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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朧的說在水的那頭。表達了作者對美好的人和意境追求嚮往的心態。”講到此,看到孩子們臉上認真的表情,不禁搖頭,他們小小的年齡,尚未經歷過人世間的情感,哪裡能瞭解詩人情感迸發時心靈上的無限渴望,對於詩經賦予的含意他們只能從字面上懂三分而已。
突然想起二十一世紀瓊瑤小說裡的《在水一方》的歌曲,念至,於是輕拍書案,敲著節拍,緩緩唱起:綠草青青,白霧迷離,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我願逆流而上,找尋她的身影,無奈前面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似乎未散,書館裡安靜如無人之地,孩子們痴痴的看著我,眼神都是無比的崇拜,他們當然沒有聽過通俗流行歌曲,一定是覺得曲調特別,但顯然,他們又感受到了歌曲旋律的優美,加上我的歌聲向來比較自信,曲終後的寂靜無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真好聽,老師能否再唱一曲?”還是那個膽大的何大毛。不由笑起來,微微搖頭,“行了,孩子們,現在我們繼續熟讀這首詩歌。來,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繼續聚精會神上課的我,全然沒有注意到窗外一個修長身影悄然默立已久。
失落
課畢,人去館空。
遙望天邊,斜陽西沉,按經驗,此時應該是下午四點多,歇息片刻後,換了身居家服,仍是長袍束腰,綢巾束髮,一派文弱書生的裝束。
“上官先生可在?”突然,院外男子聲音響起,中氣十足,洪亮綿厚,讓我想起美聲唱法的那些歌手,嗓音條件不錯啊,難道又是為求學而來?我揣度著,但隨即整整儀容,踱出門來。
來者身高六尺,寬肩闊背,面目俊朗,雙眉濃密,斜插入鬢,眼神清澈,正派坦然,雖著一身簡單白袍,但從質地面料卻透出主人暗藏不露的華貴氣派。
我上下打量著他,心裡瞬間卻轉了好幾個問題,看氣派,莫非來者是王公貴族?看他那目光坦然,似乎不是挑事來的,那是為何到這簡陋書館?難道他家也有小孩?不會不會,像他這樣身份的應該是先生上門執教。那,此人是誰?
他見我出來未語,只是目光上下亂轉,便含笑抱手作揖。
“請問,先生可是……?”“正在上官無涯,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我收起探究的眼神,斯文回禮道。
“啊,在下免貴姓張,字永德。”白袍男子輕聲答道。
“哦,不知閣下來此找上官何事?”我當然要弄明白這人來這兒幹嘛。
“先生莫怪張某唐突造訪,只因張某慕名登門,乃欲請先生為家中小兒啟蒙教學。”他誠懇的神態令我對他增添好感不少,如我所料,為家裡小孩請老師來了。
“小公子貴庚?”我問道。“虛歲有七。”他答道。
“為何不直接送到館裡來?其實開放的學習環境,氛圍,對孩子培養學習興趣是很好的。”我說出我的想法,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有此疑問,很快答道:
“先生不知,小兒天生體質虛弱,患有心跳不穩之疾,不宜出門求學。因此特請先生上門施教,酬薪隨先生來定。”張永德臉上雖然浮起一絲淺笑,但眼裡卻閃現出隱隱的無奈。
心疾?難道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可憐的孩子,生在這醫療落後的年代,無疑是判了死刑,誰知道能活多長時間,要是在現代,只需要一個心臟手術就能重新獲得健康。唉,我心裡明白,不由自主跟著嘆了口氣,略微點點頭。
“先生可是同意?”眼前男人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喜悅。既然身為人師,自然義不容辭。更何況還是個身患絕症的孩子,我默然含首,就當是做善事吧,陪陪那個可憐的孩子。
做父親的欣然而去,望著他輕快的腳步,我深感,美好的感情,不僅僅侷限在愛情,凡是能給人帶來希望和快樂的感情,都是一種美好的愛,就讓我在這個戰火紛亂的古代都市,釋放一個現代女子高尚無私的博愛之心吧。也算沒給現代人丟臉。
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沒有說出來,就是在偌大開封府,名士滿天下,那些規模宏大歷史悠久的私塾比比皆是,為何他單單要請我這個年僅弱冠,名不見經傳的書生上門施教呢?難道我有旁人不及的才華?拉倒,就算我能吟詩作對,也是因為大學裡學過古文,略知一二,談不上才高八斗。難道看中我師出名門,桃李滿天下?更不是,教書生涯不過半年,學生還沒畢業過,更沒有對外人講過師承何處,那,此人用意何在?難道他看出我真實身份是……………女子!我一驚,心裡剎時驚慌起來,老天,如果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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