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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兄弟來到,跪行君臣大禮拜見皇上皇后。
肅宗嚴厲的說:“二位國舅,三年前,你們曾看到倓兒與文安有接觸之事,是否屬實?你們絕不可以欺瞞朕,否則,朕將以國法處置你們。”
張全忙道:“臣不敢欺君,就在三位皇子比賽的前兩天下午,微臣與二弟前往齊王府,拜見殿下。。。。。”
“等等!”肅宗打斷他的話:“你們去倓兒家裡幹什麼?”
張強忙介面:“臣等知道衛王射術、武功、皆不如太子、齊王。之所以去拜見齊王,一則想求齊王於武術一項能對衛王多加留情,二則也想替衛王懇求齊王於射術武功兩項給與幫助,臨時傳授一些訣竅,臣想,齊王殿下為人謙和,宅心仁厚,重視兄弟情分,應該能不吝賜教。”
“泌兒若有心也該他自己去,為何要你兄弟兩替他去找倓兒?”
肅宗又問。
張全沉著的回答:“當時衛王正在府中加緊練功,爭分奪秒,我兄弟自告奮勇,替他去請齊王過府相助。”
“那麼,你們最終請來倓兒了嗎?”
張強回答“誰料我兄弟剛剛下轎,轎伕離開,正欲請王府守衛通報,忽然看見文安與齊王殿下並肩從府中走出來,臣心裡好奇,遂隱藏於樹叢後,齊王說‘後天比賽,賽事安排,請文大人多行方便,本王不會虧待大人’。文安說‘殿下放心,下官全都安排好了。’齊王又說‘本王不想傷害到大皇兄,文大人千萬不要傷到人,否則,你我皆性命不保!’文安說‘下官只在比賽工具上做些手腳,絕不敢傷害到福王殿下!’”
肅宗雙目電一般直直的掃視張家兄弟,見他們一臉平靜,問:“朕當日下詔徹查,你們為何不說?”
“臣等是衛王殿下的親眷,如果說出,皇上未必肯信,皇后娘娘也要臣兄弟倆不要再提,所以。。。。。”兩人跪下叩頭:“請皇上恕臣欺瞞重罪!”
“那麼,現在,你們倆仍然是泌兒的親舅舅,此刻說出,朕也不會相信,為何又要說出來?‘肅宗嚴厲地問:“你們不是存心誹謗朕的皇兒吧?”
兩人伏地叩頭,無比惶恐:“臣有天大膽子,也不敢誣衊皇子殿下!”
張皇后介面道:“臣妾和兩兄弟見太子殿下與齊王越加親近,擔心太子總有一日會被齊王所害,不能不說了。”
“你?”肅宗冷然問:“皇后何時這般在意豫兒的安危了?”
張皇后語氣十分真誠:“皇上以為臣妾真的那般狠辣嗎?臣妾好歹也貴為國母,太子殿下稱我一聲母后,況太子才高八斗,文武雙全,臣妾是為了大唐的千秋大業。”
肅宗仍然不信:“倓兒怎麼會做這種事?朕記得當時豫兒的馬倒下後,倓兒還陪他放棄比賽,如果是他,倓兒早就最先衝破終點了!”
“皇上,世間有一種人就會把笑意常掛麵上,暗裡作怪,受害者還把他當做好人,這種人最可怕。”張全說。
肅宗沉默不語了,雖是不太全信,心裡對李倓多少有了點惱怒與不滿。
這正是奸後與閹奴的循序漸進法,李泌先出面,張後適時補充,一點點破壞皇上心中李倓的好形象,接著七天之後,李輔國出馬了。
“皇上可曾聽說太子殿下趕赴洛陽途中遭遇刺客襲擊?”這日在大明宮含元殿,李輔國趁無人之際,悄聲問。
“朕已經得報,好在豫兒有驚無險,朕也可安心了。”
“昨天,京兆尹崔光遠抓到了其中一名漏網者,此人供出了幕後主使,皇上可要御審?”李輔國問。
“京兆尹崔光遠在哪裡?”
“崔大人把刺客帶來了,正在殿外候旨。”
“宣崔光遠上殿。”皇上沒有仔細去想,就說。
京兆尹崔光遠既無濟世之善念,也無損人利己之壞心,辦事倒頗有公道之名,因獻城有功,皇上對其附逆之舉未加追究,仍為京兆尹。
崔光遠上殿後,跪下見駕:“臣崔光遠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崔愛卿,你抓到了那天行刺太子的刺客嗎?”
“回皇上,臣抓到刺客,實屬巧合!”崔光遠沒有說謊,只是有人故意這樣安排,讓他成為此案的最有力證人。“昨日,臣正帶領一隊官兵巡城,到一家酒樓用飯。忽聽到鄰桌四個人在悄聲議論什麼,許是職業習慣,臣怕他們做壞事,就側耳傾聽,一個人說‘哎,行刺失敗,其他人都死了。剩咱們幾個人怎麼敢回去?’另一個說‘太子功夫太高了,我們根本無從得手,我也不回去了,齊王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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