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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
他似乎在那頭輕笑出聲:“那就好。我上課了。再見。”
掛了電話後,我盯著手機來電記錄上他的名字發了很久的楞。
為什麼我感覺剛剛那對話那口氣,就像剛陷入戀愛的小情侶一樣?
我揉了揉額角,讓自己別再多想。
就先這樣吧,不要強求。畢竟遲暮與林遠,有那麼多的相似點。
別抱太大希望,將來才不會失望的那麼徹底。
也許如果我再年輕十歲就好了,這樣我還會傻乎乎的抱有憧憬,還可以不顧一切投入到一段感情裡奮不顧身。
可這麼些年過來,我已經明明白白的知道了,面對現實,人的屈服和改變,是可以多麼輕易與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吧,美人是個沒什麼追人經驗的小處男,又總以為岸哥心心念念著林遠,他哪裡敢表白呢
☆、石塊入水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我收到了駱鷹的訊息,說他中午的班機,回法國。
我當然清楚這傢伙不可能有那個閒情逸致向我報告他的行蹤,也如他所願第一時間通知了小江,還大方的允諾特殊情況請假不扣工資。
小江臉上先是閃過訝色,復而平靜,只是淡淡點了點頭,一言不發離開我的辦公室,回到位子上坐了一天。
直到我下班的時候,公司的員工已經走的乾乾淨淨,只有他還在那裡呆坐著一動不動,如同雕像。
“還不走?”我過去拍拍他:“很晚了。”
他頭也不抬,沙啞的拒絕,堅定語氣沒有絲毫迴轉餘地:“許總,您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坐會。”
我啞然,某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身後,拉了拉我,示意我後退。
我就這麼被遲暮推出我自己的公司,眼睜睜的在門外看著他跟小江似乎相互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小江站起身,利落的關燈拉閘,和我打了招呼後離開。
“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什麼事?”回去的路上想想小江,我還是難免不放心。
“不會。”遲暮口氣淡淡的,卻是篤定,不由人不信。
“哎……你不知道。”我懊惱的抓了抓頭髮,估計是遲暮未必知道小江與駱鷹的糾葛,又想不好該怎麼跟他說小江的八卦:“小江他主要是,呃,感情問題。”
“落伊克那種人,”遲暮忽的嘆息:“其實小江不要也罷。”
我反應了半天才想明白洛伊克是駱鷹的法文名,頓時張大了嘴:“你認識他?”
“不認識。”他聳聳肩:“只聽小江說過一些。”
“遲暮!”我瞪著他:“你是不是教心理學的?”
而且一定還是教人怎麼籠絡人心的那種!
先是程雪,再是小江,再這麼下去,估計我公司的所有員工都要跟著他私奔了。
他笑笑,不以為意:“你有空來聽聽我的課就知道了。”
“遲老師,您之前到底跟小江說了什麼?”一想到剛剛小江對遲暮的言聽計從,我怎麼想怎麼不甘,虛心的向遲暮尋求安慰之道。
遲暮專心的開著車,頭也沒動一下:“回去說。”
結果一回去,我就很悲哀的被某個大概是因為初嘗情慾故而一發不可收拾的傢伙,直接給按在了沙發上。
以至於到最後,我很沒道義的把小江給丟在了腦後,甚至連晚飯都沒吃,就自動進入深眠狀態。
這實在不能怪我,我已經自顧不暇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往下過,小江果然如遲暮所言,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比之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些,笑容也更少了些,就連先前好不容易產生的一絲人情味,也慢慢消失的無影無蹤。
駱鷹的出現,如同石塊入水,好像只是為了在他的生命裡激起些微波瀾,又隨著離開漸漸沉澱,不留痕跡。
與遲暮的生活倒也沒什麼波折,他還是那副喜靜的模樣,和先前別無差別,除了他理所當然的從客房搬進了主臥。
當然如果這傢伙能學會節制些,我一定會更加滿意。
三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適當照顧一下為自己排毒的腎,真是讓人發愁。
好吧,主要大概是我平日缺少鍛鍊,實在經不起他那種堅持不懈的折騰的緣故。
只是有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看著他發呆,甚至期待他的出現,這讓我不免時時為我自己的依賴與失控心慌。
這種複雜的感情不是好事,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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