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女人就絕對算得上高挑了。屠宇鳴對這個高挑的“妓女”簡直可以算作一見鍾情。
他叼著煙,默默注視了“她”很久——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光合菌群,瘋狂增殖於這個夜晚。“她”像是剛剛結束一場激烈的“工作”,於昏黃街燈之下,搖晃著身子向前,偶爾輕輕撩動一下披肩的長髮。高跟鞋釦響了這個寂靜的夜晚,也叩響了一個默默看著她的男人的心扉。
“她”似乎全然未注意到一群喝得東倒西歪的哈雷族正向著“她”疾馳過來,就要被撞上的瞬間,身後有人用力拽了“她”一把。
猛然回頭的剎那,兩張臉靠得極近——正是那電光火石的四目相對間,那種無辜得近乎受傷的表情一下俘獲了他。
屠宇鳴不由分說地將對方帶回了自己住處,他一眼就看出這個深夜徘徊街頭的美人是個妓女。可卻萬萬沒有料到對方是個男人。
發現真相的直男警探本已惱羞成怒,粗暴地將對方推開——卻在他拾起衣服走人的時候突然又抱住他狂吻。
那夜是一場劍走偏鋒的意外,但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絕妙感受。
第二天早晨,向笛沒有主動索要,卻也沒有拒絕屠宇鳴給他的錢。他離開前對著一臉懊悔表情的男人開起了玩笑,“我遇見過很多標榜自己擁有巨大睪丸和粗壯口口的男人,但在你的傢伙面前,他們都像娘們一樣不值一提,”仍舊穿著皮裙和蕾絲襪的男人踩著高跟鞋掉頭而去,“昨夜我很愉快,謝謝。”
屠宇鳴當然很懊悔,褚畫如果知道這事至少會嘲笑他一年。
“為什麼不呢?”向笛小心翼翼地動了動還疼得要命的肩膀,微微皺眉,臉上倒還輕描淡寫地露了個笑,“曾有一個來鄉下度假的導演殷勤邀請向萊出演電影,她為此和家裡人大吵一架,放棄學業又眾叛親離後來到這個繁華都市。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成為類似於瑪麗蓮·夢露或者麗塔·海華絲這樣的性感女神,結果卻著了那個傢伙信口開河的道,成了為了生計出賣肉體的脫衣舞女。生活就是這樣擅於蒙唬,你以為它向你微笑的時候,它卻掄起胳膊像錘子一樣擊打你。”
“瑪麗蓮”這個名字讓屠宇鳴有點反胃,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惡聲惡氣吐出一聲,“Life is a motherfucker。”
“是啊。”向笛大笑,十分贊同地說,“不如大張雙腿,恭候它的施奸吧!”
向笛的言辭赤露令他的□無法自控地起了點點反應,他試圖抑制這種感覺,卻越抑制越覺得就如昆蟲被困於蛛網之中,徒勞無功。他嘆了口氣,問,“如果今晚上我想和你幹呢?”
“恐怕不行。”豈料向笛的拒絕斬釘截鐵,搖了搖頭,說,“我的顧客給了我足夠多的錢,在他厭煩前,這具身體都歸他所有。”
屠宇鳴不自在地提了提褲子,頗顯沮喪地問,“能不能告訴我那人是誰。”
“恐怕不能。那人沒準兒與你的前途息息相關,我可不能給你犯傻的機會。”
“看來你不止敬業,還很有操守。”語氣不帶褒義,還翻了對方一個白眼。
“和一個牛郎談操守真是太好笑了!”向笛又開心笑了起來,隨即挑了挑眉說,“但很遺憾,我有。”
性交的慾望未能得到滿足,屠宇鳴決定把話題扯到案子上去,“你有沒有看見剛才那個襲擊你的女人的樣子?很有可能她就是那個專門謀殺牛郎的‘雨衣殺手’。”
“剛才襲擊我的不是女人。”向笛非常肯定地搖頭說,“雖然沒能看清他的臉,但我能以生命肯定,‘雨衣殺手’是個男人。”
12、北迴歸線以北(1)
咖啡館外行人寥寥,霧氣出奇的重。
褚畫朝外頭望去一眼,又移回了視線——這回這個年輕警探真的沒有意識到,那個名叫潘彼得的狗仔仍在跟蹤他,偷拍他。
矮小男人像個蠕蟲般蟄伏在濃白霧中,快速地按動快門。他的雙手不住顫抖,咔嚓咔嚓;他的嘴唇緊緊抿住,只為同樣抿住內心興奮的狂吼。
狗仔的家中已經掛有許多對方的相片,他最喜歡的無疑是他伏地挨操的那張。相片中的男人手握自己的口口,跪伏在自己同性戀人的身前,接受他的口口進出自己的身體。從兩個男人的表情來看,他們都興奮到了頂點,非常享受這一身心交融的一刻。
躲於屋外灌木叢後偷拍照片的潘彼得也同樣興奮非常,他甚至自己擼了一炮。
坐於自己對面的女人戴著一副墨鏡,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塑膠模特。那些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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