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都不安穩的小江,我頓時一身輕鬆的開啟了吊燈。
“……他醉了?”遲暮低頭看看小江,又看向我問。
於是我發現遲暮臉上的表情已經寫著控訴,好像是我不道德的乘人之危把人給拐騙回來了一樣。
我攤攤手:“是啊,不然怎麼這麼好上鉤?”
遲暮倒吸了口氣,然後又把無辜的小江當包袱一樣向我推了回來。
“喂,你還不來搭把手?”我沒防備,差點很狼狽的被小江撞倒,憤怒的瞪了眼袖手旁觀的遲暮:“沒有了他,你來給我當翻譯?”
遲暮聞言,臉上揚起一種讓我莫名其妙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接著他才慢吞吞的走過來,和我一起扶住小江進了客房。
把人按到床上躺好,遲暮看著一來就把他的地盤大大咧咧給搶了的小江,“他睡這裡,我睡哪?”
“沙發,或者跟他睡。”我體貼的給了他兩個選項。
他嘴角抽搐了下,一聲不吭。
我這才想起來,這傢伙似乎是有那麼點微妙的潔癖。
恐怕到了明天,這些沾了小江滿身酒味的床上用品,都會被他給換掉。
“不然……”我想了下,“我給你打個地鋪?”
然後他的臉再度青了。
讓我感恩的是,小江沾上枕頭之後顯出了難能可貴的乖巧安靜,立刻就睡的沉穩,我心情很好的看了眼一旁的遲暮:“不然你去我房間睡吧,我在這裡跟他睡?”
“……”遲暮思索了半天,一臉不情願的走向了沙發。
看他在沙發上用力躺下,賭氣似的抱了個靠枕蜷縮起身體,我這才慢悠悠走過去:“起來。”
遲暮恨恨回過頭:“我不睡地上。”
“誰讓你睡地上了?”我相當良善的看著他:“進我房裡去。不然凍死了怎麼辦?我可沒錢替你收屍。”
“……”他果斷的起身,就像怕我反悔一樣毫不客氣的霸佔了我的房間。
等我洗完澡走進房裡,就看到遲暮僵硬的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只小心翼翼的佔據了四分之一的床鋪。
見我進來,他滿臉的不自然,活像那被賣到青樓第一次出來接客的良家小丫頭,生怕來者對他不軌一樣。
真是,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還擺出這麼副模樣來。想當年宿舍那單人床,我倆都一起擠過。
“起來。”我很流氓的向他勾勾手指。
他輕微的咬了咬牙,一臉大義凜然的站起身:“我是不是應該問,爺,有什麼吩咐?”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男人。”我很嚴肅的打量著他。
他的表情變的愈發的古怪和不自然起來。
見他張口欲言,我笑眯眯的拍拍他:“不過你放心,我也是挑食的,所以你不用怕。”
他閉上了嘴,抽氣聲清晰可聞,然後扭頭鑽進了被子,顯然沒有再搭理我的打算。
我在他的身邊背對著他躺下,這個晚上的心情,突然就變的莫名其妙的安定和愉悅起來。
我不能騙自己的是,看到遲暮還在這裡,我有種鬆了口氣的慶幸和後怕。
幸好他還是兄弟。
儘管他只是兄弟。
然後我很認真的開始思索要不要跟他解釋那場和林遠的合作,然後——
大約是前一晚幾乎沒睡的緣故,我想著想著就自發進入了睡眠狀態。
迷濛中我感覺他好像很快又起身出了房門,好一會兒才回到我身邊躺下,但我也沒精力再多想多問,就這麼沉沉進入深眠。
作者有話要說: 美人出門做什麼了呢(摸下巴
☆、亂點鴛鴦
經過了一夜無夢的好睡眠,當我早晨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哈欠醒來時,我幾乎橫佔了三分之二的床鋪,被子也被我很霸道的裹走了一大半。
我側過頭,看明顯受到了不公待遇的遲暮,正側身面對著我蜷縮在床上那點少的可憐的位置,眼周還有很鮮明的黑眼圈的痕跡。
素來早起的他居然很難得的還在沉睡,想必是大半夜都在跟我的被子辛苦鬥爭的緣故。
我慢悠悠的起身,然後很惡劣的掀起被子壓住了他的頭。
不一會兒他就很老實的探出頭來,睡眼惺忪還不忘搶先指控:“許岸,你還讓不讓人睡覺?”
“九點了。你今天沒課?”我很嚴肅的看著他。
“沒。”他咕噥了句,轉過頭盯著時鐘上七點半的數字發了會愣,又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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