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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放到屍體上,儘量忽略法醫這種詭異的生物。
額頭上靠近眉毛部分有一道傷口,右手腕上有兩道割傷,卻是在離腕部約十厘米的地方斜划著,這種傷法可不是自殺或自殘。想象一下相當時的情景,應該是在宿舍的爭執中誤傷到了。不過我想看的是盧圓圓的臉,那天現場亂哄哄的,光線又暗,看了個大概。不知是不是錯覺,現在這張臉像是平靜了一些,但臨死前的表情依然清晰可見。
特別是嘴角的悲傷與眼角的不可置信。
盧圓圓在將近中午的時候失蹤,直到晚上8點後才被殺,中間這段時間想必是被關在某個地方。要用這種方式殺人分屍,一定得找個易於清掃,而且離聖誕樹較近的地方,警察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第一現場,證明那裡在事發後被打掃得很乾淨,這倒像是吳斌這種去了女生宿舍卻沒留下任何指紋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我摸了摸那張臉,感覺著肌肉凝固的動向,再次確定了一些想法。然後我說可以了,白海雲一邊把屍體推回去,一邊嘲諷我說,“直接用手摸屍體啊,晚上做噩夢媽媽可不會陪你哭哦。”
面對這種低階挑釁,我一向都會冷靜面對……才怪!不嘲諷回去心裡就不舒服,於是我走到他跟前,一手撩起他擋住半張臉的長劉海,近距離盯著他的臉看。白海雲被我看得有點發毛,但為了不輸氣勢,也停住回望我。
面板蒼白中泛黃,面部肌肉活動僵硬,眼神晦暗,黑眼圈嚴重,眼角下垂,肌肉時爾抽搐式抖動,嘴唇色深,牙齒不時輕咬口腔內皮。
在我心中跟醫生二字掛鉤的職業都容易出變態,這人也不例外。他對屍體的興趣比對活人的興趣大得多,甚至還有性因素。這人原本應該是個高材生,但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癖好才來當法醫,經常深夜獨自待在法醫室裡,對屍體做出一些,嗯,變態行為。
看了一會兒,我放開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刑法規定,侮辱屍體罪,處三年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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