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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劍譜?什麼偷練?
後來他才反應過來,那人說的是刻在旁邊石壁上的兩儀劍法改寫版本。
吳瑕心裡開始思考,這個人對武當非常熟悉,特別是對陸之行等人很是瞭解,這裡是武當的小黑屋,如果不是本門弟子根本就不會來這裡,更別說在石壁上刻劍譜了。
他臉色變得蒼白,問:“你到底是誰?”
那人哼了一聲,走到石壁邊,抬起手豎成掌,覆在那劍譜之上,緩緩移動,漸漸有石粉落下來,等他放下手的時候,那面石壁已經平整如初,上面的字跡已經完全被磨平了。
吳瑕心裡一陣可惜,但轉念一想,反正已經都背下來了,又想這人好深的內力,能磨石成粉,再次感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是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了。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兩體容儀,若是不容,就像天塌了似的。他們非要說兩儀劍法非心意相通不能練,我從來不信任何人,但卻非要用這兩儀劍法。”
吳瑕聽這人口氣狂狷,明明是自己生性多疑乖僻,無法跟人合作兩儀劍法就算了,還硬要反其道而行之,弄出個一個人劍法。
但這人雖然個性古怪,卻悟性極高。
吳瑕徹底確定,這人一定曾經是武當弟子!
那人拍落手上的石粉,走過來把吳瑕從地上拎起來,丟到山壁上,吳瑕背部猛地一撞,等滑下來的時候,居然發現穴位被解開了。
吳瑕摸了摸被咬傷的脖子,一陣陣的疼,這才爬起來站好,說:“我都告訴你我叫什麼了,你不也應該禮尚往來嗎?”
那人笑笑:“陸之行肯定沒向你提過我,說起來,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師叔。”
吳瑕又是一驚,師父確實沒有提過,雖然吳瑕早就好奇武當七子裡面的二六七,但陸之行一直沒說,吳瑕就沒問,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那就是陸之行的師弟?
只聽那人狂妄笑道:“武當的人怕是聽了我的名字都要抖一抖,我叫甘宇。”
吳瑕確實沒有聽過這個名號。
甘宇見吳瑕一臉茫然,也不以為意,只是指揮吳瑕:“去,弄點吃的過來。”
吳瑕瞪著他。
甘宇扯扯唇角:“還沒學到教訓?”
吳瑕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小屋,一邊翻裝食物的箱子,一邊想甘宇爬下來的那條青蘿還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借力爬上去,吳瑕掂量了一下,覺得自己估計夠嗆,山崖抬頭看不到頂端,自己又沒甘宇的內力,恐怕根本支撐不住。
想到這裡,吳瑕沒好氣地大聲問:“你是要吃紅燒牛肉的還是老壇酸菜的?”
“武當還是這麼窮,香菇燉雞的吧。”
“……沒有那個!”
甘宇對食物倒是不挑剔,也沒有為難吳瑕,只是吳瑕沒有機會往泡麵裡吐口水,實在是一大憾事。
甘宇填飽了肚子,在吳瑕身上看了一圈,吳瑕對他的這種神秘兮兮的眼神看得忍無可忍,說:“你又要幹嘛,直接說出來吧,反正我打不過你,又逃不出去,你要是要求不過分,我就答應你了。”
甘宇笑道:“你這個小處男還蠻聰明。”
吳瑕紅了紅臉:“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名字了嗎,不要瞎叫了。”
甘宇閒閒地說:“我哪裡有瞎叫,你難道不是處男?”
吳瑕徹底漲紅了臉。
甘宇繼續說:“不如我幫你破處?就不叫你小處男了。”
吳瑕的臉色一下子又變白了。
甘宇突然話鋒一轉,道:“你把兩儀劍法來一遍。”
“什麼?”
“要我說第二遍嗎?”
吳瑕猶猶豫豫地站起來,又猶猶豫豫地去撿被甘宇打掉在地的桌子腿,甘宇看見他的武器,又是嗤笑一聲。
吳瑕對這套兩儀劍法,其實心裡很是喜歡,剛開始見到的時候高興得不得了,可是沒想到居然是面前這人所創,對這套劍法就從喜歡轉換為膈應。
他彆彆扭扭地展示了一遍,有的地方還不甚了了便含糊了過去。
甘宇在一邊看完,居然開口道:“你倒是真聰明,這麼快就領悟了套路,可惜還有一些地方胡亂劃了幾下,忽悠誰呢。”
吳瑕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不會,有錯嗎?”
甘宇笑了笑:“本來見你還以為陸之行收了個無趣的漂亮花瓶當徒弟,沒想到還是個小辣椒。今天我心情好,就指點指點你。”
說著,他真的把吳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