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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答應了。”
他深沉的思索了許久,最終擺出一副被坑了的表情無奈的看著我:“我好像能理解,你之前的法語翻譯為什麼會拋棄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合作
次日清晨,我正對著餐桌上的包子埋頭苦幹,經過了一夜睡眠加上藥物作用顯然已經告別胃疼干擾的某人突然問我:“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過去?”
“啊?”我還處於剛起床時大腦混沌的狀態,一口包子滿滿塞在嘴裡,口齒不清的看著他:“去哪?”
他似乎倒吸了口氣,清晰可聞,然後一聲不吭的低下頭狠狠咬了口他的煎蛋。
“哦!你說那個……那個法語翻譯是吧……”我這才想起來我昨晚的成功招聘。
嘖,不就一時沒想起來麼?氣性這麼大,多傷肝啊。
看著他的樣子,我突然產生一股調戲他的惡趣味:“現在還不用,如果有需要了朕再召喚你。”
他抬起頭,嘴角很明顯的抽搐了下:“我難道應該說‘喳’麼?”
我心裡已經笑到內傷,卻依然擺著嚴肅的臉回了他三個字:“跪安吧。”
然後我很滿意的看著他滿臉黑線的表情。
當我一到公司,不出所料,昨兒的那位門神已經異常守承諾的坐在了大門口。
見我過來駱鷹嫌棄的掃我一眼:“然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我攤攤手,“他沒跟我聯絡。”
在發現我的身上無法發掘到他需要的價值之後,駱鷹直接忽視了我,目光直直的轉回公司大門。
我吩咐前臺給他不定時的送杯水,然後也自顧自進了辦公室。
他們的事我分不清情況,也摻和不了,只能順其自然。
才進去沒多久,電話響起,小江在那頭誠實的向我彙報他的行蹤:“許總,我就快到了。”
這小子,平日也沒見他跟我這麼處處報備,這會兒用指頭想想都知道他想幹嘛。
我好心的提醒:“駱先生就坐在公司門口。他昨天等了你一天。”
小江一下沉默下來。
“小江,”我想了想提議:“如果你不想再看到他,這場競標我們可以退出。”
說出退出兩字的時候,我突然也感覺輕鬆很多。既然我們都有不敢面對和相處的人,不如避而不見。
小江停了半天,才沉沉的回答了三個字:“我想想。”
他這一想就想了將近一個上午,直到中午時分,我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某個一如既往戴著墨鏡扮黑老大的傢伙走進來:“許總。”
我嚇了一跳:“你來了?駱先生呢?”
“走了。”小江簡明扼要的回了我這麼兩個字。
“哦。”我站起身,安撫的拍拍他:“沒事了吧?”
“程雪說這個標很重要。”小江避而不答我的問題,反而取下了墨鏡。
他的眼眶有點微微泛紅,也不知道跟駱鷹發生了什麼,表情卻依舊是冷冷的看不出情緒。
“沒什麼。”我按住他坐下:“我早就說了,公司不指望這點錢吃飯。”
“他早就與我無關了,因為他而放棄一筆生意,不值得。”他抬起頭,眼裡透著比我還要志在必得的堅定:“許總,這個標我們一定要拿下。”
……這傢伙是被誰給洗腦了?
我不可思議的打量他半天,最後只有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天下午,駱鷹、霍曼還有林遠,齊齊的出現在了我的辦公室門口。
駱鷹從進來開始就一言不發,眼神熾熱,牢牢的鎖定著被我叫來的小江。
小江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就像對待一個初次見面印象不好的陌生人一樣疏遠冷淡,只是他那僵直的身體,還是明白無誤的出賣了他的不自然。
林遠代替了小江的工作,向我簡要的解釋他們之前商量好的結果:
“駱先生說,根據他們收到的訊息,oratin廠家一共選擇了六家供應商去圍標,試圖控標。”
“所以他和霍曼先生商量了之後,建議我們兩家合作,用tuger的兩款產品分別報價,也好防止oratin再使用什麼手段。倘若我們任何一家公司中標,共同分利。”
合作?
我咀嚼了半天才理解出來這個詞的意思。
這不就意味著,我得和林遠把交道繼續打下去?
“你怎麼說?”我盯著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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