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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飯。他在車裡等。”
我暗自下決心:槿城以後不能多來。
我不能再推辭。隨他出攝影棚上車。
是與美妮姐同款的賓士,難怪曾經誤認為我是輪班司機。廖啟望端坐後座,見我只是微微頷首:“你好。我晚上有聚會,不能陪蔡仲勳。他讓我請你來。”
他嘆口氣:“他最近心情不錯,也要謝謝你。”
謝我什麼?謝我扁到他哇哇大哭,還是謝我轉移他的痛苦,影響自己生活?
我謙虛微笑:“不用客氣。我曾經照顧過他,也許他才會有這樣移情。我想若是他交際圈更夠擴大,說不定心情會更好。”
廖啟望笑起來,眼神卻很平淡:“你的想法不錯,回去之後,我可以試著跟他談談。”
☆、第二十一章
汽車一路直奔城郊大宅,我方才還在詫異他為何不是去市內酒店,卻原來別有洞天。
幽靜別墅式酒店外停靠一排名車,看來這場豪華夜宴是在此處舉行,也許蔡仲勳覺得受冷落,於是廖啟望尋找特邀嘉賓,前來陪伴太子。
我只是特邀嘉賓,我很知自己的分寸。
他將我引到二樓豪華包廂,寬廣會客廳佈置好歐式長桌,鮮花芬芳燭臺高照,蔡仲勳穿正式服裝,早已正襟危坐。
廖啟望走過身邊,俯身與他講幾句話,神情溫和。
他向我笑道:“我在隔壁,有事可以叫我。”
他輕輕關上門。
厚重綢緞白色桌布垂著奢華的流蘇,輕輕蓋住克什米爾長毛毯。
時間不到,還未上菜。
我與他分坐兩端,遙遙相對,好似在談判。
他說:“我沒有想好祝酒詞。看來只能由一句對不起作開場白。”
我知道他在說我們那場狼狽的打架。
他舉著開胃酒,向我示意,但嘴裡說的話卻相當不符合他的教養:“我本來想讓廖啟望出醜,你知道,他不擅長西餐禮儀。”
我想說我也不擅長,難道你羞辱不成他,就來羞辱我?
我毫不客氣,直率回答:“那你選錯了地方,你應該去高檔西餐廳,一排幾十支刀叉,身邊站十幾位侍者,保證讓他丟臉丟到二十年。”
他笑:“地方是他選的。我想去吃西餐,他想在這宴請朋友。他主動提出可以請你陪伴。他在隔壁大宴賓客,我在這裡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那是基於愛人對自己的縱容,才會有的理直氣壯。
我含笑喝酒,並不搭話。
服務生將冷盤熱盤一起擺放,湯與甜點也是不分家,十分不符合西餐的順序規矩。
蔡仲勳說:“沒了對手,不必擺那些虛禮。我們兩個人吃飯,就隨意一些。我不想讓人打擾。”
他見我姿勢也算嚴謹,竟然開口讚賞:“你的刀叉偏離五度,你握湯勺時略有些顫抖,但總體來說,做的不錯。”
做的不錯。
那時薛靄明學西式禮儀,貴族教師嚴苛無比。她爭強好勝,每一頓飯都如同在戰鬥——一場華麗舞臺的獨自戰鬥。我常常陪在旁邊,時間久了無師自通。
她也會對我表示讚賞:做的不錯。
那些時候,她咬牙切齒的動作,常常令我夢中都在微笑。
他說:“儘管你常常拒接我電話,但我今天見到你,不得不說,我很開心。”
我笑:“大哥,你一天按照飯點給我打電話,我也要有自己生活的好不好?我不是拒絕接電話,我真的在忙。”
蔡仲勳眼神傲慢,比我上次見他還要令人討厭:“不過你那天晚上說想我,還給我唱英文歌,這一點我很喜歡。”
怎麼個喜歡?什麼樣的喜歡?你身邊有男朋友,家境亦是不俗。怎麼還要紅杏出牆,是為了征服的快樂,還是為讓別人對你更加在意?
我含笑搖頭:“我那晚以為你是蔡邵雍,我已經向你解釋過。”
他不相信:“託辭。但你說的很形象很有說服力。謝謝。不過既然你還是單身,我自然也有機會。”
什麼機會?
我愕然:“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你想跟我出軌?”
他揉了揉額角,似乎十分苦惱:“什麼出軌?你說的這麼難聽。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我終於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覺得,你應該檢點一些。”
他揚眉:“麻煩你再說一次——檢點?”
他似乎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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