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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你不說話是不是代表我已經得到無罪釋放了?”
“不,緩刑而已。”楊燁峰的聲音依舊冰冷,但是顯然剛才的火氣已經降了下來。
“對了,楊隊,剛才有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小李小聲地說了一句。
“說。”楊燁峰依舊面無表情,像是一座冰了千年的冰山。
“那個殺害‘毒嘴律師’張凡鑫的重大嫌疑人羅成飛已經抓到了!”小李剛興奮地說完,只看見楊燁峰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脖子一縮,身上直冒冷氣。
“帶我去看。”楊燁峰站了起來,小李馬上尾隨身後。
經過一上午的詢問,案子並沒有任何的進展,準確地說就是犯罪嫌疑人羅成飛從審訊開始,無論詢問人說些什麼,他都不說任何一句話,只是用詭異的表情奇怪的笑容盯著審訊人看,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悚然。
察覺到楊燁峰身邊越來越低的氣壓,小李小聲地提議說:“楊隊,我有個提議。”
“說。”楊燁峰依舊只說了一個字,眼睛依舊盯著刑訊室裡的人,面色陰冷。
“不如讓小譚同學過來詢問。”小李可沒有忘記小譚上次詢問人,三兩句就讓人把老底都交代出來的神奇功力。
楊燁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李口中的“小譚”就是譚文諾。、他猶豫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我現在就打給他?”小李見到楊燁峰的表情有稍許緩和,連忙說道。
“不,我打吧。”
說完,楊燁峰就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撥通了譚文諾的電話:“。。。。。。現在有時間嗎?”
沒過多長時間,譚文諾就來到了警察局,由於他現在已經是警察局的“常客”,他沒有什麼阻攔,就直接進了警察局的刑警室。
譚文諾在楊燁峰的指引下,輕車熟路地進了審訊室,在受審人羅成飛的面前坐了下來。他並沒有一來就說些什麼,只是面帶淡淡的笑容,與羅成飛相對視。
審訊室外,小李看了一眼表,擦了一把汗,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楊隊,你說都十分鐘,小譚怎麼還不說一句話。”
楊燁峰沒有回答他對話,只是透過一扇窗子,靜靜地凝視著坐在裡面保持著冷漠笑容的譚文諾。
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兩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語言。
小李繼續擦汗:“天,他們還要當雕像多久!”
楊燁峰也沒有說話,繼續凝視,小李看了一眼審訊室裡面的兩個人,又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楊燁峰,嘴角抽了抽,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不,不是兩尊雕像,是三尊!
五分鐘後,就在小李快要抓狂的時候,裡面的兩人終於有了動靜。
“那天的表演很精彩,”譚文諾微笑地看著羅成飛,臉上的表情有些許讚許,表情很真誠,但是卻又不顯恭維。
羅成飛雖然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可以明顯地看到他的唇角揚了一下。
“那天,我坐在劇場的第五排中間第六個位置,從開場到結束,我都沒有離開過。”譚文諾凝視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雖然很多人說魔術很精彩,但是我卻並不怎麼認為。”
停頓了一會兒,譚文諾又繼續說:“魔術只是聲光影的錯覺,讓人們陷入一個所謂‘神奇’的局。而那場表演真正的精彩之處,是虛偽和假象被揭開的那一瞬間,那才是真正的藝術和表演!”
羅成飛嘴角的笑容加大,他終於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有了剛才的突破,兩人終於開始向心有靈犀的知己一般開始愉快地交談了起來。
只有感覺有些奔潰小李莫名其妙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滿臉無奈:“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你確定他們是在用人類的語言交談嗎?”
半個小時之後,譚文諾終於走出了審訊室。
“怎麼樣?”楊燁峰走進了譚文諾,問:“有線索了嗎?”
譚文諾點了點頭,和楊燁峰一起走了出去。
“如我上次所說,這次孩子的失蹤案背後果真有人在操縱,那個人利用心理誘導、暗示和深度催眠等方法引誘出潛藏在那些孩子身上的狂躁、暴力以及殺人傾向。”譚文諾和楊燁峰解釋說。
“這樣。。。。。。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站在一邊的小李忍不住插了句口。
“有沒有聽說過1971年美國斯坦福大學教授菲律普 G 金巴多的實驗?”
小李和楊燁峰同時搖了搖頭。
“菲律普 G 金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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