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用長靴踢踢我。過一會又踢踢我。
山中歲月長。
方向也已經沒有方向。青草幽深,林木高聳,走了這麼久,不知身在何處。
他側耳聽樹林風聲,有哨音尖銳吹響,說:“往回走。看看他們打到獵物了沒有。”
我起來,無精打采往回走。
周錦聚十分高興,他手裡拎一隻垂頭喪氣的肥胖黃毛兔子,得意的向我展示:“陷阱裡發現的!赫連說拿就行,他把錢夾在人家夾子上。”
木屋位置很好。眼前開闊背後險峻,四周石頭嶙峋,潺潺清泉在一個小石窩,沿著青苔遍佈的石縫流走,怎麼也盛不滿。
赫連不讓我喝:“沒常識。你想得痢疾嗎?”
屋中儲藏豐富。赫連早早開始做準備,生活用具齊全。他架好三塊石頭生火,拖出高壓鍋淘米做飯。
森林不能生明火。蔡仲勳看米飯熟立刻用水潑滅。
赫連將兔子倒吊在樹上,用匕首一刀割斷喉嚨,立刻活剝。
太殘忍了!
他三人都有野外生活常識,站在旁邊默默看。只有我抗議:“不人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至少要等它自然死亡!”
怕血腥味招來野獸,赫連清除肥兔內臟立刻包裹好走到遠處,將它盡力一拋。
蔡仲勳將兔子放到另一隻鍋裡,加上許多調料燉。
他說:“等它死了就剝不動皮,就吃這一隻。剩下我們可以吃自己帶的麵包和火腿腸。”
香味傳來。我立即又抗議:“新鮮熟食有必要營養物質,我們吃那些食物,得不到營養補充,身體虛弱,根本就無法打獵!”
幾個人開長途車又累又餓,吃完了都不想動彈。赫連線水燒水,囑咐我們不能在外面洗澡:“晚上降溫,一旦感冒不是說著玩的。有應急藥物,但是興致就沒了。輪番洗完澡輪番抬出去。”
屋角有大木桶,熱水要省一些用。我第一個竄過去:“都退下吧。朕要沐浴。”
所謂沐浴不過快速泡泡洗去灰塵,我穿大睡袍坐到木床上,赫連一邊洗,笑的打跌:“我早就提前把東西送上山,你還不放心,又自己背大包,背了這麼多東西。你倒是出來玩還是搬家?”
我懶洋洋半倚著枕頭,四周堆滿同樣厚重的羊毛毯:“你還有臉說。山裡溼氣大,我怕溼冷得關節炎。哪裡知道這個位置光線這麼充足。而且這床這麼小,只能側著睡。你真是居心叵測。”
我開機看,沒有簡訊,沒有來電,也沒有訊號。乾乾淨淨。
平板電腦沒有任何郵件。沒有訊號。
我心事重重翻看自己的電影,不知是什麼時候,下載了一部小動漫。
我瞬間就紅了臉。
心裡猶如火燒,燒的淚水都要沸騰。
終於到最尷尬的分床時間。
赫連鋪好床,我立刻拉住周錦聚:“周先生你好。我是凌博仁。很高興與你同床共枕。”
赫連平靜挽起衣袖:“好,很好。”
周錦聚回答:“我很願意跟你睡。赫連說你從不打呼嚕,只要一碰枕頭你就會支起腦袋,以為別人給你整理枕頭。”
我:“……”
蔡仲勳站在布簾那端,不言不語。
我小聲打手勢:“赫連,去吧。”
他說:“好。借你電腦玩。”
我立刻說:“你可以自己拿。”
他掀布簾去拿電腦,我立刻要跳上床。
赫連說:“呵,呵,有電影唉。不知道有沒有限制級別……”
我掙扎良久,終於耷拉臉轉過布簾。
天色已暗,照明燈被放在床底,怕燈光太明亮,罩上了一層棉布。連在屋中看人都是朦朦朧朧。
他拍我肩膀,轉身過去。
燈光熄滅。蔡仲勳躺在外側,我翻過他進到裡面,柔軟的毛毯將我溫柔包裹。
我舒服的哼哼了幾聲。
我捧著平板,掏出大耳機,悄悄俯身到蔡仲勳耳邊。
他肌肉繃緊,顯然正心猿意馬。
我說:“你有沒有帶耳機。”
他呼吸滾燙:“沒有,怎麼了。”
我同情的拍拍他:“祝你好運。”
說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戴上耳機。
布簾那邊與我們不同,新婚燕爾興致正濃。赫連喜歡這樣情調,周錦聚也不是壓抑拘謹的人。
更何況,這樣野外環境,要是沒抱有此等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