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教授和他手下的三個助手招收了大學21名本科學生,透過抓鬮方式,讓他們分成兩組,一組為‘監獄長’,一組為‘囚犯’,‘監獄長’對‘囚犯進行為期兩週的看守。而這次試驗的結果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這也成為了心理學史上飽受爭議的一次試驗。’”停頓了一會兒,譚文諾繼續說道,“試驗最終只進行了一週,而結果則顯示:在這些溫文爾雅的紳士身上竟能非常輕易地激發出他們的施虐行為,而在這些經過測試被認定情緒穩定、思想成熟和遵紀守法的人中間,竟會那麼快地蔓延開一種傳染力極強的情緒病狀。”
“你的意思是那些孩子也被那個隱藏著的操縱者做試驗?”楊燁峰突然開口說道。
“沒錯,那些心智成熟的正常人都能輕易引發出他們的施虐傾向,何況是那些心智上不成熟,甚至是受到過心理創傷的孩子們。”
小李一縮脖子:“聽起來這個操縱者真可怕!”
“那剛才你透過和羅成飛的對話,你知道那個背後操縱者的線索嗎?”楊燁峰繼續詢問。
譚文諾點頭道:“距羅成飛形容,那個人身材瘦高、聲音低沉、頭髮半百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上下的男人。。。。。。”說道此處,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
楊燁峰見到他沉默,不由得脫口而出:“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好像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譚文諾搖了搖頭,馬上道,“算了,不說那些了。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我在詢問一下其他幾個曾經‘失蹤’的孩子,對那個背後人操縱人做出一份側寫圖。我相信,符合這樣側寫的人,在S市都找不出幾個來。”
“好。”楊燁峰馬上讓人著手去辦。
“。。。。。。有沒有覺得案子似乎太過於順利了?”譚文諾沉思了片刻,抬起頭來說道。
楊燁峰點頭表示同意:“從知道丹尼斯和方靜的事情之後,似乎一切都像被安排好了一樣,順利得太過於刻意。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著我們一步步接近真相。”
。。。。。。
幾天後,一位自稱是雷蒙森特老友的中年男子前來醫院看望雷蒙森特。但由於雷蒙森特目前還在昏迷中,並且受到了警察的保護,所以接見這位老先生的並不是雷蒙森特,而是警察局的人。
“你好,我叫陳信延,是雷蒙森特多年的老友。”那個中年人身材偏瘦高,頭髮烏黑濃密,只摻雜著幾根銀色的髮絲,眼角有幾絲皺紋,顯示出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臉色和氣色看起來卻十分好,一雙手伸出來和楊燁峰相握的時候,譚文諾注意到他的食指上有一條類似於手術刀鋒利刀口劃破的整齊的傷口。
“您是外科醫生?”譚文諾淡淡地開口詢問。
“呵呵,小兄弟好眼力,不過這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是個退了休,每天閒著沒事幹的老頭子。”陳信延笑著說道,看起來性格開朗樂觀,性格也十分和藹可親。
“聽說你和雷蒙森特先生是多年的好友?”楊燁峰問道。
“對,打小就認識,每次他來中國都是來我這的,不過說起來,我們現在也有十幾二十年沒有見面了。”陳信延的臉上露出了懷念的表情。
“既然是好友,你們為什麼會十幾年沒見面呢?”
陳信延聽到譚文諾的話,愣了一下,然後低頭沉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他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在來這裡的。”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這裡是他一輩子的傷心之地。”陳信延想到了什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傷心之地?”
“因為他的兒子曾經死在這裡。”陳信延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感傷,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十幾年前,也就是我最後一次和他見面那次,那時候他帶著兒子丹尼斯來見我,說是要來這裡見一個親人,後來他回了老宅子裡,意外地發生了一場火災,大火無情地吞噬了他的兒子,然後他就帶著一身悲傷和疲憊回了法國,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丹尼斯?”譚文諾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名字。
“對,他死去的那個兒子就叫做丹尼斯。不過,後來我聽說他從遠房親戚那裡過繼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因為他和原來的丹尼斯長得很像,雷蒙森特就把他改名叫做丹尼斯,把他當做自己親生兒子一樣撫養長大。”
“原來,是這樣的嗎?”
“陳先生,剛才你說雷蒙森特十幾年前來這裡是要見一個人的,那你知道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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