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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默的站在那裡,像沒聽見一般。
“我要回法國了。有時候,人也許註定不能犯錯。”駱鷹對著我解釋,深沉的像個哲學家:“錯過一次,可能就真的沒法重來了。”
我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小江,而當事人只是鎮定的低下了頭,墨鏡的遮蓋下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只是那不自然的蒼白臉色還是說明了情況。
遲暮在一旁拉了拉我,給了我個安心的表情示意我無妨,然後跟駱鷹快速說了幾句法文。
雖然我沒怎麼聽懂,但是看駱鷹一邊點頭一邊噗嗤笑出聲來的樣子,和小江臉上那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我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你說了什麼?”我氣勢洶洶的瞪著遲暮。
他笑著不肯說,反而岔開了話題:“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進去吧。”
於是我放棄跟這隻嘴嚴的傢伙溝通,轉移目標一路鎖定駱鷹窮追猛打。
駱鷹難得厚道的替我翻譯:“暮讓我看好你,有什麼訊息及時向他彙報。你是他的,不能跟別人跑了。”
“你……你居然就答應了?”我張大了嘴:“我們好歹同事一場,你就是準備這麼出賣我的?”
“我也沒辦法。”駱鷹無辜的聳聳肩,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暮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就去跟然說我的壞話。”
“……”我決定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適時的給他們的關係製造點障礙。
“等等,”腦海靈光一閃,我突然發現有什麼不對:“你不是都準備回國了?難道不是放棄小江了?”
“怎麼可能?”駱鷹看我的表情活像看一個傻子,文縐縐的賣弄語言:“我回去探個親而已,順便告訴爸爸我非然不娶。暮說的對,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
這一口一個親熱的暮,怎麼聽怎麼刺耳。
我終於覺察出來他們似乎有陰謀:“那你為什麼不跟小江說清楚?”
“暮說了,壓力太大會適得其反。給然一點時間,他一定會想明白。”
駱鷹還在那驕傲的得瑟,“我的然最心軟了,到時候等我回來,他肯定會感動,然後接受我的。”
……我打了個寒顫,突然開始同情小江了,順便為我自己掬一把同情淚。
完了,駱鷹這是典型的近墨者黑啊!
“上去吧,可以檢票了。”駱鷹拍拍我,素來不苟言笑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都是希望與憧憬。
我跟著他踏上電梯,前方國際候機大廳的螢幕上,清楚的標著A市到巴黎的航班班次。
我回過頭,遲暮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身影已經越來越小,直至漸漸消失。
很多年前的夢想用這樣的方式順利實現,讓我甚至覺得真實的有些恍惚。
可能生活就是如此,看似在飛速前進,實際上總是為了把當初的缺憾填補成一個完整的圓。
腦海裡不知怎的,突兀的蹦出一句歌詞——
我的人生就是,一錯再錯,錯完了再重頭。
作者有話要說: P。S。內容預告:
1、明兒的更新字數十足,而且有一點點肉沫……(滾
2、接下來的三章,會跨越整整一年,直到岸哥回國。關於岸哥在法國的學習情況基本是一筆代過。覺得情節太緊湊的同學慢走不送。
☆、小別勝新婚(完結倒計時2)
對於我這麼個沒想過進五百強更沒打算去金融界當精英只想蝸居在自己的公司裡過日子的人來說,MBA很大程度上,只是增加眼界與閱歷而已。
而且眾所周知,除去課程本身,MBA班級的同學,那群來自五湖四海各國各地的高管總監,才是最有價值的資源。
譬如進了商學院沒多久,耳邊就廣為流傳著某位在國外做生意的學長,為了得到更多的同學名單以拓展人脈關係,不惜在這裡讀了三期也死活不肯畢業的光榮史。
MBA的課程安排頗緊,剛來國外也是處處不適應,我被那成天堆積如山的虛擬case和presentation弄的頭暈眼花,簡直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時供我安排。
還好有駱鷹不時照應,加上遲暮那位壓根不懂得節省為何物的大少爺每天在我下課回去的路上都會打來的越洋電話,人生才總算還有那麼點色彩。
大概也只有自己親自體會,才能感受到身處異國的各種不易。
遲暮在國外呆了將近十年,一開始是不是也是這番模樣?
我突然開始慶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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