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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問題指出來,說了一說。
劍法本來就是他透過兩儀劍法改編的,沒有人比他清楚劍法的本意,只說了幾句,就讓吳瑕茅塞頓開。
吳瑕想,這兩儀劍法本來就是武當的武學,即使改了改也無法脫離其基礎,學學也不算違背師門,再加上自己確實對這劍法很感興趣,便也心安理得聽甘宇講劍。
吳瑕聽著,時不時比試一下,完全沉醉於劍法之中,不知不覺竟然忘記了眼前的人有多麼危險,以及時間慢慢到了傍晚了。
吳瑕只覺得酣暢淋漓,對於劍的理解又深了一層,但抬頭一看,才知道太陽已經西斜,快要墜入地平線之下了。
吳瑕吶吶不能言語,一下午他受益匪淺,但是讓他說句謝謝,他可說不出口。
甘宇看著吳瑕的眼神非常有深意,他彈了彈指,道:“如果不是你的血,我不會恢復得這麼快,我不喜歡欠人的,今天下午就當我還你。”
這個人會這麼好心?吳瑕會相信才有鬼。
練這種返老還童功法的人都是蛇精病,有前例可循,吳瑕不敢大意。
甘宇懶懶掀了掀眼皮道:“今日就到此為止,我下次再來找你。”
吳瑕心想,您別來了。
甘宇彷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擺弄看來看去,道:“可惜我最近事情比較多,要不把你直接帶走也挺好,我還真是挺中意你,武當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仔細看看,就會發現武當到處是秘密。”
吳瑕被他估量貨物一樣的動作搞得心煩,道:“您別來了,下次有需要,直接去打雞血吧。”
甘宇邪邪笑道:“又嘴賤了吧,怎麼記不住教訓?”說完,他勾著吳瑕的下巴,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傾身在吳瑕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吳瑕立刻石化了。
“我說話算話,嘴賤就親一下。”甘宇說著,吳瑕全身騰地一下變紅了,整個人怒氣沖天,可還沒等到他發難,甘宇舉起雙指,又是在他腦門上一點。
吳瑕心道不好,但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漸漸地昏了過去。
可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依稀聽見甘宇的聲音:“如果你足夠聰明,對於我的事就不要多嘴,否則給你師父徒增煩惱,你自己也惹火上身。”
吳瑕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巖臺上,愣愣看著天空,看了半天才看出來已經是早上了。
可問題是他不知道這是第二天的早上,還是第三天,或是第四天?
不過他覺得自己不會這麼好運,隨隨便便睡一覺就過了三天。
他坐起身,抬手摸摸脖子上的傷口,還刺痛刺痛的,提醒他這一切都不是做夢。
不是夢……
他猛地又擦了擦嘴唇,然後跳起來,跑到山澗邊,捧起泉水就往嘴上澆。
可惡啊,吳瑕不想像被欺負了的小姑娘一樣,可是真的很噁心啊!
那是初吻啊!
吳瑕又氣又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就當做是被狗咬了。
狗很可愛好不好。
過了好久,他才嘆了口氣。
他坐到地上,滿頭滿臉都是水,那束青蘿已經消失了蹤影,恐怕是甘宇走的時候把它捲上去了。
即使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他的悔過也還沒有結束。
只是吳瑕很擔心這個程咬金會再回來,每天都處在擔驚受怕之中。劍法也無心練習了,他又回到最初數日子的狀態。
可甘宇沒有再出現,讓吳瑕稍微鬆了口氣。脖子上的傷口結疤又脫落,已經快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淡淡的印記,吳瑕等著一個月期滿,大師兄過來接他。
……不過大師兄不會忘記吧,不知道有沒有設手機備忘錄。
等到離一個月期限大約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武當下起了大雨。
這個月也不是沒有下過雨,但是這麼瓢潑的雨一年之中也不多見。
歘火巖與雷神洞相接,雷神洞供奉著鄧天君,人們每年都會向鄧天君祈求雨水,今日不是就靈驗了嗎?
明明還是下午,可黑雲密佈,電閃雷鳴,宛如黑夜一樣,雨水好似傾盆,嘩啦啦地往下落。
吳瑕站在小屋裡,看著外面的大雨,時不時有閃電撕開昏暗的天空,然後接著就是轟隆隆的雷霆。
武當雷神洞還有一個威名,就是每當下雨驚雷之際,洞中也會隨著雷鳴轟轟作響,與雷聲交相輝映,響徹整個山洞。
雷神洞就在吳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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