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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仰著頭,目光朦朧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褲子扯下一點,露出內褲和內褲包裹下的巨大性器。清新的皂香和溫暖乾淨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最天然的催情劑氣味讓他臉上發燙。他隔著內褲親吻陽具頂部,用溼熱的舌頭自下而上熱情的撫摸,用舌頭享受布料特有的乾燥粗糙的磨礪感。口水和陽具頂端分泌的液體打溼了內褲,舌尖嘗著有點淡淡的鹹味,以及男性特有的味道。
他聽到主人粗重的呼吸聲,遺憾的是主人的手堅持垂在身體兩側,不肯像以往一樣支援他的後腦或肩膀。
他用牙咬著一點點扯下主人的內褲,直到怒張的陽具從內褲的束縛中彈出來,頂端還擦過他的下巴留下一抹溼潤。他用雙手環著主人健碩的腿,用溫暖的口腔和喉嚨深處接納整個巨大的勃起的肉柱,萬分珍愛又激烈的用舌頭和深喉吮吸它、摩擦它、撫摸它、擠壓它。他努力放鬆,忽略深喉帶來的不適,虔誠地用身體深處為主人服務,感受主人的性器變得更熱、更硬、更粗,然後更快更深的摩擦它、接納它,將自己投入到忘我的奉獻中。
在他快要忍受不住臉頰的痠痛、不斷滴落到身上的口水和身體本能的抗拒反應時,主人想要推開他的動作將他從無我中喚醒。他突然用力抱緊鄭昱,迅速幾個來回用咽喉深處擠壓套弄口中的陽具,直到因鄭昱射在他喉嚨裡而嗆咳,嗆得臉紅不得不推開鄭昱跪坐在地上。
等他緩過氣來,鄭昱遞給他一杯溫水:“現在漱口也沒用了,先喝點吧。”鄭昱的聲音已經恢復平靜,不鹹不淡的。但他就是很高興,低頭紅著臉偷偷笑了。
臉頰和下頜還是很酸,夏景行用手緩緩捏著,聽到鄭昱說:“去樓下把燈都關了,然後上來。”
夏景行低頭看著自己傲然挺立的下身,不敢多問,迅速下樓關燈,順便把身上的口水擦了擦刷完牙又折回來。
牢籠裡的燈已經關了,唯一還亮著的是夏景行從未去過的房間——主人的臥室。
他站在門口躑躅著沒有立即進去。他不認為經過上星期的衝突和今晚的事,會有什麼理由鄭昱要和他一起睡。
果然,進門後看到的是已經換成睡袍的鄭昱和放在房間中央的巨大雙人床,但枕頭只有一個。
“過來,”
他忐忑的捱到床邊,突然被鄭昱不知從哪裡摸出的腳鐐拷住了右腳。
鄭昱將腳鐐的另一側扣在床架,指著床邊的地板:“今晚你睡這裡。”然後扔給他一個枕頭和一條薄毛毯。
夏景行在黑暗中靜靜躺著,沒有人說話。鋪了長絨地毯的地板並不冷,除了有點扎以外差不多就像睡硬板床。他瞪著天花板,耳邊是鄭昱逐漸綿長沉緩的呼吸聲。腳鐐沒鎖,他知道這只是個象徵性的道具,表示他被束縛,被禁錮,被控制,也被擁有,被重新確認他的地位和所有權,在這個房子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昱已經不在床上,他右腳的腳鐐也已經解開。
“下了安眠藥的果然是這個房子,牛奶它是無辜的。”他擰著有點痠痛的脖子,徹底恢復活力。
下樓的時候鄭昱已經吃完早餐換成上班的衣服,深灰色的休閒西裝,沒有領帶,解開了第一顆釦子的襯衣,男性魅力十足,看得夏景行默默嚥了一口口水。
“發什麼呆,過來。”他攬過夏景行的後腦親了一下額頭,然後看著夏景行的眼睛:“懲罰已經結束,後悔和自責都不再需要,該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只要記住結論和教訓,明白嗎?別讓它影響你的生活和工作。有些想法如果拋不開就埋起來,時間會證明一切。”
夏景行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得走了,早餐要吃完。”
“是。”
“小奴隸,週末見。”
“是,主人,週末見。”對著笑得有點不懷好意的鄭昱,夏景行有點耳根發熱。
“……主人,家裡存摺密碼多少啊?”關門聲響起,他對著空蕩蕩只餘自己一人毫無保留的房子和餐桌上還溫熱的早餐喃喃道。
直至星期五晚上夏景行還處於興奮和躁動狀態,他的主人只好將他束縛起來吊在離地不高的半空中。
他被張開四肢懸吊了一個小時,上了按摩器、籠具、乳夾和口箍,蒙著眼睛,被控制在勃起狀態。鄭昱一直陪在他身邊,欣賞著眼前滿足一個統治者性幻想的美好畫面,卻不碰他也不發出任何聲響,由著他的奴隸顫抖、掙動,最後徹底順從。
完全靜默的束縛只是為了調整,之後才真正開始當晚的活動。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