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夏景行任人予取予求的狀態美美地滿足了鄭昱,直至用來矇眼的深色綢布泛出溼潤水漬,他的主人才肯將他帶到高潮。
被放下來的時候夏景行渾身溼漉漉,汗水、口水、淚水、潤滑劑、精液,還有口交後被顏射的主人的體液,遍佈全身無法分辨。鄭昱用一條大浴巾裹著他,餵給他半杯水。
“這算是上次我說錯話的懲罰嗎……”
“不是,懲罰那晚上就結束了。今晚是我給自己的補償,誰讓我的奴隸上星期不在呢。”
“啊……說到底還是懲罰哪……”
“還有,你不是說錯話。你那是從想法上根本就錯了。看來你是還沒明白?”鄭昱挑眉看著他。
“明白,明白!”夏景行忙不迭點頭,有氣無力也顧不上了。
這段時間鄭昱很忙。他並不想影響工作以外的生活時間,但無疑夏景行還是發現了。整個週六白天時間,除了規律的運動和家務以外,夏景行自覺地進入服從狀態——承擔所有的服侍工作,不主動說話,空閒下來便跪坐在鄭昱腳邊,將頭靠在鄭昱的大腿上休息,偶爾給主人捏捏肩膀放鬆脖子。鄭昱工作時並不避著他,他也無意打聽,只知道鄭昱拿在手裡的應該是份行業分析,報告很厚,他一邊看一邊做記號,中間還接了幾個電話,發了幾份郵件。
桌上的茶有些溫了,他從茶水間端來新沏的甘露,聽到鄭昱在工作室裡打電話,語氣尊敬但明顯很生氣:“風險太大,您這樣是將公司和您自己置於不利境地……現在這些和之前的根本不同,不能同日而語……哪天他們不要貨了就更不會顧我們了……”
夏景行靜靜跪在他腳邊,電話的內容他左耳朵進右耳多出,聽多少忘多少。他們從不談論彼此的工作,哪怕鄭昱曾經說過可能會為了瞭解他而談論到工作,但事實上他們從未有過這個話題。夏景行猜如果不是因為在趕某個期限,鄭昱根本不會把那份報告帶到週末來。
鄭昱掛了電話長嘆一聲喚醒了他。他跟著鄭昱走到沙發邊,遞給他一杯新茶,聽到他的主人發出疲憊的深呼吸聲。鄭昱揉著擱在自己腿上的腦袋對他說謝謝,夏景行用臉左右蹭了蹭表示回應。
直至鄭昱終於看完報告將郵件發出去,他起身伸了伸胳膊,低頭看著夏景行問:“一直一直看著我,為什麼?”
“您頭髮有些長……要是平常太忙的話,要不下週我給您理理?我家有工具。”
夏景行一直琢磨著男式短髮和自家老媽的捲髮修理起來應該差不太多吧,可畢竟除了自家老太太,他也沒給其他人動過剪子,心裡不是太有譜。可是鄭昱似乎很忙,昨晚結束後,夏景行知道他又回到工作室。
夏景行自己是很短的短髮。讀書的時候他熱愛毛寸,後來工作了,沈老說寸頭配西裝怎麼看都像流氓。當年的夏景行還嫩,對著不苟言笑的沈老沒有開玩笑的膽子,其實他想說律師本身就是流氓只不過是有文化的一種。改成短髮之後依然不改讀書時的習性,見不得頭髮長一些。
夏家老太太平時忙,他便一手包攬了,染髮、剪髮、護理,慢慢練成的手藝,反正老太太是自來卷短髮,好打理得很。
“你還會這個?”鄭昱意外。
“我媽的頭髮一直是我給修。不過老太太是自來卷,剪壞了也不顯。”
鄭昱聽完猶豫了一下讓他一起下樓,然後從儲物間裡翻出一個工具箱。開啟,電推子、平剪、牙剪一應俱全。
“您連這些都有?”
“也很久沒用過了。”
平淡的解釋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過往。不過鄭昱不主動說,他也不打算問。
“奴隸,你確定剪完之後我能去上班的吧?”鄭昱坐在餐桌邊不放心的問。
“萬一不能,主人可以罰我。”夏景行笑嘻嘻。
“這話聽著也太讓人不踏實了。”鄭昱低聲道。
話雖如此,鄭昱懂得這個拿著剪子在自己身邊忙活的男人是個靠得住的人,他只是不愛說話,做事卻總是很認真。
他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夏景行剪得很慢,一小撮一小撮的,手非常非常輕,閉上眼只覺得像輕風拂過。鄭昱閉著眼由他打理,等得快要睡著了才總算剪完,沖洗吹乾一看居然還不錯,挺像回事的。
“呵,還真多功能。”他揉著夏景行的頭髮誇道。
這晚當夏景行走進牢籠時,鄭昱直立房間中央看著他,目光深邃。
他站得筆直,緊身的黑色皮褲和及膝皮靴完全襯托出他修長健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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