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的雙腿,乳白色的絲質襯衣解開了大半釦子,敞著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挽著袖子。他拿著久違的教鞭,鞭梢有規律地輕輕拍在左手掌心,發出誘惑人心的聲音。教鞭細而窄,裹著蛇皮,囂張的紋路看起來危險而邪惡。夏景行為他的高貴凜然折服,情不自禁走到他腳邊跪下,輕吻他錚亮的皮靴。
“上去。”教鞭拍在鄭昱身邊的按摩床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按摩臺上是不允許跪直的,夏景行自覺用臣服的姿勢跪下,挺起屁股朝著天花板,將下身暴露在明亮如晝的燈光下,努力忽略不知是血液倒流還是羞恥造成的面紅耳赤。一個潤滑過的肛塞被緩慢地推到體內。
“知道什麼是敏感帶嗎?”
鄭昱站在他身後,用鞭梢刮搔他的耳廓。皮革和耳廓的摩擦聲別人聽不見,傳到夏景行腦裡卻清晰致命,耳廓處傳來劇烈的酥麻,夾雜著一種從耳朵最深處散出的溫熱感,他禁不住縮縮肩膀,臉頰的肌肉在輕輕戰慄,想逃避,又渴望貼得更近。
“不知道嗎?看來得多舉幾個例子。”鄭昱邪惡的低語噴在他另一側耳廓,還惡意地輕輕向耳朵裡吹了一口氣。
鞭梢在耳廓上繞了一圈,一路遊走向下,輕輕戳刺夏景行的乳尖。鞭的力度很小很輕,但鞭梢的尖端粗糙仿如砂紙,它不斷摩擦乳尖,讓它痠麻不已,緊緊收縮,硬挺的凸立起來。那種痠麻是如此劇烈,下身的慾望都被喚醒。只有一邊乳首被刺激的感覺是那麼不平衡,另一邊好像也微微發癢,夏景行輕顫扭動,本能地想把另一邊也遞到鞭前。
“嗯?想要什麼?是這樣嗎?”
“嗚!”
一個乳夾猛地咬住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個乳頭,帶來尖銳的刺痛,讓夏景行忍不住弓起背喘氣。砂紙般的鞭梢還在不依不饒地折磨著另一邊乳頭,痠麻和刺痛像冰與火,給乳頭帶來一樣的紅腫,不一樣的痠疼刺激著下身,它愉快的揚起頭來。
被蹂躪過的乳頭敏感無比,一點最小的摩擦和刺激都被放大無數倍,電流竄向靈魂深處,意識逐漸飄散。鄭昱終於玩夠了胸前兩顆豔紅的突起,上了第二個乳夾,因敏感而變得更刺激的疼痛讓他再一次弓身,雙手握拳,努力的大口喘氣。
“你絕對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帶有多少。”他將溫暖乾燥的雙手放在夏景行後腰,由緩漸疾,上下來回地摩擦,直至後腰火熱發紅,變得敏感而飢渴。夏景行覺得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化骨綿掌,傷人於無形。他的身體在掌下早已化成水,融成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熱得沒有一點餘地,最輕最微的碰觸都能讓自己跳起來,然後又無力折倒。腰上的火熱讓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下身跳動,夏景行呼吸急促,汗滴在按摩臺上,兩腿發顫無力,慾望洶湧而來讓他無力抵抗。
!
教鞭凌厲的破空聲響起,一道尖銳的觸感落下,像毒蛇兇猛地襲擊在臀部,一朝得手便瞬間褪去,只留下些微痕跡,一點熱一點麻,辨不清是溫柔抑或冷硬,但絕對致命而誘惑。
胸前的痠麻疼痛好像漸漸被湧動的情潮替代,那個盡最大角度奉獻出來的屁股卻渴求著更多,是想要愛撫,還是想要鞭笞,夏景行早已分不清。下身賁張挺立,一漲一漲地顫動,頂端流出透明粘膩的液體,插了肛塞的後穴卻依然空虛,陣陣收縮著。
那雙手在大力揉捏他的臀部。鞭打過後的面板火熱敏感,那雙手卻比它更熱更燙,打著圈地蹂躪兩瓣屁股,將它們分開,好像要從底部將夏景行撕裂,又將它們合攏,彷彿要把夏景行擠成粉末。身後的入口在那雙手掌下開闔著,夏景行似乎能聽到溼潤的腸壁和肛塞分開又合上的噗噗聲,還有從身體深處發出的淫靡的水澤聲。
“敏感帶就是,比如這裡。”
“嗚!”
鄭昱在他身後大腿根部輕輕咬了一口,繼而伸出溫熱的舌頭舔吻,鼻尖擦著大腿後面的面板,呼吸噴在他會陰,給他帶來難以形容的全身酥麻。那雙手沿著他的脊柱一節一節慢慢撫摸,數過腰椎,經過尾椎,在後穴外揉按,輕輕摩挲按捏。
“想要嗎?”
他取出肛塞,用食指和中指帶著有點涼的潤滑劑探到夏景行的身體裡,曲著手指在他身體裡慢慢探索尋訪,沿著腸道按壓,直到夏景行不受控地突然抬起腰彈起又無力地塌下,抬著頭大口喘氣。
來自身體內部的按摩溫柔而殘酷,他反覆不斷地刺激著夏景行的慾望,身前怒張的性器漲得發疼,前液滴在按摩臺上反著柔柔的光,可身後總是不疾不徐,缺少最後那點衝勁,那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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