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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文諾點頭繼續說:“後來在她家曾經栽種過鮮花的後院挖出了一具孩童的枯骨,原來,當年他父親偷情,被她和鄰居的一個小女孩看到,他父親把鄰居小女孩殺了,埋在後院裡,並栽種上了一片鮮花。”
譚文諾站在頂樓的陽臺上,從視窗向外看去,只看得見一片燦爛的鬱金香花海,他回過頭去,眸子閃亮:,聲音空靈得像是遙遠的天邊傳來的:“你說,在這片花海之中,會不會埋藏下了某人的罪惡。”
楊燁峰站在陽臺於臥室相連的地方,手裡拿著一張黑白老照片,那是一張年輕男子和十一二歲小男孩的合影,他默默地看了一眼那張照片,把它放回原處,和譚文諾一起凝視著外面的鬱金香花海。
“只要把它從地底下掀開,我們就會知道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楊燁峰淡淡地開口說道。
“或許,我們今天又不能休息了。”譚文諾說道,想了想決定打個電話給弟弟譚文言,但是還沒有打過去,他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楊燁峰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兄弟兩人真有默契。”
譚文諾接起電話,本來想和弟弟說今天回不了家了,沒想到弟弟譚文言那裡似乎也除了什麼事情,他也可能回家很晚。
“你弟弟那裡出什麼事情了?”
“言言說艾妮亞上課時候有人向她送花表白,結果花粉過敏住院了。”
“花粉過敏?”
“恩。。。。。。對。”譚文諾看著楊燁峰若有所思的表情,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你的意思是。。。。。。”
楊燁峰點了點頭。
。。。。。。
醫院裡,病床上。
躺在床上的中年人手指動了一動,眼皮慢慢地睜開了,來探尋的護士馬上欣喜地去叫了醫生過來。
“雷蒙森特先生醒了!”隨著一聲驚喜的叫喚聲,雷蒙森特的病房裡馬上聚集了不少人。
雷蒙森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呼吸輕緩,臉上帶著大病未愈的蒼白,臉上眼窩深陷進去,看起來有幾分蒼老,他的聲音沙啞而虛弱:“叫丹尼斯過來。”
半個小時後,病房裡只剩下雷蒙森特父子兩個人。
“你和她是怎麼回事?”雷蒙森特被扶起半靠在病床上,一雙眼眸看向丹尼斯的時候,是冰冷和鋒利。
“父親。”丹尼斯一下子跪在了雷蒙森特的病床前,身體微微顫抖,“在您和她結婚以前,她是我的戀人。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激動。。。。。。。我沒想到您會。。。。。。”
“你只是推了我一下,並沒有用刀刺我。”雷蒙森特的語氣十分平淡,“所以導致我躺在這裡並不是你的錯。”
“父親,你打算怎麼做?”丹尼斯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初是他父親欠我錢才會讓她嫁給我的。。。。。。”雷蒙森特停頓一下,繼續說,“我會和她離婚,然後你也不能在和她見面!”
“父親!”丹尼斯提高了聲音。
“就這樣吧,這是我的底線。”雷蒙森特閉了一下眼睛,不去看兒子丹尼斯驚恐的表情,似乎是感覺到有些疲憊了。
父子兩人沉默了許久,丹尼斯似乎已經預設了即將發生的事實,然後他終於又開了口,打破了沉默。
“父親,那天我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丹尼斯抬起頭來問。
“你和我爭執之後,我躺回床上想要繼續休息,但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後來感覺有個人來到我身邊,我一開始以為是你,想假裝睡著,但是那人卻向我撲了過來,連刺了我幾刀。後來算我命大,這樣還活了下來。”
“那你看清楚那人是誰了嗎?”丹尼斯馬上詢問。
雷蒙森特搖了搖頭,說道:“他蒙了面,我沒看到他的臉,但是我敢肯定,他肯定是我們家裡的人,你叫雷蒙森特家族僱傭的人過來,我一一辨認,也許能把他認出來。”
丹尼斯剛要答應,門口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雷蒙森特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了你和丹尼斯先生的對話,但是我這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向您請教。”楊燁峰的身影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他的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像是一把銳利的匕首,冷冷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楊隊長,你有什麼事情請直說吧!”雷蒙森特也看著他,眼睛中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我們在你家後院的鬱金香花海之中,發現了一個頭蓋骨。你是否能和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