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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這才下樓去吃保姆小翠做好的午餐。
下午陳紀衡裝模作樣給孫建軍稍稍補習點數學知識,聽得孫建軍雲山霧繞迷迷瞪瞪,然後告辭去參加補習班的課程。他這一天心滿意足渾身舒暢,情緒特別好,做起題來如有神助毫無凝滯,令得補習班老師不禁連連感嘆:不愧為全年級組第一啊,就是不一般!
他這邊痛快了,孫建軍卻覺得不上不下,畢竟沒做到底,跟田草在一起時實在不是一個感覺。不過能看到陳紀衡在自己的揉捏下忘情肆意、滿臉迷醉的神情,那種隱隱的興奮感和成就感也不是田草所能給予。
當天晚上孫建軍做了一宿春夢,他和陳紀衡在陽光下赤果果地縱情翻滾。陳紀衡像田草一般大聲呻吟、異常淫蕩。孫建軍把他用力按在地上,要插進去時卻無論如何摸不到臀瓣間的入口,急得他滿身大汗,一下子醒過來。
孫建軍難耐而煩躁地拱進被子裡,用手解決了一回,忽然萬分想念田草。
他是從不肯虧待自己的,第二天上學,晚自習前把田草叫出來,倆人在小招待所裡胡天胡帝。孫建軍格外英勇,把田草操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差點下不了床。
完事之後,田草累得睡著了,孫建軍在被窩裡咂摸滋味。田草沒有陳紀衡夠勁並且更具有挑戰性;陳紀衡呢,又沒有田草那般放得開,過癮。他思前想後,總結出一句真理,這人吧,各有優點也各有缺點,要想玩好,就得左擁右抱坐享三千。
孫建軍暗暗佩服自己的精闢,又為這天下第一真理給逗笑了,半眯著眼睛拍拍肚皮,心想,得送陳紀衡點東西,表表心意呀。
說買就買,孫建軍對一起玩的“伴兒”絕對大方,當下掏出幾百元錢,到耐克店裡選了一件最新款的秋季棉服。他認為陳紀衡的檔次當然不能比田草低,因此這件棉服也是比較貴的,款式既漂亮又新穎。
孫建軍怕被田草看到,裝在不透明的布袋子裡,偷偷帶進教室,一想到陳紀衡看見禮物激動的神情,不由自主一陣興奮。每隔一會就忍不住伸手探到袋子裡去摸摸衣服柔軟的料子,彷彿見到陳紀衡穿在身上的模樣。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自習課結束,孫建軍拎著袋子興沖沖地去找陳紀衡。
可是人家陳紀衡根本不領情,瞧都不瞧一眼,只道:“我不要,拎回去。”
孫建軍還當他不好意思,使勁往陳紀衡懷裡塞:“別客氣別客氣,咱倆啥關係?”
陳紀衡冷笑:“啥關係?那你說咱倆啥關係?”
這話問得太古怪,孫建軍品品滋味,這才看出陳紀衡臉色不對,還給自己找臺階下:“朋友嘛,我送朋友件東西,不行?”
“行。”陳紀衡眼中波瀾不驚,“但我也可以不要。”他湊近孫建軍,沉沉地道,“我和田草不是一類人,別把對付他的那點小手段弄我身上。”
孫建軍特沒面子,真他媽杆子不是買賣,心裡窩火,把那件新衣服捲一捲塞回袋子裡,忿忿地道:“愛要不要,當誰願意給你呢!”扭頭便走。
回到教室還是一肚子彆扭,坐在那裡生悶氣。田草走過來一拍他桌子,低聲問:“還出去不?”
“不去了。”孫建軍把衣服扔給田草,“喏,拿去。”
田草抱住袋子,揪起衣角瞧瞧,一眼認出是新款耐克的棉服,又驚又喜,問道:“給…給我的?”
“拿去拿去。”孫建軍現在一看耐克的那個明晃晃的大對好都頭疼,不耐煩地一擺手。
樂得田草差點一蹦三丈高,幸好想起這是在教室,必須收斂,才板著面孔,不動聲色地回到座位上,心裡翻了天,恨不能立刻飛回家,好好試一試那件棉服。
到底等不得,第二天便穿著來上學,自然引起一片嘖嘖讚歎。阿迪耐克是當時學子們眼中的奢侈品,他們還只停留在回力鞋的檔次上,多說有雙匡威,一般家庭消費不起這種高檔貨。
田草得意洋洋,十分寶貝,自習課出去踢球時還脫下來掛在教室的凳子上,生怕弄髒了。一探頭卻見陳紀衡也在操場上踢球,想了想又返回去,把新衣服穿好,三步並作兩步跑出去。
陳紀衡學習不吃力,不像別的同學那樣每堂自習課都變成做題課,該學的時候學,該玩的時候玩,每天第三堂課一定會出來踢足球或者打籃球。
大家極有默契地分成兩夥,來晚的在旁邊等著,有玩累的下來好替換上去。
陳紀衡球技還可以,他籃球打得更好,足球不過是瞎玩。提著踢著就覺得有個人影總在身邊晃來晃去,和他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