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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盡全力,也只能想到來招待所的場景,再往下一片空白。
不對!還有那麼一丁丁記憶,是陳紀衡吻了自己,然後,他插了自己的屁股!
他插了自己的屁股!
孫建軍彷彿身下著了火,騰地跳起來,手捂住那裡,驚駭莫名。反了,這不是反了嗎?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我插的他!
孫建軍絞盡腦汁,恨不能把頭殼撬開看個仔細,但仍舊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記得後面被什麼東西插入的那種強烈的違和感。他兔子似的蹦到門口,對著裂縫的穿衣鏡前照後照,渾身上下乾淨得很,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的手有點發抖,撅著屁股掰開臀瓣,想要仔細地看個清楚。但這個姿勢太高難度,更何況那裡在臀縫中間藏得如此之深。孫建軍累出一身汗,也沒瞧明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覺得那裡越來越難受。
孫建軍叫道:“哎呦喂——”一手捂屁股一手捂大臉,這可沒法活了,怎麼辦?關鍵是他沒經驗,不知道被插過之後該是個什麼感覺啊。
孫建軍停下腳步,猛然想到了田草,不行問問他?再一轉念,拉倒吧,這要是讓他猜到了,以後還能心甘情願被自己壓嗎?
要不去問陳紀衡?孫建軍苦著臉,我得怎麼開口啊,天哪!
孫建軍死要面子,在他眼裡,被人壓就是頂頂沒有面子的事,無論如何絕不可以再提起,打落牙齒和血吞,老子我他媽的認了!
這件事成為孫建軍人生中第一懸案,以至於以後泡帥哥喝酒出去開房,再沒敢喝多過,都有心理陰影了。
只是事情不能這麼輕易過去,他在外面睡了一宿,晚上根本沒回家。他爹急得亂蹦,給老師打電話,給羅赫打電話,給孫建軍最要好的朋友打電話,都沒有他的訊息。
等孫建軍稀裡糊塗回去上學的時候,田草趁著上課老師不注意,鬼鬼祟祟地湊過來:“你怎麼才回來?快去找班主任吧,你爹都要瘋了。”
孫建軍嚇得破天荒沒在政治課上睡覺,下課時拎起書包往家奔。他爹正在客廳裡等著,見他回來,上去甩了個耳光,扒下拖鞋叫罵:“兔崽子,我不打死你!”
孫建軍撒腿就跑,他爹在後面追,到底還是捱了兩下,後背火燒火燎地疼。晚飯也沒吃。
孫建軍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那份懊惱就別提了。越想越覺得自己太虧,本來是想玩陳紀衡的,實際上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又捱打又捱餓,唉,好學生不能輕易勾搭,真容易出事啊。
所以孫建軍第二天再看到陳紀衡時,以往那種興奮勁就不剩下多少,沒精打采地趴在欄杆上。
“怎麼了?”陳紀衡問。
“怎麼?”孫建軍一提起來就有氣,“都怨你,自己走了把我一個人剩下,結果呢,我爹差點沒把我打死。”
陳紀衡笑:“我以為你過一會能自己起來,當時你睡得太沉了,叫也叫不醒啊。”
孫建軍嘆口氣:“我爹說了,以後不許夜不歸宿,再有一次腿打折。還說了,以後不許逃課,再逃就不給零花錢。我算是被你害慘了。”他愁眉苦臉滿腹牢騷,句句埋怨陳紀衡。
陳紀衡也不著惱,沉吟一會,道:“你爸爸在家不?”
“啥?”
“這個週末,你爸能在家不?”
“在吧。”孫建軍扁著嘴,“應該在,唉,肯定看著我,哪也去不了。”
“沒事。”陳紀衡推推眼鏡,“我去你家。”
“啊?”孫建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紀衡一笑,摟住孫建軍的脖子:“放心吧,我跟他溝通。”
陳紀衡說到做到,趁著週日休息,到底還是登了孫建軍家的門。
孫建軍開門時當真嚇一跳:“我靠,你不是來真的吧?”這個年齡正是討厭家長無法交流的時候,陳紀衡要和他爸談談?孫建軍可以想象陳紀衡走了之後他爹得有多憤怒。
陳紀衡沉穩寧定地道:“放心,以後他不會再打你。”
孫建軍跨下臉:“不給我錢也是玩完哪。”
陳紀衡沒工夫理會孫建軍那副沒出息的嘴臉,因為這時候,孫父已經從屋裡走出來,人未到,聲先到:“又是哪個狐朋狗友找你?混蛋玩意,你敢出去你試試?!”
陳紀衡繞過堵在門口的孫建軍,上前一步,大大方方地道:“孫叔叔好,我叫陳紀衡,是孫建軍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