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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們!’”
肅宗一聽‘齊王’二字:“胡扯,怎麼又提到了倓兒?”
“皇上,當時臣也是十分震驚,得知這幾個人就是行刺太子的逃脫者,便欲抓到他們,揪出主使之人,誰知官兵們武功不濟,有三人逃脫了。臣只抓到一個刺客,繳獲了他的佩刀,請皇上驗看!”崔光遠把一把刀雙手呈上。
李輔國走下御階,接過刀呈放龍書案上,誰知拿起一看,駭然吃驚,那把刀背面赫然刻著三個字‘齊王府’。
“那刺客在哪裡,朕要審問。”
“在殿外後傳。”
“帶上來!”
不一會兒,幾名御林軍押進一身著灰衣的男子,二十上下年紀,一眼可看出會一些武功,此人在殿角下拜,口稱:“奴才順子叩見皇上!”
“是你等在潼關行刺太子?”順子問。
“回皇上,是,奴才等行刺太子殿下,太子武功太好,東宮衛士又個個身手不凡,奴才等人大多戰死,唯有奴才四個人僥倖逃出,沒想到昨日又被崔大人襲擊,三個兄弟跑得快,奴才被當場擒住!”
“這把刀是你的?”
“是!”
“何人指使你們去刺殺太子?”
“奴才不敢說!”
“不準欺瞞朕,否則,朕若查出,必誅你九族!”
順子遲疑一下:“齊王殿下!”
“大膽,誰指使你誣陷齊王,說實話。”肅宗大怒。
順子忙叩頭:“奴才不敢撒謊,確實是齊王命奴才等人去行刺太子!”
李輔國忙說:“皇上,老奴得知,當日太子離京前,邀齊王同赴洛陽參戰。但是齊王一再拒絕,執意留下,甚至齊王還裝病拒絕遵奉太子的軍令!”
肅宗沉吟片刻,說:“宣齊王李倓入宮!”
李倓很快就上殿了,因是偏殿,並無其他文武百官在場,李倓也沒有過多留意旁人,他心胸坦蕩,從無心機,哪知有人要害他?撩衣下拜:“兒臣李倓叩見父皇,不知父皇召兒臣入宮,有何吩咐?”
肅宗和悅的說:“倓兒平身,過來看看,這把刀你可認得?”
李輔國把那把刀交予李倓,他未加思索,就說:“兒臣認得,這是兒臣府裡衛士的佩刀。”
肅宗喔了一聲,又指著順子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李倓看了看,馬上就回答:“這是兒臣貼身侍衛順子,請問父皇,順子犯了何罪?”
“這個順子,就是前幾天行刺太子的元兇之一!”肅宗一字一頓地說。
李倓大吃一驚:“不可能,父皇,順子怎麼可能去行刺大哥?這一個月,順子與兒臣寸步未離分,他根本沒有時間!”
其實,因為李倓光明磊落,就以為世人都和他一樣正直,才會輕易入套,順子的的確確沒有去行刺,不過被人收買了而已,順子大聲叫道:“殿下,是你派奴才等人去刺殺太子殿下,如今殿下不肯承認,奴才全家性命不保了呀!”
李倓大怒:“胡說八道,順子,是誰叫你來誣陷本王!”
“殿下不甘心太子位居東宮,趁太子出京,派奴才領著五百兄弟去路上行刺,現在出事了,殿下矢口否認,奴才的一副忠心白費了。”順子滿臉委屈狀。
李倓面色慘白,忙拱手道:“父皇,請相信兒臣,順子是被人收買來誣衊兒臣的,兒臣與大哥情誼深厚,請父皇明察。”
“住口!”順子叱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辯什麼?你的貼身侍衛,誰能收買得了?李倓啊李倓,朕一直以為你真的心胸開闊,襟懷坦蕩,與世無爭,會真心協助你大哥,沒想到你心計這麼深,面上含笑,心如蛇蠍,你怎麼對的起你大哥?豫兒時常誇獎你文思敏捷,為人正派。如果不是有豫兒,大唐皇太子的位置一定非你莫屬,你太讓朕和你皇兄寒心了!”
李倓面色蒼白,他當然明白,這是李輔國與張皇后的詭計,可是在他們天衣無縫的安排下,自己如何辯白也無用啊!
肅宗嘆道:“三年前,靈武比賽,你買通文安,在豫兒的白馬草料中拌藥,為了迷惑眾人,你的箭靶也一起做了手腳,你可真陰險,哎,朕太注重表面形象了,若非及早發現,朕險些讓你這個笑裡藏刀的逆子害了朕最好的太子。你的偽裝可以稱為舉世無雙了。”
“笑裡藏刀”四個字深深地刺痛了李倓的心,沒想到,父皇這麼輕易地將兒子當成了手足相殘的逆子。
肅宗把兒子的沉默當成了預設,深深地嘆息一聲道:“李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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