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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簡直都是超人。
我偶爾放下耳機,聽那邊細微的壓抑的喘息。
蔡仲勳:“……”
他輾轉反側良久才睡著。我早就在優雅的音樂中心態輕鬆,享受著四周松濤,山林晚風,清澈天地,睡得人事不知。
半夜裡這傢伙抽我枕頭。我立刻眯著眼抬起頭。
他笑。
我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於是蹭了蹭找個位置再睡下。
☆、第四十章
沙礫地中靜靜潛伏,對幾隻山雞虎視眈眈。
我低聲問:“獵狗。”
“沒有。”
“瞄準鏡。”
“沒有。”
“刀,夾套,弓弩,氣動步槍……”
“閉嘴。”
“那怎麼打獵?”
“這樣。”周錦聚踢一腳側臥隱蔽的赫連,赫連唇中哨音尖銳刺耳,幾隻野雞呼喇喇撲翅飛向半空。周錦聚抬槍,砰的一聲一擊命中。
飛行中獵物尤其難打,這人的槍法,很準。
赫連微微張嘴,雉哨半垂半掛:“……”
我握著自己的槍,悄悄後退一步。
周錦聚有些遺憾,說:“這槍……不行。以後帶你去加拿大魁北克獵熊。我家裡有幾條不錯的槍。”
這幾日過得異常舒服。
悠遊山林滌盪心胸,獵物幾乎一無所獲,心情倒好了很多。
赫連與周錦聚日日清早出去遊蕩,頗有斬獲。但也時常衣衫不整眼神閃爍歸隊。
蔡仲勳也單獨行動,偶爾提著山雞野果之類,神情輕鬆。
我關了手機,扔掉了平板,跟著他們叢林歷險,十分快樂。有三次扣動扳機,沒擊中野兔,白費許多子彈。
歸程匆匆,大家竟然都不願回去。赫連說:“讓你們在這過上三年,出去後人事不知,你們才不願意。呆一個星期消磨時間已經足夠,多少事情都等著做。”
這幾日飲食清淡,我很想念水煮魚:“回去一定要一大鍋,又麻又辣吃得盡興才行。”
晚上早早躺下,睡意全無。
蔡仲勳照了很多山景,一張張給我看:“這棵樹旁邊有叢蘑菇。這是一朵花,還未開,我沒有見過。這是野山莓。類同覆盆子。這是你,偷偷摸摸在一隻山雞背後,神情很猥瑣。”
他斜躺在床側曲起腿,一隻長靴搭在床側。
他問:“想的怎麼樣?”
我想了想:“回去祝福他吧。我恐怕不敢看婚禮儀式。”
他傲慢啟唇,聲音冰冷:“不,你必須要出席。給所有人一個死心的理由。”
我說:“我以什麼身份出席?”
他說:“朋友?或者心理醫生,助手,顧問。可自由選擇。”
我說:“其實我是個演員,謝謝。”
他接話:“不然戀人,你選一個。”
我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說:“當然。當然你也可以誰也不選擇,自己開闢新生活,這是你的立場和你的自由。”
他側身,一條腿壓住我的雙腿,長靴摩擦我的睡袍:“說,你想放棄蔡邵雍,放棄我蔡仲勳,從此大家一拍兩散。說。”
他直直盯視著我。聲音冷硬動作強橫。眼神高傲氣勢囂張。
我想起蔡邵雍眼中的冷漠隱忍,想起他溫和的笑意,想起他說:“我們和好吧。”
我張嘴:“我放……”
斷音。
我又張嘴:“我……”
還是斷音。
我再張嘴,他輕輕低頭,與我深深熱吻。
他放開我。
我掩飾不住自己的淚水:“我很疼,很疼很疼。”
他擁抱我,輕輕吻我臉頰。
我眼中淚水縱橫:“我只是想找個伴。”
他點頭:“我知道。”
我哽咽:“我很自私,他對我那麼好,但我只要想到他手裡可以牽著自己的兒女和妻子,對我的好還要分給其他人,而我那麼寂寞,一個人,我會發瘋……”
他點頭:“我知道。”
我擦眼淚:“我不會死纏爛打。我有自尊,我也要尊嚴。”
他點頭:“是。都盼著你死纏爛打。”
我想了想:“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他輕輕吻我:“要不這樣,你可以跟他偷情。一年三次。”
我嚇了一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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