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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嗎?”楊燁峰突然開口問。
“這個。。。。。。我只記得他說是一個親人,但是並沒有說那個人是誰。”
“是嗎?”楊燁峰見到陳信延似乎瞭解的也不多,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就和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幾人聊了幾個小時,陳信延說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告別楊燁峰和譚文諾兩人,回了家去。
楊燁峰送譚文諾回家,見到他一路上都在沉默,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車子已經停在了譚文諾家的樓底下,楊燁峰開了車門,忍不住輕聲問:“諾諾。。。。。。在想什麼呢?”
“我想調查一些事情。”譚文諾開口。
“關於雷蒙森特?”
譚文諾的眼中一閃而過驚訝,似乎發現他和楊燁峰兩人越來越有默契,於是點頭道:“對。”
“好,有什麼資料我會發給你的。”
“恩,謝謝。”譚文諾和楊燁峰道別,上了樓梯。
楊燁峰目送他上了樓,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嘆了一口氣,心裡卻默默地說道:自己距離深陷其中,大概不需要多久了吧!
☆、第十六章
幾天後,譚文諾主動讓楊燁峰帶著他去了雷蒙森特家的大宅子。兩人順著花園來到了上次去過的“禁區”。
走到了樓上,他們進入了上次去過的樓頂的那間房間,裡面的擺設還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楊燁峰看著房間裡明顯被燒焦的痕跡,突然開口道:“你說雷蒙森特的兒子是不是在這裡被燒死的?”
“我猜是的,但是或許這並不是意外。”譚文諾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我突然想到了我在青少年特殊病理研究所曾經遇到過一個女孩。”
“什麼樣的女孩?”
“鮮花恐懼症。”“鮮花恐懼症?”楊燁峰看著他,等待著譚文諾把故事繼續講吓去。
“那個女孩害怕鮮花,特別是害怕成片的鮮花,每次看到它們的時候,她就會做噩夢,夢到鮮花伸長出尖利的刺,流出鮮紅的血液來。。。。。。”
“有因必有果,她肯定有一段關於鮮花的恐怖回憶。”楊燁峰總是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關鍵。
譚文諾點頭繼續說:“後來在她家曾經栽種過鮮花的後院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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