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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還說他孝順太上皇!”
張全冷冷地說:“他是多此一舉,皇后和李公公也不敢把太上皇怎麼樣!”
“這樣一來,我們的人就不能太過阻攔別人去見太上皇了。”張皇后說:“這傢伙不簡單,皇上對他百般維護,不許任何人說太子的壞話,就是真的也不行,這小子有勇有謀,真是不好對付。皇上多病,也在位不了多長時間,一旦西歸,太子即位,我的泌兒就永無出頭之日了,我心裡好著急。”她的確著急,說話時,鳳眉深鎖。
李輔國一雙獐鼠眼若有所思的轉了轉:“我們不能直接對付太子,那就先從齊王李倓下手,李倓是太子最好的幫手,只要除掉李倓,李豫就孤立無援了。”
“不錯,這是個好主意,只是,怎麼下手?”張皇后問。
“皇上最忌皇子們誹毀太子,是為了他當年做太子時,常擔心被其他皇兄弟們陷害,吸取前車之鑑,以此鞏固太子的地位,我們何妨就設法讓皇上相信齊王要害太子,奪取儲君之位。”
張強皺了皺眉:“這恐怕很難。”
“是很難,因為誰都知道齊王與太子關係很好,而且齊王不爭功利,溫孝賢良,為人寬厚豁達。不過,這也恰恰正是李倓的致命弱點。事實俱在時,人人都會認為他善於偽裝,皇上也不例外。”李輔國又說。
他們在明亮的燈光下做著黑暗的勾當,與光彩奪目的昭陽宮相映襯,顯得異常醜陋,汙濁不堪入目。
按照李輔國設定的計劃,衛王李泌首先出面,趁著請安之際說:“父皇,兒臣聞聽三哥經常在背後議論,說他比大哥強,卻不能位居東宮,不停的發牢騷。”
肅宗叱道:“休要胡說,你三哥是個不貪功業的人,他怎麼會說壞話?不要背後說兄弟的長短,幹你的正事去!”
“父皇,前朝隋煬帝楊廣,當時也是給人一副與世無爭、逍遙遁世的映像。自己在王府不近女色,只有蕭妃一妻,對太子楊勇禮敬忍讓,孝順父母,而背地裡收羅一群大臣在文帝面前誹謗太子楊勇,陰謀接踵而至,達到了廢長立幼的目的後,仍然在偽裝,登基之前,誰都不會罵楊廣是壞人。父皇,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知道三哥有沒有爭位之心?身為皇子,誰不想當太子?兒臣也想,但我要說出來,人人都知曉,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最奇(提供下載…)怪的事三哥炫示他心如止水,不圖名利的思想,其實或許他正在暗地裡用什麼手段對付大哥呢。”李泌真是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居然十分流利,有條不紊。
“泌兒,不要在朕面前胡言亂語,你三哥的品性,誰人不知?他和你大哥情深意重,不準離間兄弟感情!”肅宗嚴肅的說。
“是,父皇,兒臣也希望只是猜測,為了大哥,請父皇多加一份防範,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李泌一副顧全大局,手足情深的神情。
幾天之後,張皇后瞅準時機,在寢宮之中,閒話的語氣問:“皇上,有個秘密臣妾藏了三年,不知當不當說?”
“從你口中也有不當說的事嗎?”肅宗問。
“皇上可知,三年前在靈武校場,三位皇子比武奪帥印時,何人在太子白馬雪青的草料中下瀉藥嗎?”張皇后問。
“不是文安嗎?”
“是文安,皇上請想,文安一個小小的太常丞,怎麼敢在皇子身上做手腳?那是受人指使。”張皇后低聲問:“皇上有沒有興趣知道何人指使他?”
肅宗大感詫異:“當時朕要查,豫兒卻攔住不讓,當時也是太忙,沒有仔細查問。”
“皇上肯定不會相信,幕後主使就是齊王吧?”
“倓兒?”肅宗愣住了“不可能,倓兒當時還陪著豫兒放棄比賽,怎麼會是他?倓兒絕對不會做這些卑劣齷齪之事的!”
“若非有人親眼看見,臣妾也不相信,齊王與太子歷來交好,眾所周知,說誰要害太子,臣妾都信,唯有齊王不可能!”
“你說有人親眼看到齊王下藥?”肅宗驚問。
張皇后糾正:“不是看到齊王下藥,而是看到齊王與文安秘密相會。”
“人在哪裡,朕要問問他。”肅宗道:“朕要徹底查清,不能讓豫兒糊塗受害,也不能叫倓兒受冤枉。”
“是臣妾的兩個兄弟張強、張全。”
“你那兩個兄弟難保不會汙衊倓兒。”
“皇上,如果他們有心汙衊,何需等到現在?”
肅宗沉默片刻,想想這倒也是,即下旨宣兩位國舅入宮。
一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