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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畢竟就是一篇圖個樂子的速食小說,不用心看也正常,草草掠過也正常,何況連載的時候看文,看了後面忽略了前面,許多地方自是不如整體看起來完整。
尤其俺在魚羊網寫文久了,養成的還是一章一千字的習慣。
但我希望每個人都能有自己的主觀判斷力,而不是被別人的意見就輕易影響,覺得一切有理。
當初美人沒表白兩人就此分開時,有不少大人催促,說情節太過緩慢拖沓,美人拖泥帶水不利落。甚至於有人發私信給我,說每次看我的文就是這副糾結的模樣,明明可以在一起還要拖,跟言情劇一般實在雷人。
如今隔了這麼幾章美人表白了,在原有的感情基礎上,美人為了可以做下承諾不惜破釜沉舟的出櫃,岸哥最寂寞時看清了自己對美人的依賴與感情,本該順水推舟的終成眷屬,依然有不少大人嫌棄,說情節太急。
何解?
眾口難調,覺得哪裡還不清楚的,歡迎找我溝通,或者複習前文的留言。
覺得哪裡不妥的,歡迎提出自己的看法。
希望我之後看到的差評能是振振有詞的意見,值得我細心思考、反省與探討,而不是放到哪都行的空話。
覺得看不下去的,道聲坑爹直接點叉叉吧,免得彼此看了都礙眼。
☆、完整的圓(完結倒計時3)
晚上遲暮倒是沒什麼異常,反而是我在法語教學裡屢屢走神,直到他也發現了不對,伸手在我眼前晃晃:“許岸?你怎麼了?”
“我在考慮,”我以手支著下巴:“我不想去法國了。”
“怎麼了?”他訝異的抬起頭。
“我在這邊也有事業,其實出國讀書什麼的,接觸了才發現,我也沒那麼真想去。”
我攤攤手,無所謂的笑笑:“而且你也知道,從實用性上說,那不過就是花錢鍍層金,多認識幾個朋友,用處不大的。”
他怔了怔,又盯著我:“你怎麼了?”
“遲暮!”我咣噹拍了下桌子:“你以為你是自動回覆呢?!”
他想了下,這次終於從自動回覆的死迴圈裡跳了出來:“好好的怎麼突然不想出去……因為我?”
“自戀。”我衝他翻了個白眼。
出國和遲暮之間,我自然毫無疑問的選擇後者。
哪怕放棄一個外出唸書的夢想,我也不能放下他。
我實在是怕極了,像個傻瓜一樣的努力打拼,最終只是可笑的為了給別人放棄我提供一個良好的藉口。
“不過才一年而已,我等得起。”遲暮忽的笑了,笑容異常燦爛好看,雖然讓我總覺得寒毛直豎:“反正你到時候不回來也不可能,在法國沒有強大的能耐很難移民。”
這種對於個人能力的否定讓我憤怒的拍案而起。
“許岸,”他斂了笑,表情嚴肅起來:“當初是你說,既然我喜歡,就希望我當老師當下去。”
“嗯?”我不在意的應了聲。
“既然你喜歡,我也希望你能出去。”遲暮頓了頓,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黑眸裡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聽從信任:
“相信我,安心準備法籤,這邊的事我能處理。”
我想了很久,對著他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
離開一年,這樣也好。
一直以來,他不說,我也不問,甚至沒有勇氣去細想他在承受怎樣的壓力,寧願當一隻懦弱的鴕鳥,只要把頭埋起來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已經處於安全地帶與危機隔離。
不是我不敢與他一起面對,而是怯於他最終會屈服於現實。
和我相識十年相處七年的林遠都可以說變就變,何況是隔了十年空白的遲暮。
一年的分離,我想足夠他考慮清楚自己的決定。
訂機票,申辦簽證,等待結果,收拾行李,還有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工作的交接與籌備。接下來的一系列準備事宜,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一切就緒那天,遲暮開了車送我去機場,小江和駱鷹也來了。令我訝異的是,駱鷹還揹著個大包,一副也準備遠行的派頭。
切,幸好公司還有程雪,就知道駱鷹這傢伙靠不住。
“駱先生,”我頗不理解的望著他:“您這是要做什麼?”
他笑笑,轉頭盯著小江一字一頓的發話:“然,對不起。”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遲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小江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