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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毀整體效果的一道道清晰的抓痕,正是我昨夜的偉大傑作。
一想到昨夜的瘋狂與失控,我無地自容的拉高了被子。
平心而論,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選擇,我一定不會與自己最好的兄弟稀裡糊塗的搞到床上去。
我寧願找個陌生人來一場419,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把朋友帶進一個尷尬的境地。
我發誓我一定得戒酒。
“想吃什麼?”想必是聽到了我的動靜,遲暮湊過來,很自然的在我臉上親一口:“我去買。”
靠,這傢伙倒適應的很。
我頓時不自在的打了個寒顫:“隨意。”
遲暮走後,我在床上又賴了會,才忍痛告別溫暖的被窩,爬起身來穿衣服。
腰部酸的一塌糊塗,兩腿走路都發軟,明顯是昨晚縱慾過度的下場。
都是拜那個發情起來不懂節制的傢伙所賜。
我惡狠狠的咒了一聲,聽到遲暮回來的開門聲也沒去打招呼,就徑自去了浴室。
當我在浴室的鏡子裡,看到我自己身上連衣服也遮不住的慘狀時,我的臉黑了又黑,然後衝向客廳用力摔上了門:“遲暮!”
“在。”他面不改色的坐在桌子前,鎮定的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裡。
我咬牙切齒的指著脖上臉上鮮明的紅色痕跡:“你乾的好事!”
“嗯。”他不但沒有絲毫要反省的意圖,反而承認的光明坦蕩。
“……”我狠狠吸了口氣,看他臉上漾起的笑意,如同偷到腥的貓一樣得意,想了想笑眯眯的湊過去:“遲老師。”
他疑惑的抬眼看我,“什麼?”
我趁他不備,把他用力往桌子上一壓以手肘固定,接著在他的脖頸處禮尚往來的狠狠咬了一口,如願以償的聽到他一聲悶哼。
“許岸。”被我鬆開之後,他坐直身體,神態自若的按了按脖子:“我很懷疑你的屬相。”
最後我倆不得不都穿著高領襯衫,戴了圍巾,把脖頸處遮的一絲不苟才出門。
只不過我的臉上還很狼狽的貼了塊膏藥。
進我的公司時,我就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的溜進去,低調小心,生怕引起人的注意。
結果經過程雪和小江的辦公位時我還是未能倖免於難,被程雪開口叫住:“許總!”
我硬著頭皮回過頭,乾笑一聲:“早。”
“您的臉……!”程雪一聲驚呼:“怎麼了?”
“被狗咬了。”我沒好氣的回。
程雪很無良的撲哧笑出聲來,而小江的神色則一下子變的很奇怪。
“這你們都信?”我憤憤的瞪著他倆:“不知道我昨兒喝多了嗎?下車時候沒站穩,摔地上了。”
“許總,您下次喝了酒可得小心點。”程雪關心的叮囑我,只是小江臉上卻清楚的寫著“不信”倆字。
我還沒來及感動,程雪想了想又發問:“對了,昨天那個,是遲暮哥嗎?”
“嗯。”我興致缺缺的點點頭,看她一下子變得興奮的臉:“程女士,容我提醒下,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那又怎麼樣?”她明顯不在意:“遇上這種型的極品好男人,人人得而欣賞之。”
“好男人?”我倍受打擊的重複了一遍:“你是說遲暮?他好在哪兒了?”
真是讓我五雷轟頂。我自己的下屬,還與我青梅竹馬的長大,枉我還曾經英雄救美為了她去找遲暮的麻煩,結果人家心目中值得欣賞的好男人居然不是我!
不是我就算了,居然還是遲暮那傢伙!
“是啊。”她一臉花痴:“君子端方,溫潤如玉。”
“丫頭。”我不可思議的瞪著她:“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
就她口中這個溫潤如玉的遲暮哥,一到了床上,就跟頭吃不飽的狼似的!
“咳。”小江低低清了清嗓子:“許總,憐取身邊人。”
我板起臉:“小江,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都胡說八道到我頭上了?”
“咦?”程雪頓時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眼神一亮:“有道理哎!許總,這麼好的遲暮哥,你就收了他吧!”
……現在的這些人,都怎麼了?
打發了他倆,我逃難一樣衝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就接到遲暮的電話:“到了嗎?沒事吧?”
不知怎麼的我聽到他的聲音突然就一個緊張心跳失序,結結巴巴語無倫次:“沒……沒啊,誰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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