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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臨炎緊握雙拳跪在地上,緊抿薄唇,也不說話。心裡忍不住有些嗔怪於他,心想:“和我在一起你很受委屈嗎?一副不情不願的鬼樣子,哼!讓你多跪一會兒好了,活該!”(小早童鞋,人家和你還不熟哎)也不叫他起來,轉頭喚玉鎖去叫管家過來。
一會兒功夫劉長青和玉鎖一起走了進來。熙早抬眼看著劉長青,聲音不高,淡淡的說:“劉管家,我算是你的主子嗎?”
劉長青一看熙早粉面含威,天生的王者氣度,腿不由得就軟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慌忙道:
“下奴不敢,下奴知錯了。”
熙早心想:算你聰明。接著一笑道:“你錯在哪裡啊?”
“剛才主子吩咐的事,我這一忙亂就給耽擱了。”
“哦?看來劉管家你是情有可原嘍?”“
“不、不,下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呵,劉管家統管我府裡的事情也多年了,這一天大大小小的事情無數,什麼輕什麼重,我想不用我說,你也心中應該有個計較。”
見劉長青一個勁的點頭稱是,熙早也不想再與他廢話,還有個讓人操心的主兒在旁邊跪著呢。便接著對劉長青說:“明日起,謝公子就開始陪我習武,原來他做的粗活就免了吧。另外,刑具王君也準了不用再戴了,你現在就給他撤了吧。”
那管家忙從腰間摘下一串鑰匙,將謝臨炎的鎖鏈除下。
謝臨炎彎腰行禮,沙啞著嗓子說:“多謝世女。”
熙早聽到他疲憊而清冷的聲音,其實很想過去把他扶起來,狠狠的抱他一下。可是還得強忍著沒有動,淡淡的說道:“公子請起,公子明日起就要教習熙早武藝,還望公子盡心盡力,不吝賜教。”又轉頭吩咐劉長青道:“你可都聽見了?今後我視公子如師長,以前公子的住處是不能再住了,就在我院中西側的廂房住下吧,以便於我找他。你速去安排吧。”
見管家連連稱是,轉身出去後,謝臨炎也稱謝,準備告辭而去。熙早見他雖然在屋中不再顫抖,但是衣服還沒有幹,怕他出去後受寒。隨手取了床上一件自己的一件外衣,就要給他披上。那謝臨炎卻退後一步,堅決推拒。熙早縱有千言萬語,奈何卻無從說起。又礙於旁邊有人,只得沉下臉道:“公子也曾是軍中兒女,何必如那閨閣男兒一般拘於俗禮。而且也請公子再不要以下奴自稱,公子可還記得我曾說過,願與公子成為摯友。”
謝臨炎聽她如此一說,便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定在了當地,任熙早將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就如曾經做過千百遍一樣自然。一雙黑漆漆的星眸看著熙早,似有波光瀲灩。
第二天,熙早每天放學後就到後花園一處僻靜所在習武。除了謝臨炎之外,王君終是派了府中一個門客,名喚衛承楓的教授熙早武藝。
此時的鳳景王朝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天朝大國,其實卻是內憂外患。早年先帝打下天下之時,曾分封番王,此時八路番王割據,已成朝廷心腹大患。女帝又痴迷於求道成仙,長生不老,召集道士為宮中煉製仙丹,長期荒廢朝政,近年來各地又災荒不斷,搞得民不聊生。外有胡人覬覦,邊關長年紛爭不斷。所謂亂世出英雄,各位親王權貴府中皆養了不少門客,其中不乏能人異士。
這衛承楓便是其中一個。此人本是個江湖俠客,據說早年間曾為雍王所救,從此留在王府做門客。此人三十多歲,未娶夫君,卻是風流不羈,常流連京中茶樓酒肆,青樓歌院。對江湖之事可以說是無所不知,什麼江湖秘技,機關訊息。要擱到今天那就是BI出來的。而且為人豪爽,熙早與她很是投契。
若論他的武功修為,熙早倒是不覺得特別實用,都是些編好的武功套路。熙早當初特種訓練時不講究那麼多花架子,學得都是近身搏擊的擒拿術,全是一招制敵,分分鐘要你命的狠招。而且熙早覺得超強的體能訓練是首要的,沒有好的體能,再好的武藝也白搭,那些武俠書說的一個病秧子是武林高手的故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所以訓練課程全是熙早擬好的,每天放學回來就開始負重跑、射箭、練臂力,格鬥……。,一折騰就是大半天,那兩個陪練的人陪熙早幾天練下來,也不得不對熙早刮目相看。
有時候有了空,熙早和衛承楓喝酒聊天的時候,也會拉了謝臨炎一起,他雖然不會喝酒,還是不怎麼愛說話,但是每次都坐在旁邊靜靜的聽她們說話,後來說到邊關戰事時,也會談些自己的看法,不再如以前那樣對熙早敬而遠之了。
第 7 章
這天,三個人如平時一樣