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妄的不得了,連背景調查都懶得去做,因為他們總是自信的認定了,沒有公司能爭得過它。
“大概……”我這會兒已經沒了心思再閒扯:“和你的原因一樣。”
他臉上頓時訝然之色更甚:“你們公司也想參與那個標?”
“怎麼?”我聳聳肩,“不成麼?難道只要你們易新插手的案子,其他公司就不該妄想了?”
他皺了皺眉,語氣依然秉承他一貫的斯文,顯示著他的教養有方:“岸哥,公私要分明。有什麼不滿你可以單獨衝著我來,但現在說話別這麼夾槍帶棍的好嗎?我真的……”
說著他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一直很不喜歡你這樣。”
“喜歡不喜歡反正也都與我無關了,我應該沒必要改了吧。”我似笑非笑的把他頂回去:
“況且牽涉到公司競爭,難道我還要彬彬有禮的對你說,歡迎你們公司早點來把我們打敗?”
這會兒我卻奇異的覺得,雖然我心裡依然發沉,可他的話已經不再若之前能那麼準確的刺中我的心臟造成傷害的最大化。
我甚至敢與他不再逃避的正面對決,連原本緊張快速的心跳,似乎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大概這也是時間的力量。
“你別這樣,我不是這個意思。”林遠嘆了口氣,慢慢坐回椅上:“岸哥,你知道,我不會跟你爭。如果你志在必得,我們願意退出這場競標。”
我頓時感覺就好像有一口血堵在了喉嚨裡,可怎麼都吐不出來。
我第一次發現他是這麼殘忍,面對我的躍躍欲試,他卻用了退場主動認輸的方式,顯示他們的大度與實力,甚至不願給我一個正面交鋒的機會。
宛如一場激烈的拳擊賽,你辛苦的準備許久為了打敗實力極強的對方好取得冠軍的位置,可是比賽的那一天他們卻告訴你:
對方棄權了,把第一的名額讓給了你。
如果是這樣贏來的方式,甚至不具備一點成就感與意義。
“你不是說了嘛,公私要分明。”我拿他之前的話回敬給他:“還是等廠家的人來好了,看他們怎麼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鷹擊長空
林遠沒再回答,只是似乎輕微的嘆了口氣,垂下了眼,沒有再繼續的打算。
我大咧咧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一屁股坐下去,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那我曾經迷戀到不行的熟悉身影,現在只覺得渾身就像長了痱子一樣的彆扭,同時還有些微無奈與心寒。
曾經那麼熱烈糾纏過的兩個人,一步步走到了如今陌生疏離的模樣。到底是誰的問題?
是我太過自以為然沒有給他體貼的機會,還是他根本不曾理解過我的想法?
緊閉的門傳來很有禮貌的敲擊聲,宛如天籟。
想必是小江回來了。
這小子,可真會踩點。回去一定得給他漲工資。
我這麼美滋滋的想著,就像抓到救星一樣跳起身,一把拉開門,然後瞬間楞在原地。
門外是兩個白面板藍眼睛的歐洲男人,一個金髮的中年男人略矮胖些,長相笑容倒是和藹,另一個男人大概三十歲上下,黑髮微鬈,五官深刻,屬於那種法國人中少見的英俊,只是那張臉嚴肅的板著,不帶一絲笑意,就跟所有人都欠了他的錢一樣。
我一看到他,腦海裡立刻突兀的蹦出了一個詞:外國版小江。
如果小江和這傢伙對峙上,冰塊對冰塊木頭對木頭,倒還真是場有趣的好戲。
不過現在,顯然容不得我發揮想象力,因為中年男人已經彬彬有禮的向我伸出手展現他憨厚的笑容:“BONJOUR。”
我一下就傻了,木然的握住他的手,咧出一個異常僵硬的笑來:“笨豬。傻驢。”
他眨了眨眼,顯然有些不解我的發音,但還是很友好的握了兩下。
我努力的祈禱了下希望他能體諒,我那自學成才的少的可憐的法語詞彙就只有這麼兩個。
一旁的林遠起身,帶著優雅的笑意走向他,很順利的發出和他一樣流暢動聽的音:“Bonjour。”
他的神色立刻顯得激動起來,就跟他鄉遇故知一樣,抓住林遠的手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串我完全聽不懂的法文。
我看看這位侃侃而談的中年人和洗耳恭聽的林遠,又看了看一直冷冷站在一旁不開口的黑髮法國男人,突然無比希望,小江能像召喚神獸一樣那麼及時的出現在我眼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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