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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喝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為止。”
一個膀大腰圓的侍衛舉起紅木的刑杖便打了下去。三杖過後,鮮血便飛濺了出來。
熙早正在屋中發呆,就見玉鎖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見了她急急的說道:“世女,可找到你了,大事不好了。”
接著便將謝臨炎打了顧飛鳳,老夫人已押了他去書房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熙早一聽大驚失色,剛往門外跑去,卻又折了回來,在桌子上翻出自己這兩天練字的紙,挑出一張,交給玉鎖,叮囑她馬上交給趙芷心,才匆匆往書房跑去。
還沒進門便聽著刑杖擊打的啪、啪聲,待到推開門看到謝臨炎早已被打得皮開肉綻。俊面慘白,薄唇已被咬破,蒼白的唇邊俱是鮮血。汗水打溼的頭髮一縷縷的粘在臉上,十指緊緊的扣著刑凳,壓抑不住的呻吟聲聲溢位唇邊,只覺得心如刀絞,幾步跨了過去,一把奪下刑杖,扔到了一邊。
王君怒道:“大膽,你竟敢如此忤逆不孝!”
熙早回道:“爹親,就算給犯人定罪,也需對簿公堂,有如山鐵證,豈有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要殺的道理。”
又轉頭對上顧太師:“我且問老太師,今日我王府宴客,貴府千金本應在前廳用宴,為何跑到我府後院與我府下人糾纏?鬧出這等事了,傳了出去,我府不過是治下不嚴,卻恐於貴府千金聲譽有損。”
這時那顧飛鳳已經醒了過來,哎喲哎喲叫著讓人扶進書房來。見了顧太師哭道:“娘,你得打死這個賤人,為孩兒出氣啊。”
顧太師氣道:“沒用的東西!你到王府後院幹嘛?”
顧飛鳳指著謝臨炎說:“孩兒去上茅廁,迷了路,卻見這個賤人勾搭趙芷心,兩人在王府後花園幽會,這個賤人還私傳情書給他的口婦。”
卻見謝臨炎喘著氣,斷斷續續道:“你不要含血噴人。”就疼的說不下去了。
熙早盯住顧飛鳳道:“我府中已安排眾多僕從侍候賓客,況且貴女也有貼身僕從相跟,何來竟走失到了我王府後院?其他賓客怎未見走失者?而且你又怎知她們是私會,怎知就不是我讓他去的?”
見顧飛鳳一時答不上來,接著說道:“我前兩天沒事,寫了些詞牌,今日得見我堂姐,知其素通音律,方遣了謝臨炎去取我寫的詞牌交與堂姐,不想卻害堂姐擔此惡名。”
又轉頭對旁邊的侍衛說:“去請堂小姐來,事情如何,一問便知。”
那邊趙芷心早已得了訊息,一會兒功夫就進來了,取出信封裡的字,果然是熙早練字時默的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見顧飛鳳說不出話來,熙早接著對顧太師說:“今日乃中秋佳節,又是我母壽辰,蒙皇上榮寵賜宴,本是大喜之日。太師又何必為了下人之事窮追不捨,咄咄逼人呢?縱我府上沒有面子,皇上的面子太師如何可以不顧呢?況且這都是一場誤會,現在貴千金已然無大礙,我府的奴才也已嚴加懲處,太師何不高抬貴手、寧事息人。若真在今天鬧出人命來,恐怕於皇威有損。”(小早童鞋明白這個帽子扣的越大越管事。)
顧太師見熙早抬出女帝來,又是王君的壽辰之日,雖氣憤難平,也不便發作,只好帶著顧飛鳳悻悻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此篇小虐,心肝弱的親們慎入
第 10 章
等顧太師她們走了,熙早趕緊安排人將謝臨炎抬走,又悄悄吩咐玉鎖找人到外面給謝臨炎找大夫,並讓春時和秋月兩個小廝照顧謝臨炎。
這時宴會也快散了,熙早到前廳送走了客人,方才匆匆回到自己院裡。
遠遠看著謝臨炎的房間裡亮著燈,只覺心亂如麻,猶豫了一下,終於沒有過去,而是徑直回到了自己房裡。
見到玉鎖便問她謝臨炎的傷勢如何,玉鎖說大夫已經看過了,說是雖外傷嚴重,但幸虧並未傷及內腑,所以並無性命之憂。大夫給開了內服外用的傷藥已經走了,春時他們在那邊伺候著呢。
熙早這才鬆了口氣,喝了口玉鎖端上來的茶,一時又覺得心緒不寧,一點睡意也沒有,索性也不睡了,坐在了桌前,打算寫寫字,讓自己紛亂的心平靜一下。
誰知剛寫了半篇紙就寫不下去了,自暴自棄的把毛筆一扔,又打發玉鎖去西廂房看看謝臨炎怎麼樣了。
玉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轉身去了。一會兒卻一溜煙的跑了回來說謝臨炎不肯讓春時他們清洗上藥。
熙早聽了只覺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騰的一下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