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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很坦蕩的應,沒有絲毫被戳穿的尷尬:“有套子嗎?”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臉皮厚啊。
我猶豫了下,對上他已經染了情慾的眼神,妥協的伸手到床墊下頭,摸了基本的必需品出來。
也許是今晚的酒精作祟,也許是我的大腦被雷給劈的失去了清醒,也許我們是受了刺激所以都急切的需要尋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總之,因為現在這個人是遲暮,所以我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回味餘韻
總之這次做到後來,我已經分不清時間過了多久,換了幾個姿勢。
我的大腦一片暈眩,只感覺體內他的那玩意兒在進進出出,火辣辣的摩擦,準確無誤的頂撞,帶來一陣陣的快感,累積到我幾乎承受不了的地步。
我好像最後還很丟臉的放棄顏面抱著他哭得一塌糊塗,然後毫不客氣的把鼻涕眼淚都擦在他身上。
直到情事結束,我昏昏沉沉的動都懶得動一下,感覺到遲暮推了推我,於是我睜開眼,很茫然的看著他。
他掛著那招牌式的笑容看著我,一副吃飽喝足的滿意麵孔:“這一次,及格了嗎?”
我張了張嘴,最後脫力的閉上眼睛,連回答他的精力都沒有。
兄弟,你贏了。滿分。滿分行了吧!
“之前大概是因為第一次,所以有點控制不住。”他輕聲補充,聲音如催眠曲一般溫柔,卻讓我很想堵住耳朵。
好吧是我錯了,是我之前輕敵,我不該小瞧憋了三十年的處男的爆發力……
休息了片刻,遲暮拉起我去浴室清洗,其細緻與體貼,就像每一對相愛的戀人一樣。
我在這樣的親密裡開始恍惚,呆呆的望著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視野裡他的臉都變的有些模糊,想不起記憶裡曾經嬉笑怒罵的兄弟模樣。
大概是今晚的氣氛,怪異的讓人失控,結果很不幸的,我們在浴室裡又做了一次。
這樣放縱的結果自然是,我連站起身的力氣都徹底丟失,很狼狽的被他抱到了床上,然後抓著被子倒頭就睡。
“許岸?”遲暮躺到我身邊,從背後環住我的腰,突然出聲。
我聽到了,但是我沒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斷我那濃重的睡意。
“許岸。”他又輕聲喊了句。
他媽的,看不到老子已經睡了嗎?叫魂啊?!
“幹嘛?”我眼皮都睜不開,不耐煩的應了聲。
聲音沙啞,顯然也是拜之前的情事所賜。
“我不是林遠。”
我打了個個激靈,心裡重重一沉,瞬間大腦清醒半分,回過頭惡狠狠的瞪著他:“遲暮同志,在床上你用得著這麼掃興嗎?”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低低一聲嘆息,然後他就識相的閉上了眼。
似乎在毀了我的心情之後,他終於可以安心的進入睡眠了。
結果我被他成功的逼退了睡意。
夜越來越深,直到聽到遲暮的呼吸愈發沉穩起來,我小心的拿開他擱在我身上的手,無聲的坐起身,煩躁的從床頭櫃的煙盒裡摸出支菸,擱進嘴裡點著。
我不能否認做的時候身體達到的快感,但是現在的心口處,卻有種接近窒息的難受和不安。
我真的都弄不清,怎麼跟他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繼續走下去。
我甚至分不清和他做的理由。
也許只是因為太過寂寞,就想找個陪伴。
我如此,他亦然。
“別抽了……”腰上傳來被抱住的力度,我低下頭,聽他模糊不清的咕噥:“不好……”
我順手滅了煙,開啟床頭燈:“你沒睡?”
“聞到煙味就醒了。”他側了側身體,把頭毫不顧忌的枕在我腿上,仰臉看我,只是那神情似乎有些複雜:“在想什麼呢?”
我換了一張嚴肅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睛,異常認真的回答了四個字:“回味餘韻。”
“……”恐怕他早就習慣了我的厚臉皮,所以他一聲不吭的拉高了被子,把頭埋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憐取身邊人
當我從睡夢中醒來時,迎接我的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裸男春光圖。
寬肩窄腰,比例完美,看著就很有讓人從背後撲上去直接壓倒的慾望。
只不過那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