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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其實自從駱鷹出現了之後,他人情味倒是濃多了。
“江然同志。”我正色打量他一眼:“公然調戲上司,該當何罪?”
他也笑了:“許總,沒事我先回去了。”
門一開啟,駱鷹正一動不動站在門口,臉色灰暗的可怕,完全沒了那平日裡高傲冷酷的架勢,只是呆呆的盯著小江。
小江很明顯的顫抖了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向了公司的大門。
駱鷹也立刻跟著追了出去。
我嘖了一聲。
這就是小江所謂的已經無所謂的態度?恐怕也只能騙得了他自己。
一個下午被我百無聊賴的熬過去直至傍晚,我想了好幾次打電話給遲暮,卻盯著安靜空白的螢幕始終按不下通話鍵。
黑暗開始漸漸籠罩天空,其他員工也紛紛收拾東西下班,我一想到家裡那個空蕩蕩的房子,就連一點回家的興致都沒有。
想到下午離開後就始終沒回來的小江,我決定打個電話問候一聲。
就當我正在思索,這會兒這小子,是不是已經開始跟駱鷹那傢伙滾床單的時候,對方接起,口齒不清,背景嘈雜:“喂……許……許總……”
聽他聲音不對,我皺了皺眉:“你在哪?”
“這……這是哪啊……”他沙啞的聲音傳來,帶著明顯喝多了之後的神志不清:
“啊?酒吧?哦……對對……這怎麼讀?M、O、N?E?……不對,這E字上頭還有一撇啊……這不讀E啊……”
我正在努力分辨他說的地點,另一道清晰的男聲傳來:“他喝醉了,在市中心廣場的Monchéri酒吧。”
我急忙向對方道了謝,又再三拜託他千萬看緊小江,然後匆忙驅車趕往酒吧的方向。
A市這個最大的同志酒吧,因為有了林遠的關係,我雖然很少去那裡,卻也對它耳熟能詳。
繞過紛亂的人群,我終於在後面的員工休息區裡找到了小江,一個穿著員工衣服的男人正守在他旁邊,一見到我來就毫不客氣的指責:“你還知道過來?哪有讓自己的物件這麼喝酒的?”
“Karl……”小江斜靠在那裡,滿臉通紅,唯恐天下不亂的喃喃的喚:“再給我來一瓶……”
“他……”我無奈的對上旁邊Karl指責的眼神,也懶得多解釋,只好擔下無情冷血這個罪名向他道了謝,然後半拖半抱著小江出了酒吧。
事實證明,小江的酒品實在爛的讓人不敢恭維。回去的一路上,他在車後座上始終坐不安穩,還幾次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差點讓我開出交通事故。
我暗暗在心裡發誓了無數次以後堅決不會再多管閒事不會再跟醉漢打交道,然後認命的直接把車開向我住所的方向。
他現在這副模樣,要是讓他一個人待著,指不定能折騰出什麼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為神馬美人的戲份總是這麼少……╥﹏╥。。。
還有人記得萬年配角黨Karl咩^_^
☆、同床而眠
到了車庫停下車,我費力的把小江從車裡拖出來,然後半扛半背的坐上電梯。
我剛掏鑰匙開啟家門,小江就一個不穩一頭栽進去,嚇的我急忙把他一把抱住。
“恩……到家了?……”懷裡的小江不清的問。
聲音帶一絲酒後的沙啞慵懶,那點兒與平時的冰冷漠然截然不同的媚意,還真有點勾人心絃。
我正要回答,卻在看到黑漆漆的客廳裡,那一個模糊卻熟悉的身影和那點香菸明滅的光線時,猛的停住。
“你……”遲暮滅了煙站起身向我走來,在不遠處頓住,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聽不出情緒:“你新男友?”
估計是見我沒動靜,小江在我身上蹭了蹭,又抱緊了我咕噥:“哥,回房去……”
我被他這曖昧不清的語調和動作弄的一個哆嗦,差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本來想回答遲暮的話都不知道扔到了哪裡去。
平日裡真看不出來啊,這小子。
“抱歉,打擾了。”遲暮淡淡的說了聲,然後繞過我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
Shit,這傢伙還想跟我玩第三次丟棄遊戲不成?
我情急之下喊了聲:“美人!”
他定在原地,我趁機毫無道義的把醉醺醺分不清狀況的小江往他懷裡一推。
看遲暮先是本能的接過,隨即立刻手忙腳亂的應付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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