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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聽著外面的雷聲與背後的迴響,又想到了鄧天君三目圓睜,威嚴肅穆的樣子,感覺身上毛毛的。
天君,我一直都規規矩矩,你切莫用雷劈我。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整個歘火巖的巖臺,吳瑕分明看到懸崖上又垂下一束青蘿,有個人沿著青蘿,一躍而下!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問題我要說下哈。
我先是想寫成“功夫在身邊”的這種感覺(雖然現在越寫越穿越了),所以用的都是廣為人知的,比如太極啊,金庸的武功。
後面還會有古龍的,周星馳的……
前幾章的天山童佬惟我獨尊我在內容提要裡寫了,手機可能看不到。
下次再有這種我在有話說裡標出來,以示出處。
☆、24
吳瑕差點嚇得心臟都跳出來。
第一反應是電閃雷鳴的,必有妖孽;第二反應是,不對,難道是甘宇又來了?
天地之間一片黑漆漆,只有等閃電的時候才能看到前方,吳瑕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往小屋門口走。
如果是甘宇,那反正也打不過,講道理先;如果是妖孽,那反正說也聽不懂,直接動手先。吳瑕想好策略,才敢繼續上前,又一道閃電劈來,吳瑕定睛一看,幾乎叫出了聲音。
那人一身道袍已經完全被雨水澆得溼透,顯得身形高大,但略有些瘦削。
吳瑕衝進雨簾,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委屈還是歡喜,只能跑到那人身邊,沒能控制住自己,一把抱住那人,大喊了一句:“師父!”
陸之行見吳瑕撲過來,在雨中抹了抹臉,笑道:“快一個月沒見了,徒弟變熱情了。”
吳瑕這才不好意思地放開陸之行,雨下得很大,水滴打在人臉上都有些發疼,視線在昏暗和雨水中變得晦暗不明,但吳瑕就是不願意挪腿,再次伸手摸了摸陸之行,還在懷疑眼前的師父是不是真的。
陸之行拉過吳瑕,領著他往小屋走,說:“雨下得夠大的。”他的聲音在雨聲中聽起來有點遙遠,“武當很久沒有這麼大的雨了。”
師父還是那般俊朗,吳瑕抓著陸之行的手竟不願意撒手,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卻不知道從哪句開始說起。
哪知兩個人進了屋,吳瑕還想好好看看師父,陸之行身體搖晃一下,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整個人差點沒跪下去。
吳瑕嚇得魂都飛了,連忙扶住陸之行,急得不得了:“師父你怎麼了?”
陸之行咳嗽幾聲,抹抹嘴角,笑道:“我吐血你又不是沒見過。”
見過是見過,但那是三年前。吳瑕在武當這三年裡,極少見陸之行吐血,他以為譚靈秀醫術高明,已經把師父給治好了,哪裡想到還會再見這場景。
而且三年之前,他與陸之行剛剛相識,見他吐血雖然也擔心,但到底沒有現在這麼牽腸掛肚,現在別說吐血了,就是陸之行隨便咳嗽一聲,吳瑕都要心疼半天。
吳瑕扶著陸之行在床邊坐下,陸之行閉上眼睛調息,吳瑕這才有機會看清師父,不由地驚呼:“師父!你……”
一個月不見,陸之行瘦了許多,臉色也不怎麼好,眼睛之下也泛著淡淡的青色,嘴唇因為有血跡是奇異的殷紅,更顯得他面容蒼白,神色憔悴。
相比之下,被關了一個月的吳瑕反而精神好許多。
吳瑕緊緊握住陸之行的手,焦急地問:“師父,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陸之行一隻手被吳瑕拉著,另一隻手抬起來,扶著他的臉端詳了一下,道:“讓師父看看憋壞了沒有?”
吳瑕見他不答,心裡越發著急,他知道陸之行是內傷長久未愈,妄動真氣就會吐血,這一個月發生了什麼,讓他大動干戈?
陸之行見實在糊弄不過去,便說:“我很久沒越過這麼高的懸崖了,一時有點岔氣,沒有什麼,倒是你,這一個月是不是悶壞了?”
吳瑕看了看陸之行,問:“師父騙我吧?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陸之行失笑:“我有什麼騙你的?這一個月我都在武當山,能發生什麼?”他笑了笑,笑容有點愁緒,“不過即使跟莫師姐吵了幾架罷了。”
提起這件事,吳瑕才想起,還有很多麻煩等著他。
那日在皇經閣,他根本沒機會知會師父一聲,就被帶到這裡來悔過,這一個月來孤單寂寥,中途又遇上事端,可卻沒有辦法。
這三年來,對於吳瑕來說,最親近的人就是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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