出生,就更是不知道過往淵源了。以她們現下這如同兩張白紙一般的經歷來涉足如此的江湖,倒還真算是一項頗為嚴峻的大挑戰了。
總之,敵暗我明,還是低調行事的好。
這無花……是敵是友,也完全無法判斷。
只是,既然她們母子兩人一見到他便如此異常,想來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著什麼了。或是讓無花由此而生厭、或是讓她由此生畏,似乎是個要他們彼此厭棄的意思?
亦或是讓他們彼此將錯就錯,就此送做堆的意思?
她心中七上八下,但因為資訊量實在太少,確實也理不出什麼頭緒。正在那裡糾結之時,卻見那無花已經去而復返,微笑著道:“外間無甚大事,似乎是丐幫的人,正在處理些家務事。”
施靜心中煩亂不已,面上卻還是竭力維持著平靜,聞言微笑著道:“既是人家幫派之內事,想來外人不便打擾。是我方才聽得那邊動靜甚大,一時多事,倒是有累大師白跑了這趟了。”
無花微笑道:“倒也不是姑娘多事,貧僧平素也與那南宮靈略有些交情,近來他才接任了幫主不久,若是他幫中當真有事,貧僧倒也不好袖手旁觀的。”
他話音未落,窗外已經有人大笑著道:“好個不會袖手旁觀,南宮靈能識得大師,實在是三生有幸。方才擾了大師清修,是我的不是,若大師賞臉,不如且到敝派香堂小聚,容在下好生賠罪之外,小酌共飲數杯,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何況,若是我沒料錯的話,屆時大師想必還能見到咱們的一位老朋友。”
無花笑著應道:“可是楚留香?”
那南宮靈笑道:“自是什麼都瞞不過大師,正是香帥——今夜難得大家在此處碰面,某自當略備薄酒、掃榻以待。”
他話音方落,已經大笑著離去。最後的語音悠悠飄散,不過這半句話的功夫,他居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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