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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那小姐挺漂亮的,情人節求的婚?很浪漫啊。欸……其實我只是想問,你從哪學的分身術,能不能把師傅引薦給我?我對忍術可崇拜了。」喬可南不無諷刺地道。
他承認自己無聊刻薄,偏偏又不吐不快。
大抵是壓抑久了,他需要一個發洩出口。
事實上,說這話的時候,他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內心有兩股力量在拉扯:一個在說住手,這樣子太難看了;一個在說風度,去你媽的風度!老子又被劈了不找你PK找誰?
陸洐之噤聲,許久後才開口:「……你在哪?我去找你。」
喬可南嗤一聲,掛了電話。
他想:我在哪裡,我在你那藏屍洞裡。
38。 自己招來的鬼,要自己超渡
喬可南很感慨。
自己當真人如其名,就是一則笑話:他跟蘇沛談感情,失敗了;他跟陸洐之談肉體,也失敗了。
果然人生不能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喬可南心想,他這算是開悟了嗎?
他不願再跟陸洐之扯上關係了,甚至連枝微末節的聯絡都不要了,喬可南掂了掂口袋裡的存款,深思一晚,痛定思痛,決定要跟事務所請辭。
宇文博接到辭呈的時候非常意外,把人請進辦公室裡詳談:「怎麼回事?有人挖角了嗎?」
老大這半開玩笑的話令喬可南哭笑不得:自己什麼東西啊,還有人挖角。
「沒,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抱歉我任性了。」對於這位長者,喬可南始終是抱持尊敬的。
事務所很好,這裡的人也很好,不好的是他──分明不需要連自己的工作都賠下去,卻做了這般情緒化的選擇。他不想再折騰了,光想到自己曾在這裡和那人……就不愉快。
宇文博泛白的劍眉一凜,表情肅穆地看望這從退伍就在他事務所裡拚搏的小子,承認自己對他,多少有點另眼相待──因為他是陸洐之很難得地放在心上,數度向他提起的人。
見他似乎心意已決,宇文博忖了忖,道:「既然如此,你先休一個禮拜的假,好好想想,倘若確定了,我們就留職停薪。年輕人有自己的打算總是好的,但日子不能過得太率性,知道嗎?」
喬可南一臉意外,無法否認這位長者說得沒錯。他誠懇地朝對方深深一鞠躬:「謝謝您。」
宇文博嘆口氣,拍拍他肩膀。「你是洐之親口跟我推薦的人,我很看好你,別讓我失望。」
喬可南:「……」他睜大了眼,像是被那人的名字狠狠燙到。
這算什麼?贍養費?
太好笑,他笑都快笑不出來了。
宇文博給他三天時間做交接,從昨天他一時頭腦發黑,打了通不明不白的電話給前姦夫開始,陸洐之便不斷聯絡。最初是手機,喬可南沒接,最後把人拉到黑名單,後來那人改打事務所電話,喬可南一聽到聲音,就掛了。
果然衝動是魔鬼,一切是他自己造的孽。
好在第二天以後,陸洐之那兒也沒了衝勁。
事務所同事只接到他請假一段時日的訊息,並不知他請辭,紛紛調侃他過太爽,喬可南不想多解釋,笑笑接受。
三天後,他下了班,走出事務所,竟看到那臺熟悉的黑色奧迪。
他腳步一頓,原先還跟同事有說有笑的表情,頓時僵住。
陸洐之下了車。
「欸,陸律師!」有人率先認了出來。
陸洐之朝那人點了點頭,一雙黝黑深沉的目看了過來。他一臉風塵僕僕地跟喬可南說:「我有事找你。」
「哦。」他應了一聲,垂頭看了看錶。「欸,不好意思,我跟人有約了。」
陸洐之:「我不耽誤你太多時間。」
喬可南:「……」
他心裡懊悔得要死,不甘心就不甘心了,幹麼還打那通電話,自取其辱,搞得好像很在意一樣──確實是在意啦,喬可南那時就是很堵心,堵到必須找個人跟他一樣堵,他承認自己有意讓這人難受,就算只零點一秒都好。
他知道,陸洐之對他,並非完全地沒有感情。
那些日常生活裡的相處片段畢竟不是假的,自己會眼一閉愛上這人,就是因為感受到對方傳達過來的情感,或許不夠強烈,可它切實存在。
至少這一點,喬可南不會否定。
也不想否定。
「我趕時間,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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