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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已經弄不清楚,這場由廠商大力促進下的合作,到底是真的情勢所逼迫不得已,還是有了小江的成分。
“我覺得很好啊。”林遠的口氣溫和而理智,就像面對任何一個即將合作的物件一樣友善,也分不清是真心還是假意:
“要是想破oratin的局,這是最穩妥的辦法。這樣我們的成功機率會大很多。許總,您覺得呢?”
我看著在我面前神色坦然朗朗分析情況的林遠,突然很想替我自己悲哀一把。
很顯然,還總是站在過去緬懷曾經的,只有我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釋懷
我接受了這場由廠家大力促成的合作。
當然,主要是我也沒有不接受的理由。
不管是為了公司,為了小江,還是為了我自己。
接下來繁複的製作投標方案的過程我基本沒怎麼參與,主要都是程雪和小江在跟工程師霍曼忙忙碌碌的溝通與加班。
駱鷹倒是天天來我的公司報道,準時的很,只是遺憾的是,迎接他的除了小江一個又一個的軟釘子之外,沒有絲毫進展。
接近一週的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就是投標的前一日,在駱鷹堅持不懈的表達了對我公司的依賴以及喜愛之情以後,林遠也無可奈何的帶了他的助手來到我的公司。
為了保證投標的隱秘性,也怕oratin臨時再起風波,tuger廠家壓著價格死活不肯放出,所有人只能愁眉苦臉的坐在會議室盯著電腦螢幕等訊息。
唯一精神抖擻的大概就只有身為負責人之一卻也對廠家那些股東們束手無策的駱鷹,因為他的注意力都死死集中在我身邊的小江身上。
結果小江相當給他面子的以肘支頭打起了瞌睡。
時至九點,小球打了個電話過來,善意的詢問情況。
於是我跟他打了幾個哈哈,簡要的把現狀告訴了他,並一再拜託他多多關照,甚至開出了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
例如事成了一定請他吃飯。例如事成了一定帶他分成。例如事成了肯定單獨陪他去début de soir 好好兒狩獵,以彌補他上次被遲暮搶了美女的破碎心靈。
然後這位向來遊手好閒的二世祖如我所料的在那邊扯著嗓子嚷嚷:
“什麼?我不是出現幻聽了吧?林遠跟你合作?太勁爆了!那小子該不會對你舊情未了吧?!不然這麼塊肥肉,他咋都不忘給你分一口?!”
我苦笑,也懶得多解釋中間的糾葛,只是草草敷衍下來,就掛了電話。
待到價格最終被傳來然後一切妥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駱鷹對著我擺出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勢來:“我不能打車,會暈車。我只能坐你的車。”
我立馬明白了他的企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駱先生,那我開車送您?”
“不行。我們不順路。”駱鷹在這種時候體貼萬分的拒絕了我。
我看了眼顯然不打算趟這渾水的林遠和他的助理,又看了眼沒有駕照的程雪,最終只得把目光定格在小江的身上。
小江沉默了下,還是一言不發的走來接過我手裡的車鑰匙,帶頭走向外面。
駱鷹眼裡閃過分明的喜色,拉了把霍曼就急匆匆的跟上。
“走吧,我送你們。”林遠也拿起了車鑰匙。
“不用。”我拒絕:“我和程雪打車就可以。”
“沒關係,反正都順路。”他異常的堅持,風度翩翩:“許總這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嗎?”
我最終在他的堅持裡敗下陣來,妥協的與程雪坐上了他的車。
送完他的助理,又送完程雪,他輕車熟路的開向我家,不是,我們曾經的家的方向。
到了樓下,我剛一下車,他也跟著拉開車門出來:“岸哥。”
我的心臟在這一刻不爭氣的悸動了一下。
他向我伸出手:“合作愉快。”
我猶豫了下,伸手握住,努力按捺住我劇烈的心跳:“林總需要這麼客氣嗎?”
“你沒有拒絕廠家的提議,”他微微一笑:“我很高興。岸哥,謝謝你。”
他臉上有種發自內心的愉悅,讓我一瞬間悟到了理由。
大概他以為,我願意與他合作,是說明我與他的曾經,已經不再是我耿耿於懷的念想,說明我終於寬宏大量的把好聚好散這個詞給做到了完美。
很好,估計他這下是徹底的坦然了,就算曾經真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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